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艹！”
當我手中紅亮的菸頭直接按在他腳腕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時，他咒罵着顫抖起來。
在那一瞬間我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在急劇收縮，他的毛孔猛的張開，豆大的汗水不停的向外冒。
但。他也只是掙扎了一番而已，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痛不欲生。看起來還真是像經歷過一些事情，這次用煙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猴五，我是跪過你。我也說過我服你。但是你難道不知道我跪的其實是我姨夫？說實話，以當時的情形我完全可以魚死網破搞垮你的那些手下，只不過那一天我真的不希望見血，我只希望姨夫能走得安靜一些。”我一邊說一邊將木工鋸拿了起來。將它斜着一角架在地上，順着木工鋸的鋸齒看去，那犬牙交錯一般的齒楞排列在一條線上，十分工整。
我將木工鋸放下，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將他的褲腿扯爛到膝蓋處。看着他有些發直的眼神，我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我背後是誰！你弄死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等我鬆開他的腳腕，他猛的向後蹭了幾下，死死的貼緊那堵牆，好像那牆能給他安全感一般。
我本來伸向木工鋸的手收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冰涼的石地上點着另一根菸，開始集中注意力去聽他的心跳，一種毛戲弄老鼠的感覺開始出現，我笑着問道：“哦？我還真不知道你背後是什麼人，不妨說說看。”
此時他的心跳速度雖然不慢，但卻保持着平穩。
只見他用力吞了口吐，強裝出一幅笑容仰頭道：“我告訴你，我的上面是你無法想象的存在。它的龐大根本不是你或者你身邊這些人能觸及到的。你和我對他們而言，只是螻蟻，只要他們動動手指就可以將我們捏死，知道嗎？”他見我依然在抽菸笑着，猛得睜大眼睛說道：“你別以爲我在開玩笑，那些人不是一省一市的勢力，他們的勢力遍及全國甚至海外！”
“是嗎？這麼厲害？我也混呢，我怎麼沒聽說過？”我將嘴裡的煙拿開，配合他的話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不過我記得你可是說你自己是地下之王的，那你這個王在他們眼裡只是螻蟻？”
猴五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菸頭向右側挪了挪纔開口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王！對於你們來說我難道不是王的存在？你沒聽說過很正常，因爲那個勢力太隱秘了，‘百潤’你知道嗎？不知道吧？道上的人幾乎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我也是有幸才加入的！但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們的厲害！”
“很厲害？厲害你都被我們抓了？厲害你都坐在這裡？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到昨夜你手下的慘死，你以爲什麼人敢在這個社會裡這樣玩？傻蛋，醒醒吧！休息時間結束，開始上正菜！”我將煙叼在嘴上，聽着他穩定的心跳不像說假話，但他說的都是一些皮毛中皮毛，一點兒營養價值也沒有，我懶得和他廢話。
我伸手從地上拿起鋸子，走到他面前一腳踩住他的腿笑了起來。
他彷彿看出來我的決心，身子開始不停的扭動掙扎想要翻身躲過，但我那隻腳就如同一個萬斤的鐵坨，踩着他的左腿膝蓋讓他無法亂動。
“呼~”我深吸了一口煙朝他臉上噴去，就在他怕嗆到而扭頭的同時，我手中的鋸子橫着就架在他膝蓋下的腿骨上，用力下壓猛的就是一拉！
“啊！！”他瘋狂的嚎叫了一聲，整個人抖如篩糠，我甚至感覺到我自己的腳都快要踩不住他。
“啊你麻個痹，真呱噪！”我右腳用力踩穩，拉到一邊的木工鋸又猛的向前推去，這時鋸子上傳來那皮開肉綻的感覺，還有那刺射出來的鮮血讓我心裡抽動了一下。
我沒有去理會猴五在身下的瘋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這樣做下去，拿我豈不是也變成了和猴五一類的人？他雖然罪有應得，即便我這樣折磨他一百次也是應該。但就我本身而言，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豈不是和他的暴虐沒有分別？
我鬆手讓鋸子隨着他的抽搐而擺動，騰出手夾着煙猛吸了一口，內心有些掙扎。
