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爲脆弱的部位,除了太陽穴,就剩下兩腿間了。
傅忻城本就滿肚子的怒意,看見牀上白小西被折騰成那副樣子,心裡疼的要死要活的,哪裡還會顧及張凱悅的死活?
一腳下去,張凱悅只覺得全身的感覺都沒了,只剩下腿間被不斷放大的痛楚!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炸彈在體內爆炸,他甚至能聽到碎裂和噴發的聲音!
“啊……”
張凱悅疼的立刻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雙手護住襠部,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傅忻城上前一腳踹到他的肩膀上,巨大的腳力加上張凱悅無力反抗,硬是將他踹出了三米多遠,直接撞在了牆壁上!
“別,別打了……”白小西身上已經開始出現各種狀況,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怕是着了道了。身上就像是螞蟻不斷的啃噬一般,又疼又癢。靠在牀上,連牀單摩擦都能讓她感覺到巨大的痛楚,就彷彿是全身扎滿了針,稍微一動就能竄出火來!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咬着嘴脣都像是要把嘴裡的這塊肉跟咬下來似的,真是恨不得一頭撞到牆角,暈過去算了!
“快,把我放到,放到冰水裡……”白小西現在沒有其他的請求,只想躲到冰水裡,沉沉睡去算了。
“這傢伙給你吃了什麼?”傅忻城聽見白小西的話,就停下了腳上的動作。走到她身邊,看着她全身泛起詭異的紅色,身上甚至有些肌肉已經開始不自然的抽動,忍不住的就皺起了眉毛。
“不,不是吃的,”白小西費力的擡起頭,指着桌子上的注射器,“他說,至少,至少是五個人的藥量……”
“混蛋!”傅忻城覺得自己剛纔的那一腳根本就是輕了!他應該直接把人給丟到海里,喂鯊魚!
“把我抱到浴缸去,拿,那些冰塊……”白小西自己已經站不起來,現在坐在牀上,每時每刻都是折磨。
她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呼吸急促,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那藥就彷彿是在血管裡橫衝直撞一般,白小西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緊緊地攥着牀幃,就怕一不小心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
傅忻城看白小西似乎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暗罵一句該死,上前輕手輕腳的把人給抱了起來。
傅忻城的身上帶着些說不出的熱意,加上剛纔一路狂奔而來,又打了一架,身上帶着汗溼的味道。
那股對白小西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她在傅忻城的懷裡,忍不住的就發起顫來。
本能的伸出手,抱住傅忻城的脖子,在他身上輕蹭。
“好,好舒服……”
即使傅忻城的身上已經很熱了,但是對於白小西來說,卻還是冰涼。
這種藥是什麼用處,傅忻城再清楚不過。這東西要是不讓人發泄出來,是極爲傷身的!
不知道多少好姑娘因爲這東西而走上歪路,在骯髒的黑暗裡變得日漸絕望。
張凱悅口口聲聲說愛着白小西,可是他竟然會對她用這種東西!
傅忻城的眼睛又一次的紅了起來,他看着在地上疼的無法動彈的張凱悅,真是恨不得就這麼把人給打死算了!
白小西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在他的懷裡發出貓一樣的哼聲。傅忻城又是心疼又是擔心,終於抱着她出了門。
到了隔壁房間,傅忻
城把白小西小心的放到牀上。
張凱悅根本不是個東西!把白小西弄到牀上來,卻根本就是把她當做玩物!
要知道這樣的船上一般都有三到五個房間,最大的那個自然是主人的臥室。剩下的幾個要麼是髒亂的工人房,要麼是條件一般的客房。
張凱悅把白小西放到了收拾過的工人房裡,想當然的就能猜到他是把白小西當做了什麼人!
一想到剛纔上來的時候那些根本在外面鬼鬼祟祟又無恥的表情,用腳趾頭他都能想到張凱悅是什麼打算!
想到這裡,傅忻城胸口的怒意又翻騰起來,卻在低頭看見白小西已經有些迷離的神色以後,又不得不按捺下去。
“小西,聽我說,這種藥如果不發泄出來,會非常的傷身。而且按照他的說法給你用了五倍,估計……三四天內藥力不會消退的。”
白小西已經快要聽不到他說什麼,只是循着他的聲音,無意識的看着她。
傅忻城看着她那副樣子,估計她現在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如果再不採取行動的話……
傅忻城咬着牙將白小西的衣服慢慢的脫了下來,露出她已經激動到發紅輕顫的身體。
“我給你擦一下身子,一會兒我得出去安排一下事情,等我收拾好了再進來陪你,好不好?”
白小西的意識已經不清,聽見傅忻城的聲音以後本能的想要跟他親近。
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強迫他低下頭來,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他的嘴脣。
急切的樣子點燃了傅忻城心底的那團火,要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傅忻城絕對不願意再出房門一步!
