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夕鬱此時有些慌了,不過她嘴上卻毫不猶豫的說:“白師長,我沒騙您,這事情就是錢少乾的。” 白師長又多看了夕鬱幾眼,最後並沒讓他看出點什麼。他這才轉頭看向錢萬鬆說:“不管這事情到底是不是錢聰乾的,但是我孫子卻是在你的場子裡出的事。這事情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白師長請放心,令孫的所以醫療費用我全包了,並且我會帶他去國外找這方面的專家,看看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同時找兇手這事我也一定極力配合。”錢萬鬆當即說道。 白師長當即冷哼一聲,然後說:“不是配合這麼簡單,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沒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這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兒子乾的,那我都要你兒子付出沉重的代價。” 錢萬鬆當即後背也是冷汗直流,他祈禱着一定得找到兇手,否則錢超可就完了。 雖然錢萬鬆在省城也是頗有地位。可在這種軍界大佬面前,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威嚴可講。 白師長隨後安慰了一下白孟宇,然後就帶人退出了房間。至於夕鬱,直接就被白師長的人帶走。 本來白師長還想在夕鬱身上找到什麼線索,不過他發現,唯一可能能夠找到蛛絲馬跡的電話裡並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夕鬱在見對方查自己手機的時候,並沒有心慌。因爲她早就想到有可能會被查。所以一切關於龍幫的聯繫方式她都刪除的一乾二淨。 “市長,咱們現在去哪?”白師長的親衛立馬問道。 “去龍騰娛樂城,我要見穆楊。”白師長怒氣衝衝的說道。 此時龍騰娛樂城內,由於是凌晨,人也變得少了很多。而隨着十多個軍方的人出現在娛樂城。立即就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 而此時的我卻摟着洛妍睡的正香。一個電話就將我給吵醒。 當我得知白師長要見我的時候,我原本還有的睡意也瞬間蕩然無存。 “怎麼呢?”洛妍也被電話吵醒,她看我表情不對勁,立即就想起身問我。 我拍着她的肩膀,到然後給她蓋上被子說:“你先睡覺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放心吧,我沒事,不要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洛妍怔怔的看着我,最後只好點點頭。
“你小心一點。” 我連就趕到了龍騰娛樂城內。 當我走進娛樂城的大廳之後。娛樂城除了工作人員之外,已經沒有一個客人了。 白師長冷冷的看着我,開口就說:“知道半夜出了什麼事了嗎?” “出了什麼事?”我驚訝的問道。 “我孫子孟宇被人重傷躺在醫院內。現在兇手還不知道是誰呢。”白師長緩緩的說道。 我不動聲色的說:“師長這是想讓我幫你找兇手嗎?這個沒問題,雖然我在省城沒有什麼勢力,可也有幾分薄面,我讓我的朋友幫忙找找。” “那就不必了,我找到了一個人,她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可她就是不說,我也沒辦法。現在我來找你,是想讓你想辦法讓她開口說出真話。”白師長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說。 我心裡立即就想到了那個女子。 同時我也知道白師長一定是在懷疑我,否則也不會大半夜的找我。至於讓我審問那女子是假,想看我態度纔是真的。 “不知道是哪個人,或許我可以試試。”我說道。 白師長立馬就叫人將人帶過來。 我一看,是一個長相極美的女子。她此時被兩人抓住雙手,朝着我過來。 雖然我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見過她。但我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就是幫我忙的那個女子。 “就是這個人了,你就當着我的面好好審問一下吧。你們道上的手段多,應該能審出讓我滿意的結果。”白師長說道。 我朝前走了兩步,跟那個女子近距離的對視了一眼。我們都沒開口,全然當做毫不認識。 爲了不讓白師長起疑心,我便開始審問,也用各種語言上的威脅。 夕鬱自然不可能真的招供了,所以她依舊一口咬着錢聰不放,不斷的把事情往錢聰身上推,更是把當時錢聰傷白孟宇的過程描述的繪聲繪色。 只是我和夕鬱的一問一答並沒讓白師長滿意,他不賴煩的就說:“穆楊,你也是一方大佬,難道平時你幫派內審問人就是這麼溫柔的嗎?” 我問白師長要我怎麼審問。 “當然是嚴刑逼供,我倒是要看看她嘴有多硬。對了,這事情還是你親自動手用刑吧,我相信你會讓我滿意的。”白師長跟着就說。 我心裡
暗叫不好。對方這是想把我往絕路上逼。夕鬱雖然是宋小馨的人,可也算是我的手下了,如果夕鬱真的受不了酷刑,或者是因爲我來施刑,導致夕鬱怨氣太深,就會把我抖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但要是夕鬱死活不說硬是承擔下來,那麼作爲施刑的我,必然會內疚不已。 我再次看了一眼夕鬱,夕鬱依舊沒說話,她向我露出一絲絕望的表情,顯然她這是準備犧牲自己了。 “市長,這不好吧,如果萬一不是她傷了白少。一旦我用了酷刑,她可就真的廢了。”我皺了皺沒說道。 白師長當即就冷笑了一聲說:“什麼時候黑道的人這麼善良了。竟然還會關心別人。她哪怕真的被酷刑摧殘致死,那也就死了。以你穆楊的手,想來沾的人命不少,也不在乎多上一條。不過是一個小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這……..”我知道白師長這是真要強迫我。他想看我下得了手還是下不了手。 “別殺我,真的不是我乾的。”夕鬱哭喊着,同時撲在我腳下,一副求饒的某樣。 可在我跟她對視的時候,她用了一絲不查的眼神向我傳遞了信息。那就是讓我動手,別猶豫,別弄出破綻。 我拿着一根皮鞭,內心卻在劇烈的針扎。夕鬱跟我沒有直接的聯繫,但她確實在爲我辦事,也是龍幫的人。我現在親手摧殘自己的人,心中的那份不安讓我真的下不了手。 “穆楊,還不動手?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猶豫了,不會是捨不得了吧?”白師長盯着我,冷語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夕鬱,最後我收手了。我將夕鬱拉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看向白師長說:“你贏了,我承認,是我讓人動你孫子的。” 我不得不承認。或許我絕情的將夕鬱摧殘致死,能夠免去白師長的懷疑。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親手摺磨自己的人。 我穆楊不是好人,如果這時候讓我下手的是一個跟我毫不相關的人,我可以動手摺磨她,可夕鬱卻是我龍幫的人,如果我這麼做了,我良心過不去不說,我也沒臉在龍幫待下去了。 “穆楊,果然是你。”白師長的臉沉了下來,目光中含着濃濃的殺意。 這時,白師長身邊的十多名軍人全都掏出槍對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