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鬆手?”於寒最後一次問。
何憐惜聽出了裡頭的危險,更加固執的抓緊門框。
於寒不再廢話,一手託着她的腰身,一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
十分鐘後,何憐惜不光鬆手,而且還很服帖的掛在於寒身上,任由他爲所欲爲。
“跟我耍狠?你還嫩着呢。”
另一間房子裡,唐鈺正與凱撒對持。
“你找我?”唐鈺一臉的不屑。
凱撒自動忽略她語氣裡的不敬,淡淡道:“想跟你談一談!”
唐鈺立馬露出兇殘的一面:“你還想怎麼樣王八蛋!”
凱撒打量了下她:“唐鈺,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當然知道。”
“既然知道,爲什麼不爲自己的將來留一條後路?”凱撒委婉的提醒她,剛纔的語氣有多麼的愚蠢。
就在半個小時前,凱撒做了一個決定。
他決定放了唐鈺。
不是因爲仁慈,而是……
還記得唐鈺不久前打的電話嗎?
凱撒一向對身邊的人跟事瞭如指掌,所以唐鈺也逃不出這種被‘徹查’的命運。
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唐鈺在最後關頭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自動忽略,第二個是打給比熊的。
比熊在成賢街算是‘元老’,卻被唐鈺罵的跟孫子一樣。
嚴格的來說,就算凱撒不追究唐鈺的‘罪過’,回去以後唐鈺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與其一槍崩了她,倒不如看看她如何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凱撒爲唐鈺日後的處境感到惋惜。
“你說什麼?放了我跟我手下?”唐鈺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忽然間覺得凱撒的形象變得高大不少。
凱撒露出慈悲的笑容:“你說的對,你已經不欠我什麼了,所以,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唐鈺掏了掏耳朵,欣喜的表情都快溢出來了:“真的嗎,你真的不計較了?”
凱撒點頭。
纔怪!
從凱撒房裡出去,唐鈺原地跳了一段無聲的兔子舞,石恆恰好路過,不小心看見了這一幕。
“看什麼看?沒看過人家跳踢踏舞啊?”
石恆默默的從她身邊走過,丟下一句:“別把地板跳裂了!”
唐鈺對着石恆的背影豎了箇中指。
……
石恆將手裡的請帖遞到他手裡:“這張請帖剛剛被送到這裡!”
凱撒瞄了一眼請帖的名字。
“您的父親準備在泰國辦一場別開生面的告別宴會!”石恆道。
安格拉斯·凱撒的父親是前任教父,退休之後一直閒賦在家無所事事,後來被人慫恿信了佛。
佛家講究積德,老爺子立刻展開‘積德’善舉。
——賑災!
開始搞的還不錯,哪有災情他去哪;可到最後演變成他在哪裡,哪就有災。
去日本度假,日本發生核泄漏;去印度參拜,印度洋海嘯了;到美國看病五角大樓炸了。
“他什麼意思?”
石恆嘆口氣:“您父親自稱看破紅塵決定出家。割斷塵緣之前,想見一見曾經熟悉的人!”
“爲什麼會選擇泰國?”
石恆沉吟片刻:“因爲美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