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和田瀟等人之所以會來後臺,當然是在比賽的時候注意到了季可可的情況不對勁。
而這種類似於扭傷之類的情況,田瀟早已經從老陳那學到了核心技術。
因爲七班的人經常會扭到腳,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會喊老陳過來扭上一下,瞬間原地復活。
於是田瀟果斷纏着陳楚學來了這一門技術,陳楚倒也樂得教。
畢竟作爲未來的龍王怎麼也得懂點醫術才行。
不然以後要是出去行動了,因爲扭傷了腳兒沒辦法行動那實在是太耽誤事情了。
而田瀟看着季可可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沒準可以培養培養。
得虧季可可婉拒了。
本身跳拉丁舞也是一種鍛鍊。
得,田瀟也沒強求。
一旁的楊天宇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傢伙,這季可可要是真跟着田瀟一塊訓練去……真是不敢想象。
總歸是腳不疼了,季可可又可以繼續比賽了。
當然比賽過後該檢查還是得檢查一番,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那可就麻煩了。
七班衆人也是紛紛加油助陣。
“楊天宇,你要是拿不到冠軍的話,我們幫你聯名申請十萬字檢討!準備跟王旭一樣寫檢討寫到畢業吧!”
“……”
好傢伙!
這不得玩了命的跳啊!
在衆人的鼓勵加持之下,楊天宇和季可可再一次登上了舞臺。
二人來到了臺中間,面對着無數的觀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互相對視一眼,又是各自道了一聲加油。
音樂一起,二人面露笑容,隨之舞動。
最後自然是祭出來的終極大招。
前面節奏鮮明的曲調,突然間就變得無比的歡快和熟悉。
而場中心的兩個人也從熱情似火的舞蹈突然間變得俏皮了許多。
一時間,全場笑聲不斷。
伴奏曲突然就變成了豬八戒背媳婦。
全場都充斥着一股特別歡快的氣息。
動作指導:馮倩,鄧思佳。
而這個大招其實早已經醞釀許久,之前把馮倩拉過來指導的時候,馮倩就覺着可以加點有意思的東西進去。
共情。
可以讓人獲得強烈的視覺享受,當然也可以感受得到舞蹈之中帶來的情緒。
但是馮倩也不會跳拉丁,所以果斷又把鄧思佳給喊了過來。
鄧思佳的舞種極多,雖然不說是樣樣精通,但基本上都有所涉獵。
要的就是一個大膽,要的就是一個歡快。
經過一羣人的商議之下,這最後的大招終於形成。
把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起來。
選曲固然是皮了一下,但是正在後臺觀望的鄧思佳和馮倩瞧見全場都是歡快的笑聲,就連評委們臉上都是掛着會心的笑容,就知道她們這個大膽的選擇是正確的。
不負衆望,楊天宇和季可可最終以相差0.3分的成績斬獲西南青少年拉丁舞大賽的冠軍。
當天晚上就在昆海開了個小宴會慶祝一番。
而陳楚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得知了楊天宇已經拿到冠軍的事情。
自然也是恭喜了一番。
奈何手上的工作壓根就沒有結束,感覺這科室裡面的檔案資料會下崽似的,折騰了快一天了,感覺這檔案資料越弄越多。
這個週末怕是不可能有什麼休息的時間了。
陳楚和其他兩位同僚熬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把所有的資料勉強整理好,其他兩位同僚基本上已經扛不住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陳楚倒是還好,趕緊把收尾工作全部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處理完,又驗收了一遍,確定了沒什麼問題之後又扭頭給兩位同僚買早飯去了。
好在檔案資料處理完了之後暫時是沒什麼任務了,陳楚終於是得了閒,本想着放鬆一會兒的,結果王遠新的母親就打了電話過來。
陳楚就問出了什麼事情,結果沒想到王遠新的母親是過來告狀的。
“陳老師,你管一管我家孩子,你說話他肯定聽的,我和他爸現在都有點拿他沒辦法了!”
陳楚一愣,趕緊問怎麼回事,聽完了之後陳楚簡直是無言以對。
王遠新干嘛去了呢?
蹭席。
這傢伙昨天蹭了八家的席。
大酒店的蹭,酒樓的也蹭,喪事吃席的也蹭。
不過說是蹭,好歹隨份子。
結果喪事吃席的時候被他老媽給逮着了,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喪事你跑過去湊什麼熱鬧?
畢竟王遠新的父母還是有點忌諱的。
何況你人都不認識你跑過去蹭什麼席呀?
王遠新的父母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讓王遠新別去了,結果今天一大早又溜的沒影了,不知道又跑哪蹭席去了。
這可把王遠新的父母給氣壞了,這孩子咋說話都不聽呢?
思來想去就找上了陳楚,希望陳楚能管管。
陳楚聽完了實在是哭笑不得。
真的是……
不過王遠新現在有廚藝狂熱這個狀態,這個情況下思維模式的確是有點不太正常,陳楚倒是能理解。
先讓王遠新的父母彆着急,然後陳楚給王遠新打了電話。
果不其然,手機關機。
那沒辦法了,果斷出動筆爺。
本來還想休息一會兒的,結果連休息的時間都沒得。
這一晃眼的功夫陳楚就來到了江南的一處城中村,的確是有人家出喪擺席。
陳楚真懵了。
不是?
你這孩子,喜宴去蹭也就算了,出喪的就沒必要了吧?
陳楚心裡面默默爲逝者祈禱了一番纔打算進去。
得虧陳楚身上還有兩百來塊錢,趕緊隨了個份子就進去找人唄。
很快就瞧見了正在那桌上蹭吃蹭喝的王遠新。
瞧那架勢吃的還蠻開心的!
陳楚走到了王遠新身後就一隻手摁住了王遠新的肩膀:“好吃麼?”
“好吃……emmm……”
這熟悉的聲音傳來王遠新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機械的扭過頭來瞧見是陳楚,趕緊把這裡面的東西嚥下去之後就道了一聲:“老陳,你聽我解釋……”
啪的一下!
很快啊!
王遠新就被陳楚拎了出去。
“你這啥毛病啊?跑去蹭席?”
“老陳,我這是爲了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