“該死!”傅忻城暗罵一聲,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將白小西脫了個乾乾淨淨,又將桌子上準備的原本準備喝的淡水打溼毛巾,給白小西擦了擦身體。
因爲身上突然涼了一些,白小西舒服了不少。雖然眼睛還是沒有找回焦距,只是看起來沒有剛纔那麼難受了。
傅忻城怕自己出去以後她會出事,就用牀單將白小西整個人包了起來。最後咬了咬牙,直接把人抱在懷裡,出門去了。
到了甲板上,傅忻城撥通了電話。
讓光頭叫了十幾個兄弟過來,將他收拾了扔在救生艇上的幾個人給帶走,看管起來。
又讓他帶來了張凱悅給白小西用的那種藥劑,而且是白小西三倍的分量,也就是普通人十五倍的分量!
傅忻城抱着白小西,到了剛纔那間房間的時候,張凱悅還因爲疼痛在地上縮着。
傅忻城上前直接踢了他一腳,在張凱悅稍微張開身體的時候,拿着針管直接紮了下去!
藥水全都進去以後,他也沒有將針筒拔出來,而是用力的搖晃許久,讓針尖直接斷在肉裡!
張凱悅疼的全身冒冷汗,但是因爲密集的疼痛已經讓他用盡了力氣,再被折騰也喊不出聲來!
“張凱悅,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嗎?不是說警告我不許動你?我告訴你,我不光要動你,我還要往死裡動你!”傅忻城冷笑着,“你今天對小西做的事情,我要十倍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之前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說過饒你一命。但是今天你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怕除了你這個禍害!”
張凱悅在地上,張開嘴想要求饒,卻又被傅忻城踢了一腳!
接着,傅忻城就抱着
白小西出了門。
傅忻城回到主臥,安排了外面的兄弟每天送淡水和三餐進來。牀本來就是嵌在船艙裡的,所以只能看見一面。
傅忻城將白小西身上的牀單扯下來,找了幾個釘子,直接把牀單釘在牀幃上,徹底遮住窗內的情景。
整整三天,傅忻城跟白小西昏天黑地,像是野獸一般的渴求着對方。
傅忻城的心裡早就深深的埋下白小西的樣子,看着她現在那副動人的樣子,即使知道她是因爲藥物才表現出這樣熱切的樣子,但是心底依舊心動不已。
他甚至陰暗的想,或許白小西會因爲這幾天而有所改變,或許……他們兩個就能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呢?
這麼想着,傅忻城都會忍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來。
三天裡,光頭帶着一隊人,直接將船保護起來。來回巡邏外加日常照料,就這麼在深海里停靠着。
每次給傅忻城送飯進去的時候,都會看見牀單被緊緊地捏着,裡面偶爾會傳出白小西急促的呼吸聲。而傅忻城胸前背後都是抓痕,一臉淡然的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着光頭將餐盤放下,直到出去。
兄弟們都覺得,他們老大這簡直就是要瘋了……
三天後,白小西終於恢復了些神智,而看清楚自己的狀況的時候……
她覺得還不如就這麼昏死過去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小西看着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跡,以及房間裡濃濃的詭異味道,讓人說不出的臉紅心跳!
她的聲音嘶啞又幹癟,不知道這三天裡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能弄出這副樣子!
只是看看狼藉的牀上,還有到處凌亂的痕跡,她就覺得自己簡直是無恥極了!
傅忻城看着她精神還不錯,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你終於清醒了,要是你今天還不清醒過來,我估計我也該死在牀上了……”
三天時間,他們吃吃睡睡,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辦事!傅忻城就算是身體再好,也扛不住這樣的消耗……
白小西滿臉通紅,腦子裡飛速躥過許多畫面,腦袋都要爆炸了!
“不用想了,”傅忻城嘆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都過去了,等回去以後再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別的妨礙。沒事的話,就當這件事情不存在好了。”
白小西趕緊推開傅忻城,滿臉通紅,“別說了!”
怎麼可能不存在!這樣的經歷,難道還能跟吃飯喝水似的稀鬆平常,想忘就忘?
“別害羞,”傅忻城笑着看着她,“這不怪你,都是那些藥,要怪的話,也得怪張凱悅。”
白小西臉上的熱意果然消退了不少,她擡頭看着傅忻城,“他人呢?”
“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傅忻城也不回答,只是拉住她的手,“餓不餓?這幾天……你辛苦了。”
白小西搖搖頭,扯過被子遮住身上,縮在角落不說話。
他們兩個雖然也有過幾次,但是那時候畢竟……
現在這副樣子,她總覺得有些無法面對他。
傅忻城卻拉開她的被子,將人抱到懷裡。接着伸手來到她的隱秘處輕輕按壓,仔細的觀察着白小西的神情,“疼不疼?就算我再怎麼小心……估計也傷着了。”
白小西的臉上更是紅了起來,想要推開他,卻怎麼也用不出力氣了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