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聲響起,君莫舞一張臉漲的青不青紫不紫,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兵部侍郎府,顧羽甜哭的傷心欲絕,便哭便喊道:“舅舅,你一定要爲娘報仇啊,娘她死的太冤枉了。”
兵部侍郎宗清明沉着臉坐在主座上,一聲不吭,宗清明的夫人陳燕茹斜吊了眼睛,不耐煩的瞥一眼顧羽甜,“好了,你別哭了,顧丞相派人來過了,你孃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她做出那樣的事情被人家顧丞相當場抓住,自裁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宗清明緊抿着薄薄的嘴脣,低頭看着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羽甜一看舅母一副不待見她的樣子,又挪到宗清明的身邊,邊擦眼淚邊低聲道:“舅舅,母親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她怎麼會做出那等下作之事呢,肯定是那個顧傾城她栽贓嫁禍的。”
陳燕茹冷哼一聲,鄙夷的哼哼道:“顧傾城本事再大,還能把他倆剝/光了放牀/上去嗎?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顧羽甜臉色一僵,眼淚又跟泉水一樣涌了出來,可憐兮兮的道:“舅舅,您是我唯一的親人,您不爲我娘做主,還有誰會爲她洗脫冤名啊!”
“你不是還有爹嘛!”陳燕茹道。
“你別說了行不行?”宗清明猛吼一聲,陳燕茹嚇得渾身一哆嗦,閉上嘴不吭聲了。
“羽甜,你先回去,此事我自有計較。”宗清明看一眼哭哭啼啼的顧羽甜說道。
顧羽甜吸了吸鼻子,再眼淚吧唧的看一眼宗清明,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宗清明瞪一眼陳燕茹,不悅的說道:“無論如何,要不是姐姐,我也坐不到今天這位置上,這事還是要弄清楚的好,不過羽甜說的對,自從那顧傾城恢復正常後,哪一件事不是衝着姐姐和羽甜去的,此事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
陳燕茹有些着急,“哎,我說你可別犯糊塗啊,那顧傾城跟三皇子關係匪淺,而且顧丞相現在又寵她寵的緊,你如果動了她,被顧丞相知道了,你這前途可就有問題了呀。”
“我知道,此事我自會做的天衣無縫,你無須操心!”宗清明說完一甩袖子走了,留下陳燕茹氣急敗壞的站在原地。
四月初八,洗佛節,天玄城各個寺廟都舉行廟會,放耳聽去,到處都是鑼鼓聲,叫賣聲。
湖郊別院雖然地段偏僻,可是卻也隱隱聽到那震天的鑼鼓聲,落雪和星雲幾個豔羨的看着院子外面的天空,一副嚮往至極的表情。
顧傾城看着她們幾個急的抓耳撓腮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到底是小孩子,愛熱鬧,嘆口氣道:“別看了,快去換衣服,我們出去。”
“啊?真的啊,小姐?”落雪率先聽到,急忙從哪假山上跳了下來問道。
顧傾城假裝不悅的道:“我只等一刻鐘啊,一刻鐘衣服換不好就不出去了。”
“哎,小姐,別,我們很快的!”流景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