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木林已經答應要做楊霓葒一個月的跟班了,可楊霓葒依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搞得李木林鬱悶不已,尼瑪敢不敢不要做出一副怨婦的樣子?大不了老子脫光了也讓你看一遍好了!別說一遍,十遍也成啊!
李木林心中哀嚎,卻不敢真個說出來,反正楊霓葒要讓他做什麼事,他就照做好了。
此時的楊霓葒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李木林手中端着一個水果盤,站在她的旁邊。
“葡萄”楊霓葒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對着李木林命令道。
李木林依言餵了一顆葡萄給楊霓葒。
“橘子”
李木林又開始剝橘子。
“蘋果”李木林剛剛剝完橘子,楊霓葒又要蘋果,李木林雖然很想一把將水果盤扣在楊霓葒臉上,但他最終只得無奈的又去拿蘋果。
“渴了”楊霓葒就像一個女皇一樣繼續發號施令,根本不去接李木林手中的蘋果。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老子不過看了你兩眼,你就把老子當小狗一樣耍啊!李木林一氣之下就想將水果盤丟了,可站在一旁的曾詩清立馬一眼颳了過來,嚇了李木林一個冷顫,他訕訕的說:“咳咳,我只是去倒水而已”
李木林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開水遞給楊霓葒,楊霓葒眼簾都沒擡,只是嘴脣輕輕捱了一下杯子,便嚷嚷道:“太燙!”
李木林狠狠的瞪了楊霓葒一眼,將杯子裡的水倒掉一半,然後接了涼水。
“太涼”楊霓葒喝都沒喝直接說道。
“我說你別太過分啊!”香蕉你個巴拉,李木林火了,被這樣折磨,就是彌勒佛都要發怒,更何況是李木林了,他一臉凶神惡煞的等着楊霓葒。
“嗚嗚~”誰知道被李木林這麼一瞪,原本做女王狀的楊霓葒頓時嗚嗚的哭了起來。
楊霓葒一哭,李木林沒轍了,他只得討好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曾詩清見情況逐漸向着失控的方向逆轉,不由得出來打圓場,說:“聽說今天夜市裡有遊園會,不如我們去玩吧”
“好~”楊霓葒聞言頓時不哭了,變臉比翻書還快,李木林恨不得把楊霓葒搓圓揉扁,可卻換來的是楊霓葒一個得意的甩頭。
“跟班,跟上!”楊霓葒趾高氣揚的出門了,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楊霓葒這時候估計已經被李木林絞殺成了碎片!
說是夜市,其實並不只是夜裡纔開始營業,這條街雖然不長,卻四方羅列了四所學院,故而人氣很旺,就算是白天,也是人來人往,一派繁榮景象。
來到遊園會,兩女頓時撇開李木林,自己玩自己的去了,一會兒去看吃的,一會兒去看雜耍,真是玩的不亦樂乎,李木林純粹就充當了保鏢的角色。
“那個熊熊好漂亮哦”楊霓葒站在一個射飛鏢,贏獎品的攤位前走不動路了。
那攤位的老闆見狀頓時笑道:“小姑娘,來試試吧,很好射的喲”說完看也沒看隨手丟出一隻飛鏢,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楊霓葒見貌似真的很好射的樣子,對着李木林說:“我要玩那個”
李木林雖然想說,別人天天射,當然能射中紅心,你去射,能射中靶子就算你厲害,不過正戴罪立功的李木林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得乖乖的去買了十隻飛鏢過來。
射飛鏢贏獎品,是遊園會常有的娛樂項目之一,就是十塊錢買十次射擊飛鏢的機會,然後憑藉成績獲得獎品,不過一般來說,只有射出極高成績才能賺回本,否則最多就是得到一些鑰匙扣,平安繩之類的附送品。
連續射中十隻飛鏢,便可以贏得拿一直泰迪熊,李木林就不明白了,楊霓葒家裡明明已經有好幾個泰迪熊了,她卻想要,女人的思維,果然是難懂。
結果和李木林預料的一樣,十枚飛鏢,楊霓葒只有兩枚射中了靶子,其他的都不翼而飛了,搞得人家攤主都躲得遠遠的,人家射飛鏢是射靶子,她射飛鏢是射人。
射了十枚,楊霓葒顯然還沒過癮,又讓李木林買了十枚,這次更牛叉,十枚飛鏢沒有那一枚是射在靶子上。
十枚飛鏢刷刷刷的便是被楊霓葒涉射完,可很明顯,楊霓葒還意猶未盡,李木林趕緊一把拉住還想再來的楊霓葒說:“我說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是再射下去,會出人命的”
“怎麼可能”楊霓葒撅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李木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原來,李木林是靠着撐着攤位的一根木頭柱子的,而在他腦袋上十公分的範圍內,正橫七豎八的插在五六柄飛鏢!如果李木林不是看着楊霓葒在射飛鏢,他都要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
楊霓葒吐了吐舌頭說:“這麼多隻都沒射中你,說明我的技術還是很好嘛”
李木林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也就是他,反應速度遠超常人,這纔沒被楊霓葒的飛鏢給釘死,如果不是他的身體下蹲了二十公分,估計那些飛鏢肯定全都插在他的臉上!
看着李木林一臉鄙視的神情,楊霓葒憋了憋嘴:“有本事你去射啊”
“不去”李木林表示不爽楊霓葒很久了。
“請問在下有沒有榮幸爲美麗的小姐射一次呢?”這時候,一個十分禮貌但聽着卻帶着淡淡邪魅的聲音傳進了三人的耳朵。
楊霓葒轉頭一看,那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生,男生的穿着也很講究高貴,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
楊霓葒的眼睛頓時轉不動了。
突然出現的帥鍋頓時讓李木林不開心了,哥哥不要的,那也不能給你啊,於是他看向楊霓葒說:“你要什麼,我射給你”
楊霓葒看看李木林,又看看帥鍋,突然嘻嘻一笑:“既然你們都想幫我射,那不如你們比賽吧,看你們誰射得好,我就要誰射下來的獎品”
“沒問題”帥鍋滿口答應。
“霓霓,你的賭癮又犯了!”曾詩清見楊霓葒唯恐天下不亂沒好氣的說。
“那算了”楊霓葒說。
曾詩清聞言急了說:“別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既然比賽,那我們得有點彩頭啊”
看來曾詩清的賭癮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