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能說怎麼是你,否則讓他知道我偷聽了他們談話,對我的影響一定會更差勁吧?
我連忙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卑微的樣子。
“你好,我是這裡的保姆。”我的頭討要和地面成九十度了,可就是不敢擡起頭看眼前的男人。
秦毓當然是不信的,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便徑直朝裡面走了去。
“哥,你在家嗎?”
聽到動靜,身穿圍裙的秦漠手裡還拿着一把鍋鏟就出來了,儼然一副大廚的樣子,這造型和平日裡霸道總裁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我有些心悸地看向旁邊站着的秦毓,他的臉色果然不太好看啊!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秦毓一個健步衝了過去,奪過了秦漠手中的鍋鏟,以及他套在脖子上的圍裙,然後將那些東西朝着我丟了過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接住了,否則遭殃的就是我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真不知道到底誰纔是保姆!”秦毓毫不客氣地說道。
畢竟剛剛說我是保姆,也是急中生智說的,我還真沒想到被秦毓給將了一軍。
秦漠沒想到秦毓會突然來這麼一下,當即生氣的大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你嫂子!”
“什麼嫂子?哥,快別鬧了,這種女人,怎麼能入得了我們長輩的眼?這套房子是你前陣子特地讓我挑的,我真沒想到,你買這房子的作用就是爲了金屋藏這個女人嗎?”秦毓的情緒有些莫名的高漲,秦漠有些不解。
“對呀!我就是金屋藏嬌了。”秦漠頗爲得意,完全以我爲榮的樣子,“小宛怎麼了?她是很好的女人。”
“很好的女人?帶着別人孩子嫁給了另一個男人,現在跟那個男人鬧離婚,死皮賴臉非要跟你,這樣的女人,你居然告訴我,她是好女人?”
看來秦毓在向宛清的成功誤導下,已經完全對我這號人物產生了深深地質疑,甚至是對我產生了濃烈的敵意。
秦漠顯然對秦毓對我有這樣的評價很不高興,他怒瞪着秦毓,走到了我身邊,將我手中的圍裙和鍋鏟搶了過來,像是又要往廚房走去。
“這是我的事,你別發神經!”秦漠邊走便說道。
秦毓慌忙上前抓住了秦漠的手,就是不讓他走:“哥,你魔怔了啊?”
“秦毓,不要鬧,我們已經長大了,都有自己想要走的路,你不能干涉我到底跟誰在一起。”
“可是哥,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別有居心!你不要被她美麗外表給騙了,誰知道皮囊底下是不是滿身的蛆蟲!”
“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還站在一旁呢!秦毓就各種人生攻擊,而且還說的如此難聽,別說是我,就算是秦漠,聽着一定也會和難受吧?
我聳了聳肩,對他們二人說道:“我不想參與你們的戰爭,對不起,你們要吵的話,繼續,我回房間看書去了。”
我朝着秦毓微微一笑,便徑直朝平日裡住的房間走去了。
我的離開,一定也給了兩兄弟充足的聊天機會,我想,秦漠一定會和秦毓說清楚情況的。
可是好奇心讓我還是忍不住站起了身,跑到門邊,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秦毓,你怎麼回事兒啊!你怎麼能這樣說你未來大嫂呢?”秦漠故意壓低的責備聲。
秦毓的聲音倒是拔尖了許多,他憤憤然的說道:“哥,從小你就是我最崇拜的人,不管你的學習成績,還是課外的表現,都是數一數二的,你明明可以娶到更好的姑娘,爲什麼非得找一個明顯就配不上你的破·鞋呢?”
“秦毓,你這張嘴怎麼越來越毒了?小宛她不是破·鞋!你給我說話注意點。”
“哼!今天我遇到了這位所謂嫂子的親妹妹,我可是親耳聽到她對我這個嫂子的評價!簡直是不堪入耳,哥,你難道想要一輩子活在被人指指點點的路上嗎?”
秦漠冷笑:“親妹妹?你知道她這個親妹妹多少?你就那麼相信她胡說八道?”
“她可是我大學同學,能胡說八道嗎?”秦毓有些不服氣。
“秦毓,你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秦漠突然開口問道。
我輕輕地打開了門,流出了一條縫,看出去。
聽了秦漠的話,秦毓不解地伸手摸了把臉,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
秦漠輕笑:“親兄弟之間都可以胡說八道,更何況是同學之間?”
秦漠趁秦毓發愣徑直朝廚房走去了。
“哥,你聽我說啊!”
“中午吃飯了沒有的?如果沒有,我這邊可沒煮你的飯,要的話,你就自己煮,如果吃過了,你就自己去客廳看會兒電視,我和你嫂子準備吃飯了!”
“哥!”
“出去!”秦漠終於做了最後通牒,對秦毓沉聲命令道。
秦漠怏怏地朝着客廳走了去。
我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出去,去客廳泡茶給秦毓喝,雖然不知道這位少爺到底喝不喝茶,可是中國人一般都是以茶會友的,所以我的習慣都是會被那麼一兩包茶葉在家。
我默默地準備着一切,秦毓突然探過頭認真地看着我。
“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嗎?”秦毓悶悶地開口問道。
“我能有什麼話?”我聳聳肩表示無奈,別人怎麼看我是別人的事情,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各種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語。
一顆心傷的多了,也就變得堅硬多了。
只不過,一想到秦漠……我就忍不住嘆息。
“你知不知道我哥是什麼情況,你是什麼情況?”秦毓沉聲問道。
我擡眸,冷靜地看着秦毓,反問她:“你是秦漠的親弟弟嗎?”
“是啊!”秦毓不解地看着我。
“那我真是羨慕你們,你們的感情真好。”我由衷地羨慕他們。
“我們……”秦毓似乎在想什麼,悶悶地說,“當然好了,從小就很要好,我哥可保護我了,所以,我看到他過得不好,我會第一個站出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