跟着小方來到廠長給他們安排的宿舍中,剛一進屋,便發現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紙箱子。
“我來沒有找到你們,問了一下廠長你們住在這裡,然後便把東西放在這了,王老闆,你還是過去看看吧,那東西一直放在我們警察局,弄得我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小方似乎不敢靠近那個紙箱子,遠遠的用手指着說道。
王詡鄙視的看了小方一眼,沒有絲毫的忌諱,跟馬元便上前開始拆開那個紙箱子。
這玩意果然讓小方包了個嚴嚴實實,王詡裡三層外三層的拆,拆了半天,纔將裡面那個還包裹着一層塑料的娃娃拿了出來。
只見那娃娃確實是如同周圍人所描述的那般,看上去十分的精緻,打扮的也很漂亮,是給五六歲小女孩玩的玩偶。
只是稍稍有點不和諧的是,那娃娃的腦袋已經被人強行擰了一圈,配合上它那純美的笑容,看起來很是有那麼一絲詭異。
王詡將那個娃娃拿在手裡端詳了半天,一臉疑惑的對馬元道:“我實在是看不出這娃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呢?”
馬元接過娃娃看了半天,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也看不出來,這似乎只是一個普通娃娃啊,可是那楊磊的死又該如何解釋的?難不成我們沒有觸發這娃娃身上的某個機關之類的東西?”
說着,馬元開始不斷的扭動着娃娃的身體,看的身後的小方一陣陣的冒冷汗道:“馬哥,你快停下,難道你也想跟楊磊一個下場麼?”
馬元毫不在乎道:“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怕有什麼東西能弄死我不成?我倒是希望他能趕緊出現,現在弄的我頭都大了。”
王詡贊同的點了點頭,伸**過馬元手中的娃娃,將它重新裝好道:“總之這娃娃現在還看不出什麼,暫時就放在這邊吧,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也能第一時間處理。”
聽到這話,小方急忙點了點頭道:“好的,求之不得啊,只要這東西有着落了,我也就放心了,王老闆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王詡立刻伸手一把抓住了小方,一臉壞笑道:“既然你已經來了,就陪我們把這個案子做到底吧,反正也無聊,人多也熱鬧嘛。”
小方滿臉黑線的看着王詡那詭異的眼神,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道:“王老闆,你要幹什麼?”
王詡嘿嘿笑了笑道:“沒什麼,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廠裡好好的搜查一番,人太少我覺得有點害怕,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你都害怕我就更害怕了,王老闆,我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就放過我吧。”
“那怎麼行?不是還有那麼幾個人幫忙嗎?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們來鬥地主吧,反正也無聊。”王詡笑着說完,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副已經用過的撲克,就要跟大家玩。
看到王詡拿出撲克,小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我這裡有一封你的信。”
“信?怎麼又是信?不會又是哪個聚會的邀請函吧?”
聽到有自己的信,王詡頓時緊張了起來,生怕又是一個陰謀的降臨。
小方從懷中拿出一張普通的信封遞給王詡道:“不是,是華雀給你的信,寄到警察局去了,我也不敢看,就直接給你拿來了。”
王詡接過信封,一臉怒氣道:“他還敢給我寄信?是不是把我的錢給我寄回來了?”
說着,王詡打開了信封,開始跟衆人一同觀看起來。
“王老闆救命啊!我現在正在給城主看病,城主得了一種怪病,這病估計只有你能治,如果治不好,我這次的報酬就沒了,只要你過來,這次賺多少,我跟你九一分,我九,你一。”
信的內容很短,就只有這麼一句話,下面落款是華雀。
王詡看完信後,一把將信揉成了紙團丟掉怒道:“還敢跟我提錢?還九一分?這華雀還真的是視錢如命的摳門玩意兒啊!”
馬元急忙上前道:“王兄你先消消氣,看那信的內容,似乎華雀那邊真的出了大問題了,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麼捨得跟你分錢,再說是城主得病了,這事情恐怕我們不得不管啊。”
“廢話,你都能看出來我會看不出來?等這邊的事情完了我們就過去看看,不過到時候錢的事情我是不會退讓的,這次我清醒着,我看華雀這混蛋如何從我身上颳走任何一丁點油水!”
...
事情便就這麼暫時的告一段落,小方拗不過王詡,只好留下來跟王詡和馬元打了一下午的鬥地主,輸的都快要去當內褲了,若不是郭佳困了要休息,王詡怕打擾到她收手了,恐怕小方都有去死的心了。
大約到晚上十一點多,廠裡那些工人們都已經休息了,王詡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馬元和小方道:“行了,我們出去看看吧,說不定會發現一些什麼有趣的事情。”
小方擡頭看了看被夜色籠罩的這個小工廠,直感覺自己脊背發涼,尷尬的笑了笑道:“這樣吧,我留在這裡接應你們,你們去就可以了,我去又幫不上什麼忙。”
王詡白了小方一眼,一把將小方拉住道:“你別想溜,把你放在這裡我更不放心,萬一你小子對我們小佳有非分之想怎麼辦?”
小方急忙擺了擺手解釋道:“王老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哪敢動你的女人?你就放心吧。”
“放心你妹,趕緊走,小聲點,別讓把那臭小鬼吵醒了!”王詡沒有再給小方解釋的理由,拉着他便和馬元準備出門,去看看這廠裡究竟有沒有鬼魂之類的東西。
可是,正當三人站在門口還沒有開門的時候,那門後的走廊中,猛然間響起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在走廊中不斷的迴盪着,聽的王詡瞬間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爲他想起,今天下午,何瑞跟他說過,半夜的時候,他經常會聽到一個女人在走廊裡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