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正如秦歌此時的心境,心涼如水。
半響,秦歌說道:“墨染,我們是朋友,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知道我不能再拒絕了,我說到:“秦歌,那明天我們就走吧!”
我和秦歌快馬加鞭趕了四天,終於到了軒轅國的邊境。
我一道到邊境就收到月傳來的信,信上說澈現在是供應不足,兵力不足,看來這皇帝是想取澈的性命。
我知道政治裡有犧牲品,可是我不能讓澈出事。
不管能夠放下,是否甘心,也只能作罷,這是臣子的命運!
如同棋盤上的棋子,命運如何能夠由得自己的掌控?
帝王心中,親情又有多少呢?
澈,看來我只能把自己推到風口了。
我對秦歌是一番耳語,秦歌只是說道:“墨染,值得嗎?”
我想起那個人,說道:“值得。”
第二天,城中出了一則大事,官府庫房的銀子不翼而飛了。
全城人們都在討論,特別是這個動亂的時期。
當晚,有人闖東門,所有士兵幾乎都過去了,而我,帶着糧食從四門離開。
第四天,發現一個小偷身上居然是失蹤的部分銀子,一經詢問居然是在這裡一方霸主柳莊的庫房裡偷的。一搜查,居然大部分是官府失蹤的銀子,這是物證俱在。
於是,柳莊被查封,所有人都送往大牢。
秦歌只是看着我,眼神複雜。
我笑道:“是不是很失望,我不是你相信的那麼好。”
秦歌只是看着我,說道:“墨染,不需什麼都往自己身上加的。那柳莊一直是仗着在朝中有人,欺男霸女,壓榨百姓,無惡不做,他們這樣是自作自受,對百姓也是好事一件。”
我笑了,說道:“秦歌,沒想到你這麼瞭解我!”
秦歌只是笑了,就這樣,過了兩天,我們來到了營地。
我和秦歌剛到,就被士兵攔住了。
那士兵喝到:“你們是誰?難道不知這是軒轅國營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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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和秦歌那是一臉的塵土,也難怪如此呢?
我說道:“這位大哥,能不能麻煩你通報一聲故人來訪。”
那士兵愣了,接着說道:“大膽,洛王是你相見就見的。”
我語氣變冷,說道:“告訴軒轅澈,墨染找他!”
那士兵吼道:“大膽,你竟然敢直呼洛王姓名。”
我就那樣看着他,那士兵只覺眼前的人的氣勢比王爺更勝,那眼中的涼意,看着你,覺得自己就是塵土一樣。
慌忙的往回跑,正好撞上洛王。
軒轅澈問道:“怎麼了?”
那士兵恭敬的說道:“洛王,一個叫墨染的人找你。”
軒轅澈抓住那士兵衣服,焦急的問道:“她在那裡?”
衆人看向自家的王爺,什麼時候看到王爺這麼失態,看來這來者絕不是一般人。
那士兵顫抖的說道:“在營口。”
軒轅澈飛的一般往營口衝去,看到那個女子一襲男子的衣袍,一身塵土,可是依舊難掩蓋她的風華,不是她的容顏,是她那遺世獨立的氣質,好似整個世界只有她一人。
衆人只見那人看向洛王,綻開那如雪蓮般的微笑,純潔而高貴,好似所有美好都在那笑容中。
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只見洛王已抱住那個人。
衆人臉色全都變了,這可是男子,洛王竟然抱着她。
可是,聽到那動聽的聲音說道:“澈,我來了。”
衆人明瞭,這是個女子,難道她就是洛王心愛的女子。
軒轅澈緊緊的抱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秦歌說道:“洛王,放手,墨染不能呼吸了。”
這時軒轅澈纔看到秦歌,兩人看着對方,都暗自思忖,這個男子不簡單。
衆人看着這兩個男子,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局面。
一個一襲白衣,溫潤出塵;一個一襲紫衣,孤高冷傲。
這兩人,看似只是對看着,實際上是內力的比拼,衆人只覺得是氣壓突然變低了。
我也沒有打擾他們,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對方了。
過了一刻,兩人相視一笑,眼中有着讚賞之色。
軒轅澈拉我到他身邊,問道:“染兒,他是?”
我說到:“秦歌,我的好友。”
我指着軒轅澈,對秦歌說道:“軒轅澈。”
秦歌看到軒轅澈眼中的獨佔,說道:“原來是洛王,幸會!”
軒轅澈說道:“原來是憶墨山莊的莊主,失敬失敬!”
我看着這兩人的有絲敵對,我沒有說話。
我想到,他們爭論,我在一旁看戲,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我說道:“澈,我累了。”
軒轅澈說道:“染兒,這裡。”說罷,牽着我走。
走了幾步,回頭說道:“好好照顧秦莊主。”
我隨着軒轅澈來到他的主帳,秦歌去休息了。
澈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準備一些飯菜過來。”
我喝了茶好多了,說道:“澈,派人把我帶來的物資解決一下。”
我看到桌上的飯菜,狼吞虎嚥的吃着,是啊!我好久沒好好吃飯了。
吃好後,我洗了個澡就去睡了。
而我睡醒後,出來透透氣,卻詫異的發現,軒轅澈和秦歌是對上了。
秦歌問道:“你是真心的嗎?“
軒轅澈說道:“你說呢?”
秦歌說道:“若是不愛她,就不要招惹她;若是愛她,就不要辜負她。”
軒轅澈說道:“她會是我的王妃。”
秦歌說道:“是唯一的嗎?”
軒轅澈說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秦歌說道:“若是有朝一日,你違背今日之話,你我就是敵人。”
軒轅澈說道:“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秦歌語氣落寞的說道:“我也希望永遠不會這樣。墨染,很苦了,好好對她,我走了,替我向她道別。”
軒轅澈說道:“我會好好照顧染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