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濤的辦法確實不錯,當天我就將自己地盤內所有場子的老闆給聚在了一塊,直接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起初還有幾個老闆不願讓出六成的股份,不過在我們稍微露出一點威逼的氣勢之後,那些老闆也就不得不閉嘴了,畢竟我們是幹什麼的他們也都清楚,而且我們給出的價格也不算低,所以他們也沒必要跟我死磕到底,最後也都全部同意。
目前我們這塊地盤上的場子並不多,大小也就九個場子而已,所以控制了這九家場子之後,我手頭上還有一千多萬,這個錢足夠我在控制二十左右家場子。
場子的問題解決之後,我們謀劃餘三慶的事情也隨之提到了日程上來。
“昨天我們將地盤從餘三慶手中搶回來,我相信餘三慶絕對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的。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天餘三慶一定會有所行動。”我對着衆人說道。
東哥聽聞,立即就說:“既然這樣,那我們通知一下其他各勢力,讓他們隨時做好準備。等餘三慶一打過來,我們所有人立即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將餘三慶的人全部團團圍住,來個甕中捉鱉。”
我立馬擺擺手說:“這樣不妥,首先,這次的戰場不能再咱們地盤。要知道現在這些場子可都是我們花錢買了的。一旦場子的東西被砸,或者因爲交戰而導致場子的顧客被嚇跑,這都會很大程度上損失經濟。再則,其他勢力可都各懷鬼胎。咱們要是這麼跟他們說,讓他們隨時待命支援。他們一定會找藉口拖延,讓我們先跟餘三慶幹上一些時間,當我們跟餘三慶的人打的不可開交甚至損失慘重的時候,最後這些人再姍姍來遲收拾殘局,那我們所做的一切計劃可就泡湯了,而且還給其他勢力做了嫁衣。”
原韶宇靠在椅子上,雙腿架在辦公桌上,悠悠的說:“那以大舅子的意思就是說咱們得主動出擊,帶上各勢力的主力軍,直接到餘三慶的地盤上開戰?”
我點點頭,隨即看向其他人。
東哥在沉思,飛哥也沒說話,其他人也都默不作聲了。
不過很快,飛哥率先開口說:“我覺得穆楊說的有理,這事情咱們確實要考慮到。不過如果真按穆楊的意思來看,那咱們對餘三慶發起進攻必須要快,不能讓餘三慶先快我們一步進攻才行。”
“對,只能是快餘三慶一步。而且依我看,最好是今天。”東哥也開口說。
“今天就今天吧,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先下手爲強,打他個措手不及。”林世友跟着說道。
見大家都已經決定,當即我就宣佈說:“那今天晚上咱們就直逼餘三慶的老窩,待會友哥通知一下其他老大,跟他們說今晚進攻。”
林世友點點頭,而我想了想便看向原韶宇說:“韶宇,你今晚帶着訓練場的那兩百兄弟埋伏在咱們地盤附近。”
原韶宇一聽,頓時瞪大着眼睛說:“你讓我帶着那兩百精英守家?那豈不是我就不能參戰了?那多沒意思啊。而且家哪裡需要守,難道你還認爲餘三慶會來偷襲不成?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那本事。”
東哥跟着就說:“我覺得穆楊考慮的很全面,咱們這次聯合各大勢力對付餘三慶,雖然做的也算是隱秘,可是餘三慶那隻老狐狸可不好對付,說不準那幾個勢力的老大里面有餘三慶的人也說不準。咱們一旦通知了那幾個勢力的老大具體開戰的時間和地點,保不準餘三慶會知道。別看餘三慶現在沒有動靜,可不代表他真的不知道。所以咱們得留一手,防止餘三慶來個暗度陳倉。而且咱們這兩百精英隨時都準備參戰,畢竟這十多個勢力可真不靠譜,萬一出了什麼簍子,終究還得我們的人上才行。”
“韶宇,你的任務很重要,甚至這次與餘三慶的一戰,成敗就在我們手中的那兩百精銳了。”飛哥也說道。
原韶宇聽聞,只能撇撇嘴,表示接受了我的安排。
一切計劃好了之後,林世友立即將今晚聯手對餘三慶發動進攻的時間和地點都通
知了一遍。各方都表示沒問題,一定按時到場。
時間緩緩而逝,夜幕也漸漸降臨。
吉安市內,此時依舊車水馬龍,燈紅酒綠。不過在吉安市南區的某一處,氣氛卻顯得很沉重。因此此時我們帶着八十人已經到了皇家休閒會所的門口。而隨着我們率先到來,其他各勢力的老大也紛紛帶着人手聚集與此。
一時間,皇家休閒會所的大門以及後門都被圍的嚴嚴實實的。那些準備在皇家休閒所娛樂的顧客見到這般架勢早已經躲得遠遠的。
此時依舊還能站在這的,不是我們這一方的人,便是餘三慶那一方的人了。
而就在我們這邊的人都到齊之後不久,原本餘三慶的老巢還大門緊閉,突然大門被打開了,緊跟着從皇家休閒會所內涌出了一大批人。人數初略估計也有三百來人的樣子。
“果然,餘三慶提前得到了消息,否則他不可能提前在自己的老窩藏這麼多人。看來咱們的聯盟裡有內鬼。”
東哥的聲音並不大,可也不小,他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各方勢力的老大聽的。
“誰是內鬼?站出來。”有一個小勢力的老大當即喊道。
我們聯盟之內,各自面面相覷,全都在猜測着誰纔是內鬼。
而就在我們說話間,餘三慶也從大門內走了出來。他撐着一根棍子,走路速度很慢,猶如散步一般的走出大門。
從餘三慶的表情中,我並未看到半點慌張之色,甚至我感覺此時餘三慶不僅不慌,而且還有種喜悅。
他的目光在我們這批人中環顧了一遍,很快他就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穆楊,咱們也好久不見了,只是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般場景。說明我餘三慶沒看錯人,你穆楊確實是個能才。只可惜,你還是太嫩了,或者說是太心急了。我餘三慶在南區也呆了十多年了,要是有這麼容易就被打垮,那我早就不能站在這了。”餘三慶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