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楚一天後她沒有獨自一個人來喝酒,更不會和不認識的人來喝酒。那個時候她總是被楚一天保護着無時無刻的守護在許雲雪的身邊。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呢,楚一天不像從前一樣一直走在許雲雪的身邊了,他現在也可以站在其他女人身邊。她們都是其中一個可以被他寵幸的女人所以許雲雪也是如此。
許雲雪彷彿像一個行屍走肉,穿過人羣。
“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想不想喝一杯?”酒吧裡的男人紛紛被許雲雪的美貌所吸引,引來了無數目光,膽子大的甚至直接上來搭訕。
許雲雪搖搖頭傷心欲絕的她沒空搭理這些人,男人們都覺得許雲雪高冷不好調戲也沒了興趣。
段方怡跟在許雲雪的後面,只見許雲雪搖搖晃晃的坐在吧檯旁後自己也找了個附近地方坐下來,時刻觀察着許雲雪的情況。
“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要喝點什麼嗎。”一個帥氣的服務生上前來詢問到。
“想要喝了之後能忘記痛苦的酒……”許雲雪自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她吸了吸鼻子眼淚又開始打轉了。
“好的小姐,請您稍等。”服務生彷彿懂了,他擔憂的看着許雲雪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燈光下楚楚可人。
段方怡要了一杯雞尾酒,靜靜地坐在那。她看着許雲雪痛苦的樣子自己也十分愧疚。
“許雲雪,如果不是楚一天喜歡你的話我覺得我們可能還會是好朋友,但是爲了得到楚一天,我無法選擇只能傷害你……”段方怡喝下一杯雞尾酒雖然甜蜜但是夾雜着苦澀。
酒吧裡的音樂一陣狂熱,可是許雲雪的心卻十分冰冷。她望着周圍的人發現只有自己顯得格格不入。
服務生擡着幾瓶啤酒和一些冰塊放在了許雲雪的面前。
“還有什麼需要的嗎?可以隨時叫我。”
“好的謝謝你。”許雲雪望着酒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許雲雪將酒倒入杯中,她拿起酒杯苦笑將它一股腦的灌入喉中。只見她緊皺眉頭又稍稍舒展開來。
“這東西平時很難喝,可是今天爲什麼感覺如此美味。”許雲雪獨自一人喃喃自語着。
一杯又接着一杯,許雲雪從沒有間斷過。
她在想辦法灌醉自己,可是她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到底誰纔是真實的,就像感情一樣。
她想到了楚一天,曾經和楚一天的過往,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感情可以說變就變嗎?誓言,承諾都是空談罷了。
許雲雪感覺頭一陣疼痛,只要她一想到楚一天就渾身不自在,她低着頭眼淚撲朔流下。
又是一杯接着一杯,她感覺手中的酒杯出現了無數重影,她搖搖晃晃已經醉了。
許雲雪突然想上廁所,於是起來想問服務生廁所在哪。
服務生看了看她獨自一人很不放心就攙扶着她過去。
“謝謝你。”許雲雪開口說着胡話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別傷害了自己,不值得,感情的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後悔難過了。”服務生安慰着許雲雪,像她這樣的客人他們已經接待過無數次了沒有一次是不讓人心疼擔心的。
服務生攙扶着許雲雪回到自己的位子關心的問道:“要不你給我留一個你朋友的電話號碼吧,到時候讓他們把你接回去。”
許雲雪擺了擺手:“不需要,我沒有醉,我的心還在好痛,這根本就不能醉……”說完之後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服務生無奈搖了搖頭,繼續忙自己的事工作了。
段方怡看準了時機,許雲雪現在已經酒勁上頭了。於是她拿起手機滑動聯繫人突然看到了凌子榮的號碼。
這是之前段方怡爲了調查許雲雪時得到的,她靈機一動打了過去。
凌子榮剛準備離開公司時手機響起。
“凌子榮你現在來星空酒吧一趟,許雲雪就在這裡。”
凌子榮對這個號碼並不熟悉他有些疑惑的問:“你是誰?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冷笑了起來:“你最好相信我,不然你會錯過大好機會。”說完之後段方怡掛了電話,看着桌子上昏迷不醒的許雲雪她上揚的嘴角像是在等待着大戲。
凌子榮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但是還是決定去星空酒吧看看,他想一個女人也不會耍什麼花招。凌子榮開着跑車趕往星空酒吧。
段方怡又打開楚一天的電話撥了過去。
“一天哥哥,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見雪兒姐姐走進了星空酒吧誒。我現在急着回去你現在快來看看她吧。”
楚一天冷冷的應了一聲,出門打車前往了星空酒吧。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左右了,年輕人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酒吧裡的人比之前還要多,凌子榮穿過人羣尋找着許雲雪。
許雲雪坐的地方十分顯眼就在吧檯旁邊。凌子榮看見許雲雪用一隻手支撐着頭而另一隻手裡還裝着滿滿一杯酒拼命喝下去。
凌子榮頓時心疼起來,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許雲雪這樣。
他走進許雲雪坐在了染的身邊。服務生很快就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您認識這位小姐嗎?”
“我是她朋友,在下凌子榮。”
許雲雪聽到凌子榮三個字於是清醒了一點。
“凌子榮?你怎麼過來了……”許雲雪支支吾吾的說着。
服務生看了看於是放心的離開了。
“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麼,一個人喝酒?是不是楚一天那個渣男欺負你了。”凌子榮氣憤的說,然後搶走了許雲雪手中的酒。
許雲雪一聽到楚一天三個字,擡起頭看着凌子榮眼睛中充滿了淚水。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我想喝酒。”
“行了別喝了,和我走。”凌子榮一把摟住許雲雪將她抱出去。
許雲雪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力氣掙扎。
楚一天在星空酒吧的對面下了車,正好看見酒吧門口凌子榮抱着許雲雪上了車。
他獨自一人站在對面,撥了撥頭髮,面無表情,生氣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