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賭局很特殊,說穿了就是一場肉戲而已,賭的就是賣與不賣。
二十億對文華會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但哪怕有千分之一的機會能征服這個加州女一號,文華東芝也會不惜一切代價。
只要征服了這個李婉兒,不僅可以打擊華夏更能搞定整個加州,到時候美女可以隨便玩弄,金錢也盡歸日方所有,如此利益都不爭取的話那還要等什麼。
在場四人都已經準備好,雖然多了張小虎這麼一個小白臉,但可有可無的人文華會不會在乎。
田野重新掃過四人,等確定都已經準備好之際這才轉身,示意保鏢們推着小車靠近,這才用白手套拍拍載着的金屬箱子:“諸位,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一場賭局,現在哪一位先來。”
中川第一個表態,他是絕對不會讓李婉兒落在別的男人手中,呵呵一笑張口即來:“我看……裡面是一瓶酒。”
田野的手臂挪移位置,在川島和李婉兒以及渡邊身上掃過:“三位,哪位與中川先生一賭?”
李婉兒看看川島再看看渡邊,臂肘輕微觸碰張小虎,虎哥用手指敲着臉蛋子,“現在是你賭錢,你覺得裡面有什麼就說什麼唄。”
如此一來,婉兒放心了,美眸轉動一下指指金屬盒子,“我猜只是一隻空瓶子。”
田野身後,三位保鏢中某青年嘴角微笑,在田野示意後開口說道:“對不起,裡面是一隻剃鬚刀。”
田野以示公正親自打開,眼神與中川對視之際還帶着惋惜,心說蠢貨你沒本事亂猜什麼,隔空透視可是渡邊的本事。
嘎吱……
餐車上的鐵盒子被解鎖打開,就連田野都是一愣,食指沒離開密碼鎖仍僵持在那,空蕩蕩的金屬盒內一隻空酒瓶正躺在裡面。
“呀呼——”李婉兒興奮跳動,雪白美腿雀躍着回神摟緊張小虎使勁親了下,香脣離開後,虎哥臉上還掛着口水。
張小虎舔舔自己的臉蛋子,指着另一邊說道:“這邊再來一下。”
“下一局幫我贏再親。”
張小虎嘿嘿笑,將脣膏印輕輕擦掉,在轉身,發現田野和渡邊等人正在交換視線。
糟糕,婉兒說漏了!
他略微皺眉,轉身安慰李婉兒自己玩讓保鏢帶自己去衛生間。
如此一來,田野和中川等人鬆口氣,他們也終於摸清了李婉兒的底細,這個張小虎必須先弄死。
三名保鏢引路下,張小虎來到衛生間,裡面乾淨整潔,不得不說日本人的衛生方面做的很到位。
虎哥尿了後回到洗手處,卻忽然發現剛纔站在這裡的侍應生沒了,他嘴角微笑從兜裡磨出來一根菸點燃,閉上眼睛美美的吸着。
一口煙噴吐,室內變化突生,虎哥身後的牆壁上一輪虛影擠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略帶弧度的日本刀已經劈下,從張小虎脖頸掃過整個人瞬間死亡……
忍者出現,試探多次確定張小虎已經徹底死亡,這纔拿出一隻燃燒筒丟在屍體身上,親眼看着燒成灰燼纔對門外三位保鏢示
意。
賭局仍在進行,李婉兒看看自己的手機,短信提示戶頭上真的多了二十億人民幣,她雀躍催促田野快些開局。
第二隻餐車再次推來,上面依然擺放着一隻全包裝的金屬盒子,田野伸手示意四位玩家:“諸位,這一次誰先來?”
李婉兒看看門口仍沒見到張小虎的影子,不免將身體往後靠,見她不出手,川島芳子激道:“怎麼了?離開你的寵物就連腳步都不敢動了?”
“怕你不成?”李婉兒對張小虎有信心,就算他不回來,也一定關注着這裡的局勢,當即表示可以出局,用手一指川島:“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川島是女人,就算自己輸了也虧不到哪裡去,總比被中川和渡邊那兩個淫~蟲搞要好。
川島冷笑,將細長的香菸放進嘴裡吸一口,慢悠悠迴應:“好吧,我跟你賭了,你先來。”
李婉兒:“我猜,裡面是一雙拖鞋。”
川島芳子對婉兒挑眉:“我猜是女用助樂器,美女,給個機會一起玩玩如何?”
李婉兒心跳,“真不要臉。”
川島轉身看相田野:“廢話少說,開——”
田野高高舉起雙手以示公正,白手套一絲不染,輕輕落在金屬盒的密碼鎖上,點觸幾下後將盒口面對二女,裡面竟然是一隻手機。
“二位,這一次打和,是否繼續下一輪。”
“呼……”川島芳子靠回椅子內,抓起桌上的手帕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對田野搖頭:“我要休息一下,下一把該讓渡邊兄玩玩了。”
她累,李婉兒更累,看着田野荷官拿出的蘋果手機再王盒子內看看,心涼半截。
怎麼回事?小虎搞什麼?
