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西法沒有告訴她爲什麼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唐鈺還是答應了。因爲這個人救了自己,自問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唐鈺自然要竭盡全力的回報。
她這麼做不是爲了報復某個人,也不是爲了讓某個人過來搶,只是單純的滿足路西法的一個願望。
對於剛離婚就要跟另外一個人步入教堂的做法,唐鈺不以爲然,可能跟路西法一樣,血管裡都流淌着不馴的因子。
沒有什麼不可以,只有自己想不想。
‘求婚’成功的路西法顯得非常高興,拉着唐鈺說了很多婚禮的佈置,聽的唐鈺腦子微微發脹,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不然怎麼連教堂的地址都選好了呢?
當初布朗尼選這個的時候,聽說用了一個星期呢。
“其實我們兩個也挺般配的”路西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紋蔓延到眼底,令唐鈺一時恍惚了一下。
平常的時候,總覺得路西法詭異過頭了,他不是壞人,卻也不是好人,他存在於兩者之間的灰色地帶,所以你永遠也看不出他到底抱着什麼目的。
“爲毛?”
“你是流氓,我也是!兩個流氓交流起來很方便!”路西法狹促一笑。
因爲都是流氓,所以任何規矩都不放在眼裡,雋狂自在不受束縛。這種人活的桀驁,卻不被世俗所接受,往往成爲別人詬病的對象。
但唐鈺一點都不在乎,就跟她不在乎剛跟凱撒離婚就立馬披上婚紗嫁給路西法。
剛接受了一項保守治療,按理說唐鈺還不能出院,但是半夜三更,路西法居然避開所有人,把唐鈺身上的儀器全都拆了。
剛剛睡醒的唐鈺一臉的憤怒:“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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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教堂!”
聖彼得教堂一夜之間佈滿鮮花地毯,就連走廊的扶手上都被新鮮的花朵纏繞了,猩紅的地毯從門口逶迤到神父站的位置。
唐鈺被‘劫持’過來的時候還以爲今晚這裡會辦派對。
“這就是你說的什麼彼得教堂?”看不出哪裡不一樣,都是相同的造型嘛。
路西法得意洋洋道:“肯定比凱撒找的教堂好!”
當時他躲在凱撒的牀底下,聽見他跟唐鈺討論結婚細節,提到教堂的時候,路西法第一反應就是那家教堂糟透了。
“……”這個也要跟凱撒比嗎?那他幹嘛不找個比她好的新娘?
真是變態的不得了。
路西法席地而坐,長髮像一朵綻開的金菊鋪散在地上,唐鈺這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手軟腳軟,說話都提不起力氣,看見路西法坐下了後,她也不顧及了。
“從小我就有個願望,帶着自己喜歡的人去教堂祈禱,懇求上帝看在我誠心的份上,讓我跟喜歡的人永遠不分離!”路西法雙手撐在身後,仰面望着西西里的夜空道。
唐鈺第一次聽見路西法正兒八經的說句話,不禁詫異起來,今天是中邪了嗎?還是她治療時間太久,導致出現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