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默隱約覺得有人在喊自己,她偏了偏頭,頓時對上了時契的眼。
此時的她頭髮被火燒得亂七八糟,跟鳥窩似的,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黑一塊,黃一塊的,看起來極爲的狼狽。
但她的眼睛很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尤其是在看到時契他們來了之後。
她驚訝的站起身來,道:“師叔,你們來了啊!”
時契:“……”
衆人:“……”
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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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他們聽着小飛俠這口氣,就像他們是來遊玩的,而不是來救人的……
再仔細看了看那些埋伏追殺小飛俠的人,他們眼睛居然都變成了綠色的,看起來極爲詭異和陰森。
就如同是一具具活死人,在不停的殺戮。
而殺的,也是他們自己的同伴。
這到底怎麼回事?
糰子見到人多了起來,還都是熟人,更開心了,連忙招呼第三支系的衆人:“來呀來呀,你們來不來玩呀?”
季文斌想要跪舔白澤獸很久了,平時就連糰子掉的一根毛,他都要撿起來收藏,說是有福澤。
此刻聽見糰子這麼說,立刻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了:“怎麼玩?怎麼玩?”、
糰子連忙高興的指着已經發狂在自相殘殺的殺手們:“我們一人選一個人,賭他們誰贏呀,賭兩塊玉!”
季文斌家裡其實沒什麼錢,唯一的上等靈器都已經損壞了,有錢他早就去鍛造過一把新的,不會還乾巴巴的等着小飛俠。
可他實在太喜歡糰子了,他在懷裡死勁扣啊扣的,終於扣出了一塊玉佩:“我……我就一塊啊。”
這塊玉佩有點古樸,看起來靈氣也很足,糰子眼瞬間就亮了。
“不怕不怕,一塊就一塊!”
兩人很快就開始賭了起來,將周圍的人全拋在了腦後……
那些着急的趕來救人的衆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季文斌一點壓力都沒有的……加入了賭局。
想當然,最後還是糰子贏了。
作爲福澤獸,它運氣簡直逆天。
它那逆天的運氣,也只有在飛默身上的時候,纔會微微有點不靠譜,剛剛就被飛默贏了一局,當然大多時候還是糰子贏的。
“這是怎麼回事?”
大舅舅時契緊懸的心終於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安定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渾身狼狽的飛默,沉聲道:“怎麼回事?”
顧月盈回去搬救兵的時候,根本來不及說什麼,現在終於有了機會,便連忙道:“師叔,我和小飛俠師妹看到了冷師姐的求救信號,本來是要去救冷師姐的,可是沒有想到走到這裡就遇見了埋伏。”
說道這裡的時候,顧月盈看了看仍舊在自相殘殺的人,原本一開始只有五個的,現在卻有十多個,她真不知道小飛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後怕。
“我的求救信號?”冷心羽柳眉一皺:“我並沒有發射得過任何的求救信號。”
事實上行,她聽了小飛俠的事情之後,就遠離了上官家族,並且去和別的弟子做了商量,讓他們都要各自小心一點。
顧月盈咬咬脣:“是真的,湘書也看見了,我們當時以爲大師姐您出事了,就兵分兩路,湘書回去找師叔,我則出城看看具體位置在何處,巧的是在路上看見了小飛俠師妹,師妹聽說了之後,也跟着我一起來了。”
聞言,衆人的目光頓時落到了宋湘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