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趕往武警部隊的時候,此時武警部隊內,一個男子赤.裸着上身,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他身上此時傷痕累累,一道道淤青猶如一條條青蟲般佈滿他的肌膚,猙獰可怕。
“鄭曉東,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劉彥德坐在辦公桌前,目視着前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鄭曉東。
鄭曉東哥旋即一笑,輕蔑的看了一眼劉彥德說:“有什麼好說的,這些毒品都是我的。所有過程都是在我操控,與其他人無關。”
“鄭曉東,別冥頑不靈。你繼續這麼嘴硬,我會一直折磨你。你也別指望着誰會來救你。現在穆楊估計已經在警察局呆着錄口供了,沒半天時間是別想出來了,更沒有可能過來救你。而且即使他知道了,也會躲的遠遠的。他都自身難保了哪裡會顧你的死活。你這般死護着他,等於是自尋死路。”劉彥德面部嚴肅的說道。
鄭曉東撇了劉彥德一眼,說:“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敢肯定你不會比我多活上幾天的。”
“哼,別想威脅我。你們這些社會的蛀蟲,我會一個個收拾掉的。別人不敢,不代表我劉彥德不敢。穆楊要是敢來殺我,我就敢把他抓起來槍斃了。”劉彥德冷哼一聲說道。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來吧,想折磨我就繼續,我鄭曉東要是向你低頭,我就不是個男人。”鄭曉東說道。
劉彥德一聽,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晚上他就被穆楊給羞辱了一番。沒想到現在抓了他的手下,連一個手下都敢這麼鄙視自己,這如何讓劉彥德受得了。
他盯着旁邊站着的武警,說:“給我繼續打,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是”
那個武警點點頭,跟着一條皮鞭就抽了下去。
當皮鞭狠狠的擊打在鄭曉東的身
上時,東哥儘管忍着沒喊出來,可是身子還是不由得劇烈一顫。他緊緊咬着牙關,面露痛不欲生之色。
劉彥德見狀,沒有半點憐憫,反而越發的陰冷起來。如果鄭曉東叫了,喊了,他反而會舒服一點。可鄭曉東越是這麼忍着,那就是在挑釁劉彥德。
從警察局前往武警部隊有些距離,我帶着龍女和龍四小隊一路直闖紅燈而去。當我到武警部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來鐘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現在過來有什麼事?”當我的車想開進武警部隊的時候,立即就被攔了下來。
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掏出了證件,說:“我有事找你們隊長,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武警其實本質上不算警察,而是屬於正規軍隊。而我掏出的證件也隸屬於軍方,從某個意義來說,我現在的身份是和這些武警一樣,都是軍人。
“上尉請進,我們隊長現在正好還沒休息。”那個站崗的武警說道。
我靈機一動,然後就問:“你們隊長現在正在忙什麼?”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聽說好像是抓了一些什麼不法分子,正在審問。不僅是我們隊長,就連市長都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犯人。不過我覺得吧,這事情不應該是我們武警管,應該是警察的職責纔是。爲什麼弄到我們部隊來,我也不清楚。”這個站崗的士兵倒是一口氣就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這站崗士兵或許不知道爲什麼,但我自然是知道了。
之所以劉彥德不將東哥關在警察局,那是因爲他知道警察局的人跟我關係很好。很有可能會給我開後門,而武警則是不同,隸屬於軍隊,平時是不會干涉執法的,沒有很大的權利,所以我也沒跟武警有過什麼接觸,這才讓得劉彥德更加信任武警。
但武警本身沒有執法權,
所以,某個意義來說,武警審問犯人的權利。
“知道他們在哪屋子裡審問嗎?”我繼續問道。
那個站崗士兵立馬指着前方說:“穆長官開車直行兩百米,然後右拐。那邊有一棟小樓,現在他們都在那。您來這估計也是爲了這個案子吧?”
“沒錯。”我點了點頭。
隨即,我開着車子直接朝着那士兵所指的方向進行。很快我就看到了那棟小白樓。
“走,進去看看。”我招呼龍女道。
可當我走進樓裡,赫然看到一間屋子內,東哥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一個男子正用着皮鞭,憤怒的鞭打着東哥。
此時東哥的身上早已經皮開肉綻,一道道淤青血痕顯得尤爲的猙獰。
我當場楞了一下,緊跟着我的雙眼赤紅,濃濃的殺意從我眼中迸發而出。我衝了進去,正好看到坐在角落冷漠的看着這一幕的劉彥德。
“穆楊?你怎麼在這裡。”劉彥德也驚現我,立馬說道。
“把東哥救下來。”我對着身邊的龍女說道。
緊跟着,我一步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劉彥德,我的拳頭已經緊緊握着。
“穆楊你想幹嘛?”劉彥德見我那氣勢洶洶,怒火沖天的樣子,立馬就站了起來,眼中帶着驚恐之色。
我沒回答他,而是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我還是有些理智的,只用了六分力氣,否則我這一拳若是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足矣將其擊殺。可即使如此,我這一拳下去,劉彥德直接被我打的撞在牆上,整個人被打的七葷八素。
“住手,你們是誰,想幹嘛?”門口突然出現兩個武警,他們舉着槍直對着我們。
“快……..快……把他們抓起來。”劉彥德被我打的滿嘴是血,他含糊不清的指着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