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燒腦,至少我到現在都有些不信。
火珠還罷了,很有可能是地球億萬年演變後出來的火精,但那個水珠的出現則太違背常理和認知。實在詭吊。
若不是李衝親自演示,我絕對不相信這種事情。論其珍貴程度和重要性,單單那個水珠就要讓無數國家和搞科研的國內外機構眼饞到死,換了任何人都有衝動想看看裡面到究竟什麼東西。若是能研究出個一二三來,那是造福全人類的大事。
我將兩顆珠子放回玉盒裡,二話不說就笑納了。
這種東西他不給我還罷了,既然給我。我纔不會傻到不要。所謂懷璧其罪在某些時候是有道理的,可在更多的時候,則是一種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心態。
“李衝,這只是你的條件之一,另外一個你答應我的條件,我給你打個折扣,多了我不要,我要二十億,兩小時內搞定。有問題沒?”我將手中那根快要捏癟的香菸點燃,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不是我貪財,錢對我來說,一直都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我之所以還要繼續這樣扒皮拆骨,只是基於兩點原因:其一我要他李家必須元氣大傷,抽走二十億流水,我相信對任何一個家族企業都是不可蒙受的損失。我不想他說去國外隱居只是嘴上說說,到頭來又來個回馬槍陰我,那就不好玩了。
其二是我突然有了一種新的想法,我要好好利用一下我這個空間。
我所有的身家幾乎都交給了任柔,讓她幫我打造一個超級“堡壘”,到現在爲止,我不知道工程進度、不知道花費幾何,甚至連她人都找不到。
所以這個明面上的堡壘我只能留有期待。但是龍戒空間裡,我突然閃現的想法就是要最大化的利用它,不僅僅讓它只限於一個倉儲空間或者避難場所,在擁有了這兩顆神奇的珠子後,我要嘗試讓這裡也現代化起來,最起碼的,具備一套完整的生存系統:利用珠子產生水電,然後購置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形成系統,購置一些先進的機牀和相關工業設備,讓空間裡具備最簡單的生產和維修改造功能,然後可以的話,嘗試一下能不能多層空間種植植物、食物、水果......零零總總的一大堆東西,總結起來就是一點,讓這個龍戒空間形成一個最基本的自生體系,即便我不出去,也能在這裡生活很長時間。
而這所有的、看上去不切實際的夢想,都要靠砸錢來運作,所以讓李衝大出血也成了一種必須。
“陳富貴,連這家傳寶物都給你了,那些阿堵物......你就留給我們隱居用吧。而且就算你要,我們現在手中也只有十幾億,拿不出二十億現金或者存款給你。”李衝一聽我的要求就更鬱悶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要獅子大張口,所以話裡話外多少都有些牴觸。
但他的命門已經被我抓住,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我靠在沙發上乾笑了幾聲,臉色越來越冷:“李老爺子,我只問你給還是不給,最多兩個小時,多一秒我都不會等。什麼樣的後果我相信你清楚,我既然能動手做一次,我就敢做第二次!你們都不怕這個國家的法律懲處,我怕什麼?你不是跟我講江湖嗎,現在這就是江湖!對了我還忘了說,你們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乾淨,我不想聞着屍血過生活。我不想那些穿制服的過來騷擾我。”
李衝伸手擰了擰額頭,隨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我盡力”。
一眨眼間我將他帶出空間外,此時外面已經沒了人,大概都坐鳥獸散。我把賬號給了李衝,告訴他先進或者轉賬都可以,然後便閃身進了空間裡去休息。
大約十幾分鍾後,我手機開始不停的響了起來,我打開一看,都是轉賬信息。而且轉賬源還不止是國內,竟然還有國外轉賬。大約一個小時後手機短信提示聲漸漸停歇,我查了一下中行卡,裡面已經有14億軟妹幣和九千萬美金,也就是說,總數值已經超過了19億軟妹幣。
最後我收到一條來自李衝的短信,讓我現身,和他去倉庫裡收取一筆五千萬的現金。
我笑了笑直接閃出空間,只見這老頭將手機扔在一邊,雙手插在頭髮裡坐在沙發上,昂貴的地毯上已經被十幾個菸頭燙出了大洞,空氣裡瀰漫着一絲毛髮或者棉纖維燒焦的味道。
他看到我突然出現在眼前,顫顫巍巍的起身,一言不發的帶着我向大廳的一個角落走去,隨後進了他們家秘密地下室,直接將我帶到一個防護措施嚴密的密室裡,指了指滿滿一屋子壘起來的現金便蹲下不再說話,也不看。
我二話不說便將這些全部笑納,然後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早點離開,我不希望百潤的名單上再有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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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我回到了塗萬龍家,開門迎接我的是凌夜軒。
“富貴,李衝還活着沒?”他一見面便是這句話,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焦急。
於凌夜軒我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所以直接就回答道:“活着呢,只不過我將他大兒子和兒媳給滅了......順便‘笑納’了一些財物,二十億。他答應我儘快動身去國外,不再摻和進這趟渾水裡,我估計,以後龍騰裡,他李家將要除名了。”
“啊?!”凌夜軒聽完我的話當場就愣住了。過了不到一分鐘他才反應過來,嘀咕了一聲“我艹”說道:“你也夠狠的,算了,管他死活做鳥。”
他說完這句,臉色嚴肅的低聲問道:“富貴,我和何、塗兩個老爺子從密室出來時便看了監控,你的一些表現太過詭異。我不會問你也不想問你,不管那是什麼能力,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兒。但等下他們兩個估計要詳細問,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還希望利用你這能力辦些事。我把你當兄弟,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要學會裝傻、學會藏拙。”
我聽了他這話心裡直犯嘀咕,我能感覺到他這話純粹是爲了我好。可那感覺怪怪的,聽起來他像是在勸誡我不要和這些人走得過近,或者說不要將老底兒交代給這些人。
難道這些人也不可信任?
“夜軒哥,你既然把我當兄弟,那就把話和我說透。你這樣的說法會讓我產生很多聯想。”我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和凌夜軒問清楚的好。
凌夜軒聞言眉頭皺起,他拉着我走到塗家大門一邊輕聲道:“其實我和你說也沒什麼。我又不是正兒八經龍騰的人,只不過因爲國慶的關係我融入進來,算是工作了一陣子。你既然這樣問我不妨直說,只是你別覺着我在間隙你和他們就好!”
“怎麼會?我們都是生死交情!”
“知道就好......”凌夜軒咧嘴一笑繼續道:“你、我、國慶還有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老鬼,咱們這一波人的交情不同,數次生死、大大小小的事情讓咱們之間的感情比較單純也很鐵。而他們這些老頭,一個個的都飽經世故,心裡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和人精一樣。”
“他們考慮問題的角度與咱們不同。在他們眼裡,家族的利益永遠第一,所以即便有時候他們看起來是站在你這一邊並且在幫你,但實則其中會夾雜很多他們的私心。說簡單點兒,陳富貴你這個陳家的家主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工具,就像現在,你是一把犀利的刀,他們想要用你這把刀去解決一些事情以達到他們的目的。當然了,大義上還是反百潤並剷除任百生這種叛徒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一絲更加沉重的東西又壓在了我的心頭。
我剛要張口,只聽大門開門聲響起,何世友大步從裡面走了出來,擰着眉頭看上去面色不善。
他走到我面前後,劈頭蓋臉的問道:“陳富貴,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爲什麼就不聽我勸,偏偏要動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