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鴿嘴裡羅成得知埃庫瓦是一個瘋狂的傢伙,他不但擔任過老薩的近衛隊隊長,而且還是老薩的忠實粉絲,把老薩話奉爲聖典……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叫埃庫瓦的傢伙,可是在老薩和他那些餘黨一一被抓之後,埃庫瓦這才顯現出來,他認爲只有老薩纔有資格做伊拉克的總統。雖然老薩已經死了,但是埃庫瓦絕不允許別人坐上總統的寶座,以前他是沒有實力,現在集聚了一些力量之後就站起來了反對美國政府,而刺殺總統候選人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經過休息之後羅成的體力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在椅子上面挪動了一下身子,沉聲講道:“這個叫埃庫瓦的傢伙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鴿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講道:“如果我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的話,那我就自己想辦法救蒙菲莎了!”
“那可怎麼辦,我們要怎麼才能將蒙菲莎從埃庫瓦手裡面救出來?”羅成顯得爲難地講道,要知道再過十來個小時穆沙納爾就要進行競選演講了,如果在那時還不能將蒙菲莎救出來的話,那白鴿就會被逼着去刺殺穆沙納爾。
白鴿想了想講道:“我有一個計劃,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計劃?”羅成詢問道。在聽了白鴿的計劃之後“好,我這就回去辦這件事!”
第二天莎淪多廣場上面擠滿了民衆,簡直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這些人並不是全來聽穆沙納爾的演講的,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抱着看穆沙納爾會不會連環殺手殺死而來的。在臨時搭建地休息室裡面穆沙納爾對於今天到場地聽衆非常滿意,他甚至得意地笑道:“只要過了今天,那總統的寶座就是我的了!”
羅成、喬治、格文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接着羅成開口講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出去了!”
“嗯。”穆沙納爾應了一聲就出去了,一邊向演講臺上走去一邊伸手向聽衆致意。
演講開始了,可以容納上萬人的廣場靜的嚇人,只有穆沙納爾那激情的演講詞在空中迴盪着,偶爾聽衆也會配合着鼓掌,只是他們卻在等待着那神秘的子彈什麼時候會射向穆沙納爾……
美軍和警察顯得異常緊張,如果穆沙納爾再被殺死的話,那他們的權威將受到嚴重的挑戰。
羅成三人地眼睛在潮水一般地聽衆身上轉動着。格文低頭看了下時間。最多再過五分鐘演講就要結束了。到目前爲止一切正常。
“啪”地一聲。穆沙納爾面前地一支話筒被打了爛。幾乎同時穆沙納爾地心臟部位現地低頭看着自己心臟部位。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擡眼無神地看了看聽衆。喉嚨微微動了動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腳步向後退兩下就“嗵”地一聲倒在了演講臺上面。
一切都發生地太快太突然了。人羣一下子炸開了鍋。四下裡亂竄着。嘴裡叫道:“動手了。動手了。那個殺手又動手了!”
羅成和穆沙納爾地保鏢一起衝上演講臺將穆沙納爾給圍了起來。羅成地眼睛在混亂地人羣中迅速轉動着。最後伸手指着西北方向用話筒叫道:“那裡!那個拿着攝像機地傢伙。就是他。他就是兇手!”
拿攝像機地人並不是太多。聽到羅成地叫喊之後人們都遠離拿攝像機地人。而羅成所指地地方。一個手持攝像機地傢伙驚訝地來回看着。他正是曾經抓住羅成地白鴿。白鴿見到美軍和警察衝過來之後。他伸手一拍。本來裝着錄相帶地地方彈出一把手槍來。左手拿過手槍就衝迎面衝過來地警察連開了幾槍。
“”隨着槍聲響起。那些警察應聲倒在了地上。而白鴿卻不慌不忙地走過去撿起警察身上地武器。接着又向警車走了過去。
“啪!”在白鴿將要走到警車邊上時,一顆子彈飛過來打在了白鴿肩膀上面,白鴿身過來地美軍,臉上露了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甩手將手裡地攝像機扔了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攝像機裡面藏着的炸彈炸了開,雖然沒有對美軍造成過大的傷亡,但是也阻礙了他們的追擊。
白鴿從容地上了一輛警車,發動起車子就在人羣中穿梭起來,而從後面趕過來的羅成等人也跳上警車緊追了過去。公路上再次出現了汽車追逐大戰,只是這次追逐白鴿的不再是羅成他們的一輛汽車,另外還有美軍的武裝直升機做爲支援,很快白鴿就被逼到了一個天橋下面,而在他從天橋的另一端出來的時候,只見從武裝直升機上面發射出一枚導彈,準確地擊在了白鴿的汽車上面。
一聲爆炸使白鴿所駕駛的汽車成了一堆殘骸,而羅成將車子停在白鴿那燃燒着的汽車旁,嚼了下嘴講道:“看來他是必死無疑了!”
