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小旗子插了上去,鄧維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提醒的太多反而會讓人生疑吧?
可不想因爲這種事情而被特別關注。
感覺非常不穩妥。
所以思來想去鄧維又把旗子給拔了起來,重新拿了一個新的小旗子,只在上面標註了深度,其他的就不寫了。
“這樣感覺就不會太過匪夷所思了。”
鄧維嘀咕了一聲,就按照這樣的方式開始不斷插上小旗子,前前後後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確認沒有遺漏了之後,鄧維也忍不住撓了撓頭。
這地下以前怕不是什麼軍火庫之類的?
他能發現有好多的炸彈都是整齊的堆在一塊兒的。
不過鄧維也沒有想太多,反正他的事情已經忙活完了,翻過了警方的封鎖線之後,才悄然離去,結果第二天一大早,等警方派人過來的時候瞧見封鎖線內插滿了一堆小旗子之時,人都有些懵了。
什麼情況啊?
這過去一瞧這小旗子上還寫着比較精確的深度。
嗯!?
警方看見這情況的時候一時間都有些摸不着頭腦,感覺好像是惡作劇,但是對方這麼認真的標註了深度,又不太對勁。
這不檢測組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利用設備去檢測,果然在插着小旗子的位置出現了異常反應,然後排爆組的就開始挖掘,結果就在小旗子上所標註的深度位置找到了炸彈。
耶!?
這一下子檢測組和排爆組的都沉默了。
排爆組的還以爲是檢測組提前安排了人過來定位的,但是檢測組這邊說不是他們安排的。
在封鎖線內倒是有不少的腳印,而且可以確定是只有一個人。
雖然奇怪歸奇怪,但是對方所提供的小旗子的確是幫助警方能夠以非常快的速度進行排爆工作,同時對方也將這些情況彙報給了上級。
上級這邊給了個不用追究的答覆。
因爲這明擺着就是有人來幫忙的,可能是什麼熱心市民,而且恰恰就是這一塊的專業人士,做好事不打算留名而已,你非要去找人家感謝顯得多此一舉。
對方既然沒有找警方去聯繫那就證明對方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本來事情到這裡差不多就結束了,但偏偏過來執行這些任務的民警之中有不少是刑警大隊臨時安排的人手。
按理說刑警大隊應該是忙得不可開交的,至少針對於大部分地區,刑警都是比較忙的,可是江警的刑警……真的閒。
閒到什麼程度呢?
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接到什麼案子了,結果這區域出現炸彈之後就安排刑警過去接手了,配合檢測組和排爆組一塊行動。
偏偏這些刑警們也耐不住性子,出現了這件事情之後,職業病就忍不住犯了。
一堆人圍在一塊兒看着排爆組和檢測組在那忙活,然後就開始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和猜測彙總到一塊。
“如果是專業的排爆人員,而且還能夠將這個深度標明的如此精確,按說對方應該這是攜帶着非常專業的設備,可是根據腳印的深度來看,對方好像並沒有太多負重。”
“我也沒發現有什麼設備擺放的痕跡,這四周我都已經排查過了,根據腳印的情況來判斷對方就是一路從小路走過來的。”
“像能監測到如此精確深度的設備,重量可不輕,而且如果是專業人士的話,最起碼應該是穿着防爆服進行工作的,那防爆服最起碼也是30多公斤,不可能什麼安全措施都不準備吧?”
反正這情況整的大家就十分的疑惑,等所有的情況彙總下來之後大家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
這個神秘人是沒有穿戴防爆服,甚至有可能並未攜帶任何設備就直接進入了其中,通過某種未知的方式來確定了這些炸彈的位置。
這就讓人更加好奇了,可上面已經傳來了消息說不用去追究,沒法過去查。
但還是有人想搞清楚具體什麼情況,這不姑且就先調查一番再說。
而且這一方調查並非是沒有意義的。
如果對方真的是可以通過某種簡單的方式就能夠判斷出炸彈的深度和位置,那可就了不得了,完全是有着跨時代的意義。
而作爲始作俑者的鄧維還覺得自己的行動比較隱秘,而且就算是發現了對方應該也不會太過在意的,畢竟自己又不是過去幹壞事兒。
但萬一警方那邊真就找到他了,鄧維也想好了如何應對。
他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特殊能力告知於衆人。
在此之前,鄧維天天外出挖東西。
以前是拿着洛陽鏟,後面裝備升級了。
自己早已經買好了一套進口的檢測設備。
金屬探測器,波儀等等。
而這些設備都是爲了提高自己的判斷效率,增強自己能力的手段。
所以就算是找上了他,鄧維倒也不慌。
這一套設備拿出來,自然也不會有人覺得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加上他還有地大保送生的身份,本來就是研究地質的,一切都顯得合情合理。
反正鄧維一點也不慌,而陳楚面對蔣媛也終於不慌了。
之前一直在擔心蔣媛的情況糾正不過來,好在經過陳楚的一番引導之後,總算是歪打正着了。
以新朋友作爲誘餌,爲蔣媛制定了一個目標,利用鐵錘狂熱的狀態讓蔣媛沉浸在鑄造工藝的世界之中,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不斷爲蔣媛灌輸這方面的知識,現在的蔣媛終於產生了鑄造狂熱的狀態。
只是不同於其他人,蔣媛現在有兩種狂熱狀態同時存在。
一個鐵錘狂熱,一個鑄造狂熱。
一個狂熱狀態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蔣媛直接有兩個狂熱狀態,這種情況下天賦覺醒的速度和惹事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可讓陳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出現了兩種狂熱狀態之後,蔣媛竟然異常乖巧地看起書來了。
雖然蔣媛看書的時候喜歡手裡面握着毛毛,不斷把玩,但是這一幕實在是讓陳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且蔣媛甚至還主動說不去新安鄉了,週末要好好看書學習。
這情況着實有些匪夷所思。
更讓陳楚覺得離譜的是,蔣媛厭惡學習的狀態竟然消失了。
啥情況?
負負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