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從牀上半坐起來,怒瞪着傅衍深,“你想摔死我啊。”
傅衍深還着怒氣,“摔死了更好,省心了。”
顧傾城蹙眉,“怎麼,摔死我,替你的小情人報仇啊。”
傅衍深扯了下自己的衣服,突然間欺身上來,撕了顧傾城的職業套裙,大手摸上了顧傾城的大腿。
顧傾城嚇了一跳,用力掙扎。
“傅衍深,你禽獸啊,我受着傷呢。”
傅衍深的黝黑的眼睛動耳,嘴角劃過一絲嘲諷,沒有停止動作,“我覺得我這樣替陳芝芝報仇更好。”
顧傾城突然間覺得可笑至極,她突然放平自己的身體,平躺在牀上,平靜的看着傅衍深,“傅總,我這腳受着傷,不太方便,您要是想報仇,就自己來吧。”
果然一句話立刻讓傅衍深從自己的身上退開了,她就知道傅衍深怎麼可能會碰她。
傅衍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顧傾城,下一秒立刻關上房門,從顧傾城的房間離開了。
顧傾城扯脣,這個沒良心的,我無願無悔的照顧了你三年的時間,我受傷的時候,你就想着你的小情人,也不知道給我拿個冰塊。
顧傾城本來是不想管自己的腳的,一想到那三億,明天她還得用這雙腳爲那三億奔波。
她就咬着牙站了起來,跳到門邊,想自己跳到樓下去,拿點冰塊來敷下腳。
剛跳到門邊,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她看到家裡的女傭,手裡捧着一桶的冰塊站在門外,吃驚的看着顧傾城單腳站在地上,
“少奶奶,您這是?”
顧傾城看到女傭手裡的冰塊,心中一喜,立刻想用手去接,卻被女傭給攔了下來。
女傭把顧傾城扶到牀邊坐好,從桶裡拿出冰塊放在冰袋裡,輕輕按到了顧傾城的腳上。
冰涼的冰按到紅腫的腳踝上,顧傾城才舒服了點,沒有一會兒,她就累的睡着了。
女傭敷完冰,看到顧傾城睡着了,她輕手輕腳的從門邊退了出來。
剛退出來,她就看到傅衍深站在門外,正在抽菸,“她怎麼樣了?”
女傭人覺得兩個人真的奇怪,少爺明明那麼關心少奶奶,催着她讓她給少奶奶送冰塊,去萬分囑咐自己一定不要讓少奶奶知道是他的主意。
她低聲回道,“少奶奶睡着了。”
傅衍深就擺了下手,讓她退下來。
臨退下時,女傭人看了眼傅衍深,她少奶奶也真奇怪。
一直跟自己道謝,卻不問自己是怎麼知道她受傷的。
傅衍深抽完一根菸,推開了門,他看到顧傾城整個人都蜷縮在大牀上,嬰兒般的睡姿,她這是在保護自己。
傅衍深悄悄走到顧傾城的面前,輕輕坐在顧傾城的牀邊,他把顧傾城的腳輕輕拉到自己的懷裡。
看到顧傾城的腳踝處還是微微泛着紅,他用手指輕輕撫摸了下,顧傾城在睡夢中,輕輕呼了下疼。
傅衍深從兜裡掏出一管治療捏傷的藥,擰開,輕輕塗抹到顧傾城的腳踝處。小心輕柔的一點不像剛纔還要摔死顧傾城的他。
他把整個藥都揉進了顧傾城皮膚裡,傅衍深把顧傾城的腳慢慢放回到了牀上,他盯着顧傾城看了會,嘆了口氣。
小心的起身,把被子拉開,輕輕的蓋到顧傾城的身上,又怕顧傾城又一次的高燒,他臨走前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几度。
他站在門口又看了眼顧傾城,才退了出去。
早上,顧傾城是被驚醒的,她在睡夢裡,夢到那三億又一次吹了,銀行的人上門把唐氏給封了,她去求傅衍深,傅衍深摟着陳芝芝冷眼看着她。
她又去求沈墨,沈墨則是哈哈大笑,指着她罵道,“原來,你也有今天,我終於報了三年前的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