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偌大的別墅裡,沒有其他人可以說說話,今天阿城來了,我們也算是有了一個伴。
只是這莫名的親切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這樣的親切感到底意味着什麼。
秦漠去執行他的計劃去了,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幢別墅裡,而阿城是唯一一個知道我下落,並且隔三差五來看看我的人,當然他也是一直都在暗地裡保護着我。
那天,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和周悅城提了要離開別墅的想法。
“你真的想離開?”周悅城有些驚訝我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對,我真的不想再坐以待斃了,與其這樣躲着,還不如出去看看什麼情況,難道歐詩語就這麼可怕嗎?就算很可怕,我也不認爲我就應該怕她。”
“沒有讓你怕她。”周悅城嘆了口氣,“你要相信,不管是我,還是秦漠,都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的眼神裡波光流轉,仿若有一種叫做深情的東西,在他的眼底凝聚,我終於忍不住將心裡的困惑和不悅說出了口。
“阿城,雖然我並沒有什麼主僕這樣的觀念,但你畢竟只是我的一個保鏢,有時候說話是不是太跨界了點?”我冷聲開口,扭過頭不去看周悅城。
然而我卻聽到周悅城的兩聲笑聲,並無惡意,卻似乎笑聲中帶着某種不易察覺的寵溺。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