喬治似乎是不想看眼前的慘景,擺了一下講道:“我們回去吧。”
半個小時後伊拉克幾乎所有的電視臺上面都播放着同一條新聞,穆沙納爾在競選演講的時候再次遭到連環殺手刺殺,慶性的是穆沙納爾只是身受重傷,並沒有生命危險,而連環殺手白鴿則被美軍擊斃,甚至還播放了武裝直升機駕駛員的笑臉。
在白鴿被炸死的五個小時市殯儀館內,一個清潔工打扮的人推着一輛小車在走廊裡行走着,最後見左右無人就閃身進入了停屍間。停屍間的溫度非常的低,剛剛進去使來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接着他的目光在擺放着屍體的停屍臺上掃視了一圈,走過去拿起牆上掛着的登記記錄看了看,然後朝裡角走了過去。
來人站在停屍臺前看了一眼被白布蓋着的屍體顯得猶豫了一下,接着伸手掀起了白布的一角,露出下面白鴿那死灰一般的面孔。來人眉頭凝聚在了一起,奇怪地講道:“怎麼沒有燒傷的痕跡?”
一隻手突然從白布下面伸出來抓住來人的手腕,緊接着白鴿的眼睛就睜開盯着來人,死灰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來人嚇了一跳,他想要抽手離去卻發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這時白鴿坐起來講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親自過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沒死?”對方顯得非常的驚訝。
這時周邊的幾個停屍臺上面的屍體也坐了起來,仔細一看會發現是羅成三人,羅成衝來人笑道:“埃庫瓦,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埃庫瓦驚訝地看着四周,很快他就明白這時怎麼回事了,扭頭氣憤地叫道:“白鴿,你竟然敢和我玩花招?!”說着他回頭瞟了羅成接着向白鴿叫道:“如果你不想蒙菲莎死的話,就快點殺了他們三個,那樣我還可以考慮一下饒過你這一次!”
羅成從停屍臺上面跳下來向埃庫瓦講道:“怎麼,你認爲我們會那麼容易讓你離開
埃庫瓦面色一寒,回頭看了看白鴿確實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意思,就衝羅成三人冷笑一聲講道:“你們三個就是穆沙納爾請過來的保鏢吧?哼,你們幾個也不怎麼樣!老實告訴你們,在我來這裡的時候已經派人去醫院刺殺穆沙納爾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穆沙納爾現在已經去見真主了!”
“你是在說我嗎?”在羅成身後的停屍臺上面坐起一人,正是電視上面播報正在搶救的穆沙納爾。
埃庫瓦一驚,穆沙納爾身上一點傷也沒有,這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一場騙局。埃庫瓦回頭衝白鴿冷冷地叫道:“如果一個小時候我還沒有回去的話,那蒙菲莎就會被殺掉!”說着他又看向羅成幾人,繼續向白鴿講道:“如果我是你的話,那我現在就會殺了他們幾個,然後跪在地上求我饒過你這一次!”說完全回頭一臉得意地講道:“怎麼樣,你想好了嗎,是不是想讓蒙菲莎死?”
“啪!”白鴿一拳打在了埃庫瓦的下巴上面,看着嘴角流出血跡的埃庫瓦,他沉聲講會求你饒我!”
埃庫瓦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寒着臉講道:“看來你是選擇讓蒙菲莎死了!”
格文自從愛上帕莎之後就最痛恨拿別人的愛人做爲威脅的籌碼,此時他走過去輕拍了一下埃庫瓦的肩膀,在埃庫瓦回頭的一剎那間掐住埃庫瓦的脖子,冷聲講道:“你放心,蒙菲莎是絕不會死的,我會讓你馬上開口說出蒙菲莎在什麼地方!”
埃庫瓦馬上就因爲喘不過氣來而變得滿臉通紅,他伸手想要去拿藏在身上的武器,可是卻被羅成一把抓住並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順手還拿走了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埃庫瓦的臉色就由通紅變得蒼白,擔心蒙菲莎的白鴿在一旁叫道:“他要被你掐死了!”(,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