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被算計的感覺,但於寒還是沒忍住內心的好奇跟渴望,上次之後何憐惜就不讓他再碰了,一到晚上就把門鎖死,前天於寒惱火不已,發狠要了她幾次。
從那天到現在,何憐惜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什麼事?”於寒儘量讓自己語氣變得和藹一點。
何憐惜鑽進門,她穿着一條過膝羊絨毛衣,光滑的小腿露在空氣裡,因爲別墅裡二十四小時恆溫,於寒並不擔心她會感冒。
“我想出去!”
“去哪?”
何憐惜垂着頭,絞盡腦汁的思考到底該怎麼跟於寒請假出去,以往的時候,不管去哪裡,於寒都會派一大堆保鏢跟着,就連逛商場都一樣。
而五分鐘前她接到唐鈺的電話。唐鈺說她遇到了麻煩,唯一的解決辦法是利用於寒打壓住對方。但是又不能明着請,要想個特別的辦法把他引過去。
這對於何憐惜來說難度很大,因爲於寒不是誰想請就能請的起的,如果光明正大的告訴他,反而會遭到拒絕,於是何憐惜就想到了這個法子,利用自己來‘請’於寒。
“我想……我想逛街!”
於寒眯了眯眼睛:“確定是去逛街,而不是借用逛街的藉口逃走?”
何憐惜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
“好!去吧!”於寒毫不猶豫的准許了,不過這也是有條件的:“過來!”
他朝何憐惜伸手。
坦白了說,於寒是個生意人,不管做什麼事,他都不允許自己吃半點虧。
何憐惜這算是在求他辦事,既然是‘求’,那索取點報酬不過分吧!
沒想到何憐惜還有別的要求,她乖順的坐在於寒的大腿上,並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道:“那你可不可以再來接我?”
這對於老大來說簡直就是天賜的恩惠,小兔子居然跟他說,你可不可以來接我?
儘管內心已經開始心花怒放,恨不得抱住她旋轉一圈說,好。
但現實是——於寒露出爲難:“爲什麼?”
何憐惜怕他拒絕,連忙道:“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於寒假裝非常爲難,愁容滿面:“我最近比較忙……可能……”
“真的不會太久!”何憐惜被他的樣子給騙到了,緊張的抓住他的手一個勁的搖,娃娃音透出無限哀求。
有句話叫作,鐵漢也能繞指柔,說的就是於寒這種人,他可以對任何人冷酷無情,卻獨獨無法對何憐惜做到這樣。
不管再生氣,再發火,何憐惜只要服個軟,撒個嬌,他全盤照收。
有時候他也會覺得自己挺賤的。
“那好吧,等忙完了就去接你!”於寒爽快利落的答應了下來,他的手沿着何憐惜的毛衣裙襬伸進去。
何憐惜臉一紅,開始掙扎。
“求我辦事,難道一點好吃都不給?”於寒掃去桌上的文件,邪魅問道。
他把何憐惜抱上紅木桌,頂開她的雙腿擠進去,這樣她無論怎麼逃,都逃脫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何憐惜漲紅了臉,這人怎麼滿腦袋都是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