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快醒醒!”
有人在拼命的搖晃着我的肩膀,我吧唧了一下嘴巴,“美儀,你別再搖晃我了,我正調·戲帥哥呢我跟你說,擾了我的春夢有你好看的。”
“哦?春夢?”
緊接着我便感覺我的身體像是飄起來了一般,身子輕輕的,懸浮在空中。難道說……我現在已經和那個帥哥飄飄欲仙醉生夢死了?
這時我好像聽到江美儀的一句“小宛,你自求多福吧。”,不過聲音越來越遠,後來我就聽不清了。
管他呢,反正我現在是美男在懷,現實裡不能如此,夢裡還不允許我放肆一回?不對不對,我不能這樣,我都已經有秦漠了,怎麼能想着和別的男人幹那種事情呢,我最後僅有的那一點理智這樣告訴我。
秦漠?正想到這裡,我的酒突然就醒了大半,我睜開眼睛,卻發現我正躺在一個車子裡,玻璃窗外,是疾馳着的高樓大廈和燈紅酒綠。
我這是在哪兒?我不是應該在江美儀的家裡嗎?
我坐起身來,發現身上正披着秦漠的西服。而秦漠呢,就坐在前面的駕駛座位上!
“秦漠?”我心虛地開口喊道。
“你醒了。”秦漠沒有回頭,眼睛依然在看着前面的路。
我將下巴抵在前面的靠背上,以斜着的角度向秦漠看過去,潔白色的襯衫將他的身形勾勒的十分完美,一方側臉俊美絕倫,兩彎睫毛的深處,泛着迷人的色澤。
“在看什麼?”秦漠可能是從反光鏡裡看到了我正在看他,於是出口問道。
“怎麼,我家男人都不讓看了?”
秦漠的嘴角微微上翹,順着脣線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那自然是不能白看的。”
“收費沒用,反正我不交。”我乾脆就順着他的話調侃了下去。
慢慢的天空中落起了小雨,秦漠將前面的雨刷打開,我的視線就也隨着防風玻璃上的雨刷開始來回擺動。
“不想交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不知道我家夫人方纔的春夢做的如何?”
秦漠的這一古腔打的我……無言以對。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車子停到了別墅的門前,秦漠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拿起了一把傘丟給我,而後自己便開了出門出去了。
我正打算開了車門下車,但是卻發現我的腳上根本連鞋子都沒有穿。
一會兒,後座上的車門也被打開,我被硬生生的拉了出來,然後被他一把攔腰橫抱起來。我順勢將傘撐開,雨點不算很大,在與傘的敲擊下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剛進了門,秦漠好像根本就沒有要把我放下來的意思,進了門便徑直上了樓,在穿過大間小間的房間之後,重重地把我扔在了臥室的牀上。
“喂,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啊!”
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朝着我直直地壓了過來,秦漠一條腿半跪在牀上,一隻手插在了西服褲子裡,而另一隻,則抵在了我的腦袋旁邊。
“那個……我覺得我還是先去衝個澡,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聞。” шшш¤ⓣⓣⓚⓐⓝ¤C〇
我在說實話,現在我身上的酒氣就連我自己都能夠聞到,而且剛剛身上浸透了一些雨水,頭髮都是溼漉漉的。
“沒關係,你身上的紅酒味很好聞。”
一朵脣瓣輕輕飄落,柔柔地吻·住我。透過我鼻尖與他鼻尖的縫隙,我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他兩顆櫻紅的荷瓣,他的襯衫已經有些溼潤了,緊緊地貼在了身上。
“唔……我先去洗澡,好不好。”我趁着他向下遊走的間隙,出聲說道。
“好,那就一起洗。”秦漠說完這句話,便站起身將自己上身已經是溼漉漉了的襯衫脫掉,只剩下一件貼身穿的黑背心。
“你是打算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看着秦漠挑着眉的樣子,我瞬間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我困了,睡覺吧。”
“不行,誰玩的火,誰就要負責熄滅。”
“好了,我會很溫柔的。”秦漠嘴角壞壞的勾起,又是一次並不溫柔的欺身而上。
就在我以爲我就要被吃光抹淨的時候,秦漠卻將我抱了起來,“走,去洗鴛鴦浴。”
浴池上的花瓣和泡沫輕輕地遮蓋住我們的身體,秦漠躺在我的對面,胸膛上沾着各色的花瓣,一隻手輕輕地把玩着我的腳,咯吱地我不停地撲騰水。
現在我算是已經徹底地醒酒了,只不過之前喝斷片時的記憶卻好似成了記憶格子上空白的一段,一點也想不起來。
秦漠回來將我扔在牀上的那一刻,喉頭不停地動着,好像在十分努力地隱忍着什麼,而在那一刻,卻突然的爆發了出來。因此我嚴重的懷疑,在我喝斷片的時候我是不是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不該做的事了。
“怎麼樣老婆,洗好了沒有?”秦漠說完,便做了一個游泳的姿勢到了我這邊來,一隻大手不安分的在我身體上上下游走,每及我的一寸皮膚,我就好似觸電般抖動一下,一股電流由他的手處釋放出來,他每一次的遊動,都牽扯住我所有的神經。
當他的手碰到我最敏感的國度之時,我趕緊握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嗯……別……不要在這裡。”
“那在哪裡,嗯?”
我用我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指了指臥室,秦漠魅惑地笑了一下,“那裡多沒意思,生活總是要有點新意的對吧,我的小妖精。”
說完秦漠站起身來,整個身體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緊接着,又將已經癱軟了的我從水裡撈了出來,連鞋都沒有穿便將我抱到了浴室裡,水龍頭一開,全身被溫水沖洗着。
秦漠脣角一勾,“那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說完將我往地上一放,兩隻胳膊將我整個圈在了牆上,而後灼熱的氣息便緊逼着跟隨而來。
“小宛,你好甜……”
“嗯……”我含糊地應着,盡力將我最後的一點甘露都送了出去。
浴室內,盡是一片春光。
當被秦漠抱到牀上的時候,我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迷迷糊糊就入了眠。
可能是藉着酒勁的原因,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起來的時候秦漠早就已經不知所蹤。這種情況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便獨自起身。
當我洗漱好了之後,剛下樓就看到李嬸正在接電話,口中還一直在應着“嗯,好,秦先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