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宛,你願意陪我回去嗎?我怕我一個人回去會尷尬,我想在回學校之前去看看他們。”
“當然可以了。”我求之不得呢!天天在家裡呆着實在是悶得慌,如果有可以出去散散心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江美儀的眼中閃着驚喜:“真的嗎?”
“這有什麼真假的,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了,當然說的都是真的,再說了,這些都是小事,你確實也應該回家看看爸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
江美儀想了想:“那就後天吧,明天我先收拾收拾,不過你要和你老公說說,我怕他會不放你走。”
江美儀說的對,如果他不放我走,確實是個問題,因爲他做的決定沒有誰能夠改變的了。
但是我怕江美儀擔心,於是撐起了笑臉道:“沒關係,等有時間我就和他商量一下,他應該是會同意的。反正還有兩天的時間,不着急。”
江美儀點點頭,從鞦韆上下來,朝着茶桌子走過去。
米白色的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看起來應該是陶瓷的,旁邊還放着一塊方方正正的什麼。
“這是什麼?”江美儀將那個方方正正的東西拿起來看了看,“居然是巧克力誒,我能不能吃?”
江美儀揚着笑臉衝着我晃了晃手中的巧克力,笑得像個孩子。
“當然了,我家的東西,你自然是可以隨便吃了。”
江美儀坐了下來,開始拆開巧克力吃了起來。
“還是法國巧克力呢,你真的入了豪門了。”
“你這話說的。”我給了她一個白眼,身體用了用力,將鞦韆晃得高了一些。
“看你費力的樣子。”江美儀將巧克力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我的面前,往我的嘴裡塞了一塊巧克力,而後便繞到了我的身後,開始給我推起鞦韆來。
“怎麼樣,我好吧?”江美儀在身後問道。
“嗯,巧克力的問道還不錯。”我回答道。
江美儀就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我估計她也懶得和我計較了,仍舊在身後默默地給我推着鞦韆。
“小宛,你還記得嗎,我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學校的後山上就有秋千,我們經常過去。那時候只要一有男同學要追你,只要去後山的鞦韆那裡,你一定在,當然了,你的旁邊永遠都有我。”
我沒有回答她,但是江美儀還在自顧自地說着。
“之後那個地方就變成了全校要表白的地方,甚至還有一個表白社團在那裡創建了。”。
說到這裡,我轉過頭看向她:“你還好意思說,表白社團的社長是誰?”
江美儀立刻訕訕地笑起來。
“能創建像表白這樣的社團,估計也就只有你能做到了。”
這時我看了看天色,天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飛上了一抹紅霞,在西天淡淡的映了起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也開始起風了,我們回去吧。”
“好。”
江美儀握住一邊的藤條,鞦韆緩緩地停了下來,我從鞦韆上跳了下來。
剛一下來,一轉身,看到花園旁邊的玻璃門裡面映出一張熟悉的臉來。
很明顯,江美儀很看到了,趕緊用手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宛,你家老公回來了。”
“嗯。”
我朝着秦漠走過去。
慢慢地,玻璃門被打開:“最近公司不是很忙嗎?這才半天怎麼就回來了。”
“嗯,想你了。”
這時候江美儀在我的身後咳嗽了幾下:“你們老夫老妻的就別在我這個孤家寡人的面前秀恩愛了,不然……先讓我進去?”
我將眼前這綹遮住了視線的劉海撇到了耳朵後面:“我們什麼時候秀恩愛了。”
於是低頭給江美儀讓出了一條路。
在往樓上走的時候,秦漠也一直跟在了我們的身後,也不知道他來樓上是要做什麼。
江美儀回了她的房間,而我,當然是去了我的臨時臥室。
我剛一進去,秦漠緊接着也走了進來:“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
又來,秦漠最近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我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放進了衣櫃裡,剛放進去,腰上便多了一雙不安分的手。
“老婆,我想你了。”
“拿開,這外面天兒正亮着,你要做什麼。”
“天亮着怎麼了,我和老婆做應該做的事情又不犯法。”說完,秦漠的手便順着我的毛衣探了進去,一路開始向上遊走。
我掙扎了幾下,想要把他的手拿出來,但是他的手很快就遊走到了我的背後,輕輕一扯,我胸前的什麼東西立刻就被釋放了出來,有些涼颼颼的。
“你放開我!”
秦漠的嘴角壞壞的勾起來,一下子將我攔腰抱起,扔到了牀上。
緊接着,秦漠便如狼一般爬了上來。
“老婆,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啊——你要幹什麼。”現在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很髒。所以我不想讓秦漠碰我。
“我?老婆,我只是想要去採蘑菇。”
採蘑菇?這又是什麼形容詞……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秦漠的這個採蘑菇是什麼意思了,胸前突然被兩隻大手罩住,我的感覺身上有些熱,該死,又被挑·逗起來了。
秦漠實在是對這種牀事實在是太擅長了,於是我不禁開始懷疑他之前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我的身子不安分地扭動着,秦漠在我的脖頸處吹着氣,而後他的脣開始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我的敏感處。
我渾身顫抖了一下:“不……不要……”
這時秦漠那有磁性的聲音傳過來:“寶貝兒,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本來還想要再掙扎一下,但是很快就被秦漠以暴風雨般的攻城略地給征服。
“秦漠……”
“嗯……我在。”
“你輕一點……”
“該死,你這小妖精,真是讓人不能抽身啊。”
“嗯……”
在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我喘着粗氣抱着被子幾根頭髮也因爲汗漬而沾在了臉上。
秦漠將我臉上的頭髮縷了下來,在一邊輕輕擁着我,熱氣輕輕地吹到我的耳根。
“秦漠,我覺得我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