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乾癟的肚子,一臉憨笑的看着林宿,睡了這麼久,的確是有些餓了,車上的味道有些難聞,都讓我想要吐了,好在林宿的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要不然,我真的支撐不了這麼久。
“來,這個是剛纔停車的時候,我給你買的。”
林宿伸出手,摸着我的頭髮,將一個烤番薯遞給我,我喜歡吃番薯,沒有想到,林宿會買到這個。,
“哥哥,你要吃嗎、”
我將番薯遞給前面的安子沫,安子沫回頭,溫潤的眸子滿是憐惜的看着我說道。
“我不吃,小陌,你吃吧。”
“哦。”
我聳聳肩,低下頭,剛想要吃番薯的時候,卻不經意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右手腕,手腕上空蕩蕩的,可是,我記得,這裡,應該是有東西的,可是,究竟是有什麼東西?我忘記了,可是,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裡原本應該是有東西的。
“怎麼了?是不是吃不下?”
林宿見我只是拿着番薯,一臉發呆的樣子,他低下頭,薄脣輕輕的擦拭着我的額頭,修長的手指,也慢慢的撩動着我的頭髮問道。
“林宿,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我有些迷茫的仰起頭,舉起手腕,遞給林宿看,聽到我的話之後,我直覺到,林宿的身體,似乎在聽到我的文化之後,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可是,很快,林宿的面色便恢復了正常,他的目光異常幽深的看着我,嘴角微微的勾起,帶着一絲淺笑道。
“說什麼呢?你的手腕能夠有什麼東西?”
“不對,我記得,這裡,好像是有一抹,紅色的,紅色的,什麼?”
我的眼底,帶着一絲茫然的看着林宿,我記得,記得是豔紅色的就像是硃砂一般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到底是什麼?腦袋很痛,就像是針刺的一般,真的很痛,究竟是什麼?
“季陌,你是不是沒有睡醒?乖乖的將番薯吃掉。”
“哦,可能是。”
聽到林宿的話之後,原本飄離的神志,在這個時候慢慢的回過神,我啃着番薯,朝着林宿笑嘻嘻道,吃完了番薯之後,我再度靠在林宿的懷裡,睡着了。
林宿說,他想要早點和我結婚,說擔心我怕別的男人追走,聽到林宿的話之後,我的心底異常的甜蜜,可是,心底隱隱還是帶着一絲的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爲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情緒,這種感覺,有些古怪。
從湘西回來之後,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老頭子看到我這個樣子,每次都吹鬍子瞪眼的,說我丟魂了,要給我做法事。
“我說,小陌陌啊,你沒事又發呆?不會是在想林宿那個小子吧?”
週末不用上班,老頭子靠近我,笑的一臉猥瑣的看着我說道,看着靠近我的老頭,我翻了一個不屑的眼神,揮手,將老頭子推開,朝着老頭輕蔑道。
“死老頭,你不是要出去旅遊嗎?還在這裡幹什麼?”
我白了老頭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世界上有這種師傅嗎?天天跑出去旅遊,將徒弟都扔在家裡的?
“嗤嗤嗤,去了一趟湘西之後,還是這麼不可愛,我可是你師傅,我徒弟要結婚了,我怎麼好意思出去。”
“拿來。”
我伸出手,涼涼的看着笑眯眯的老頭。
“什麼?”
老頭子看着我伸出的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錢啊,我要結婚了,你不要給我嫁妝啊?”
我鄙視的看着老頭,果然,一聽到錢之後,老頭就知道裝傻充愣,他摸着後腦勺,笑眯眯道:“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財迷,師傅還會少給你嗎?啊,我想起來了,我還有迪拜沒有去,我和人約好今天做飛機去的,我可愛的小陌陌,等你結婚的時候師傅一定會回來的,不要太想我了。”
“可惡,你這個死老頭,最好永遠不要回來、。”
看着老頭子果然拎着一個簡單的行李箱便往門口走去的樣子,我的嘴角猛地一抽,我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朝着老頭的背影飛過去,可惜的是,老頭溜得很快,一下子便消失在我的眼前。
“死老頭,你給我等着。”
我冷笑一聲,盯着老頭子的背影,鐵公雞,想要從他身上拔下一根毛,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今天林宿要給人看風水,哥哥說有事情,讓我乖乖在家,老頭子再度出去了,連影子都不見了,我頓時覺得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
我躺在沙發上,在沙發上不斷的滾來滾去,手中拿着老頭子說過的很厲害的黃皮書,那些高深的陣法什麼的,看的我頭疼,完全看不下去。
迷迷糊糊中,我便睡着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可是,林宿沒有回來,安子沫也沒有回來,我打了一個哈欠,給他們打了電話,卻發現,他們的電話都是關機的狀態,可惡,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什麼地方,一個個都扔下我一個人,我轉動着眼珠子,摸着下巴,抓起斬情和鑰匙還有錢包,便出門買吃的去了。
我一個人去烤肉店吃烤肉,這個韓國的烤肉,非常好吃,可惜的是,四周都是一對一對的,救我一個人形影單隻,雖然有些失落,可是,我要化悲憤爲食慾,吃完之後,便一個在街上瞎逛。
“咯咯。”
我正逛得無聊,在一邊休息的時候,聽到一聲古怪的聲音,我回頭,在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個披頭散髮,穿着一身校服的女生,雙手朝着一個女人伸過去,我往下看,那個女生的下面,根本就沒有影子,這個女生是鬼?
“住手。”
我站起身子,手中捏着一張符紙,朝着那個女生冷嗤了一聲,那個女生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看到她,她回頭,目光異常兇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便消失不見。
|“小姐,怎麼了、”
那個差點被女鬼將魂魄給吃掉的女人,似乎也被我剛纔凌冽的話語有些嚇到,她怔訟的看着我,結結巴巴的問道。
“啊,沒事,就是剛纔,剛纔我看到你的肩膀上,有一隻蟲子,我就脫口而出,沒有嚇到你吧。”
我有些無措的摸着後腦勺,看着眼前這個長相甜美的女人笑道。
“沒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