她猛地站起:“不好意思諸位,我也要休息一下,我的男朋友去了很久我想找到他。”
“咳咳。”渡邊輕輕站起,並未用雙眼去看李婉兒,只是低頭看着自己錚亮的皮鞋,“李小姐,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和中川兄川島小姐已經過招,難道是不屑與我渡邊爲伍嗎?”
李婉兒微微皺眉,“渡邊先生,我現在真的有事,如果我的朋友在賭局可以順利進行,但現在不行,田野先生,請幫忙找到我帶來的那位朋友。”
田野早已經收到消息,他心中得意但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禮,“李小姐請放心,您朋友不會有事的,也許正在某處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我個人覺得賭局與他不發生關係,您說是嗎?”
李婉兒去抓手機:“我身體不舒服,咱們改日繼續。”
渡邊一把抓走:“不好意思,我們都是賭徒你應該知道規矩,不和我賭一把我不會同意讓您離開的。”
“你敢?手機還給我。”
川島芳子點燃了第二根香菸,“李小姐,明確的告訴你吧,你的那個朋友被我們扣押了,除非我們繼續玩下去,不然,他絕對離不開這裡。”
李婉兒重重一拍桌子:“好,就一局,最後一局。”
田野嘴角微笑,對身後的暗處招招手,第三隻餐車被咕嚕
嚕推出,緩緩的停在賭桌邊,金屬盒子如同一座大山壓在李婉兒心裡。
田野伸手示意:“二位,誰先來?”
兩秒後,渡邊雙手按在賭桌邊沿上信誓旦旦開口:“我來吧,裡面……”
他的瞳孔閃過一絲灰白,一秒剛過恢復正常,笑道:“裡面是一把匕首。”
李婉兒香汗滴落,這怎麼猜呀,她揉着太陽穴猶豫幾秒,咬住香脣猛然擡頭看向田野:“我猜裡面是一隻遙控器,以示公正,我要親自開。”
張小虎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如果她真的輸了肯定下場極慘,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在這羣淫棍手中。
李婉兒甚至期盼着裡面真的是一把匕首,她要親自開的目的不言而喻,贏了還好,輸了……只能自殺。
田野已經聽到了勝利的號角,滿不在乎點頭退後,並說出金屬盒的密碼是0776,李婉兒蓮步輕挪靠近金屬盒,按了密碼後慢慢打開,三秒鐘滴答消逝,她忽然輕鬆笑了起來,將蓋子一扣推給渡邊:“你輸了。”
這女人搞什麼?難道在拖延時間?裡面明明就是一把匕首,渡邊冷哼一聲親自接過來金屬盒,按動密碼開啓將手伸進去,突然,肉乎乎的冰涼黑影將他手腕纏住,劇痛和恐懼隨即傳來。
耳聽嘶嘶響,眼見渡邊驚叫着甩手帶出一條眼鏡蛇,中川第一個驚恐逃竄,將川島芳子往前面推。
“垃圾。”眼見渡邊的手腕被連續啃咬,川島芳子摸了一把柳腰上,手臂拉出一條閃亮的細線後那條眼鏡蛇和渡邊的半條胳膊同時落地,毒蛇兩截仍在地上痙攣,渡邊捏着竄血的手臂坐在地上嚎叫。
四圈保鏢呼啦涌動,田野卻忽然豎起手臂:“冷靜,快準備抗毒血清,李婉兒去哪了?”
只是一個混亂而已,這女孩而跑得比兔子還快,手持激光繩的川島芳子呵斥亂哄哄的保鏢羣:“都給我滾開,她是我的。”
倩影掠如走廊去追李婉兒,到此刻,中川終於鎮靜下來,幫忙捏住渡邊被激光繩鋸掉的手腕止血,“田野君,計劃是不是出了亂子?”
田野獰笑:“不會,李婉兒的同伴已經被殺掉,不過現在明瞭了,這個李婉兒纔是高手。”
對方竟然能用特殊手段將眼鏡蛇弄到盒子裡,一定也是個超能力高手,想到此田野有些不放心川島芳子,擡頭看向攝像頭眼神恭敬無比,“山本先生,請您出手吧。”
另一間保安室內,山本將杯中酒喝乾摔碎,起身穿衣走向門口:“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剛剛李婉兒上船之際山本已經發誓對其勢在必得,這麼美的女人落在別人手中那絕對是暴斂天物,現在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守護大神在關照自己,他憧憬着將李婉兒潔白的嬌軀壓在身下的一幕伸手拉開門,猛然,吼叫與獅頭從門外探進來,高分貝的獅吼瞬間震碎山本的耳膜。
撲通……
跆拳道一百段的高手山本被嚇死,虎哥摘掉獅頭面具,重新掛在走廊牆壁的標本空位上說了聲感謝,這才彎腰抓起山本兜裡手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