但想了沒十幾秒我有低下頭，一手拉住鋸子的把柄，咧嘴笑了起來。
我是個好人，以前也是，現在也是。即便我今天用某些手段將眼前這個人虐死，我還是個好人。我不是一個僞君子，我不學劉備，更不學曹操，我所求的只是直來直去：你若動我一根手指，那我也動你一根手指，你若不知收斂，對不起，我會將你的雙手雙腳都剁掉，根本不給你下次早呱噪的機會。以牙還牙不夠！以眼還眼不夠！我要讓人知道，招惹我後索要承擔的東西遠遠不是對等賠付，我要十倍百倍的取回，我要讓你靈魂都刻上我的陰影！
說白了，對於惡人，我永遠不是聖人婊，我是一隻惡魔！
但對於那些友善的人，我永遠不會去侵犯他們一絲一毫的利益所在。
想到這裡我撅了撅嘴，像是認同自己的想法一般又點了點頭。然後握緊木工鋸的把手開始“愉快”的拉扯起來。
隨着鋸齒在骨肉中的深入，鋸條上帶來的阻力也越來越大。但與之對應的，這種痛苦或者傷害也會成倍增加。
此時的猴五已經像吃了藥的瘋狗，整個人瘋狂的搖擺着，臉色蒼白，他大概是因爲清醒着承受這種劇痛，不小心將自己的嘴給咬破，一絲殷紅的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正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我看着一笑，心裡已經沒有任何負擔，但也沒有快樂。現在我所做的，只是一項工作，在他拒絕第一次說出答案的時候，這工作便註定了要進行。
將鋸子略略調整了一下角度，正當我俯下身子再次要發力，他突然大聲喊了起來：“我艹你麻痹，我艹你全家啊我說，我說還不行，你麻痹的老子說！”
“要說了麼？但態度不好！”我說完咧嘴一笑，雙手拉着鋸子開始全力拉扯，不知道爲什麼，我發現自己的力量好像大了不少，剛纔還有些生澀的感覺，現在卻如同鋸一條木頭一般輕鬆了起來。
鋸條和骨肉之間的摩擦發出了讓人牙酸的聲音，鮮血已經不是噴濺狀態，而是順着切口就像水管一樣不停的向外冒。就在我拉扯了十幾下之後，只感覺到鋸子一鬆，我仔細低頭一看，那骨頭竟然讓我給生生鋸斷了。
我停下手來想猴五看去，只見他歪倒在牆邊，臉色白的像一張紙，顯然早已疼的昏死過去，但我剛纔卻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尖叫或者涉死的呼號。
鬆開木工鋸，直起身子考慮了一番將地上的錘頭拎起在手中，深吸一口氣，掄起巨大的錘子照着他另一條腿的膝蓋便狠狠砸了下去！
“啊~！啊~！啊~~~”一陣尖銳的慘嚎聲響起，那聲音抖的如同聲帶都要扯破。
伴隨着他醒來的嚎叫，我突然聞到一股子發騷發臭的味道，我看了一下，竟然發現他竟是大小便失禁，已經透過褲子流了一地。
“早知如此，你何必當初！”我退後一步，雙手抓住錘柄再次掄起，照着那大腿上的膝蓋又要砸去。
可就在錘頭揮舞在半空中的時候，他突然大叫了起來：“常軍！常軍！常哥！是他讓我這麼做的！一直都是他！你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個痛快！”
我聽到這個名字突然一愣，眼看那錘頭又要砸上去，索性脫手將錘頭甩飛，直接拋在他身邊，將石頭地都砸出一個大坑來。
說實話，我本來不指望他說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我只想簡單的以命償命，用他的死來慰藉姨夫在天之靈。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喊出了“常軍”這兩個字，而且說一直都是他指使的，這到讓我產生了一些疑惑和興趣。
我蹲下身子，看到不停抽搐的猴五沉聲道：“你只要回答清楚我的問題，我立即給你個痛快，否則，咱們就繼續玩下去。”
猴五急命的點頭，眼睛不停的上翻，看上去又要陷入昏闕。
我一邊掐着他的人中一邊迅速問道：“你說的常軍，有什麼體貌特徵，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們什麼時候就有了接觸？最後一次見面又是什麼時候？你知道不知道他的上線是誰？最重要的，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姨夫，這裡面有什麼秘密！”
猴五急劇喘息，面如金紙。“他、他他從你姨夫、姨夫入獄就開始和我接觸，他、他的手腕斷、斷了！最後一次接接是四天前。他要、要我想法套出鑰匙、鑰匙的下落，我失手將你姨夫弄死了，他”
他說到這裡身體猛的上下襬動起來，就像一條快死的魚一樣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媽的！”我悶哼一聲用力按住他吼道：“他的上線是誰！快說！說了我立即給你一個痛快！”
他又哆嗦了一陣，牙齒咬的死緊，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我用心去聽，一聽之下竟然頭皮發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再也顧不得那邊將死的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