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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了之後我們兩個稀里呼嚕的就吃了起來,這外人看着還以爲我們是餓了好幾天了,猴急猴急的,宏哥還賤嗖嗖的老是夾我碗裡的肉跟面,吃完之後還用威脅的眼神跟語氣說:“你要啊敢碰我面一下我就直接扣你臉上,你信不信?不信可以試試。”
“我他媽不跟你計較行了不?草,你永遠就是這麼個不講理跟臉皮厚的傻操行。”我罵道。
宏哥微微一笑:“你可以試試再罵哥一句,後果哥就不用多說了,你自己掂量。”
“算你狠。”說完我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了。
吃過飯,給過錢,我們兩個又回到了車上,我依舊躺在後面,宏哥把手伸了過來:“槍拿過來我看看。”
“奧!”我不情願的掏出這把黑色手槍,然後遞給了宏哥,宏哥接過之後在前面不知道再搗鼓着什麼我也懶得去看,緊接着他就把槍給我遞回來了。我接過槍,懷疑的仔細看了看。
“你內是啥眼神?”宏哥看着我。
“我怕你給我掉包了,我怎麼感覺不是這把槍啊。”
“放心吧,沒人願意偷你的這把槍的。”
“爲什麼?”
“以後這把槍你最好就放在家裡,別拿出來,聽哥的就行了,再說了你不是還有一把槍嗎?你就隨身攜帶着那個就行了,這個你就放在家裡當個擺設,比什麼都強。”
我還是很疑惑。
“行了你就什麼都不要問了,聽哥的就行了,千萬別拿出來,哎對了,哥給你的那把摺疊刀,還在你身上呢不?”
“已經沒用了。”
“什麼!”宏哥直接喊道,“咋的了!”
“內次在醫院被堵了,我就按了機關,然後這把刀救了我們三個人的命,現在就剩一刀把我放家了,覺着沒什麼用了。”
宏哥想了一下:“也罷了,一把刀救你們一條命,也值了,哥當初給你這把刀的時候就覺着這把刀能替你化險爲夷一次的,這個刀也就是這麼個使命,既然達到了,就讓它這樣吧,不過你一定要聽哥的,這把槍就藏在家裡面,千萬不要拿出來。”
“行了我知道了。”我還是有些疑惑,宏哥爲什麼要讓我這麼做呢?
也不願意多想了,閉上眼睛,尋思再睡一覺直接到地方醒得了。
躺了半天躺了我一身的熱汗,最後乾脆直接光膀子了,反正現在外面的天氣也是有些熱了,而且我穿的還是長袖,還憋在車裡着實有些熱,所以我就乾脆光膀子了。
宏哥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你小子出去的時候別忘了穿上衣服,要不然還真挺嚇人。”
“傻子都知道,我現在熱得不行了,就想睡忽覺。”
“心靜自然涼,還學會心靜,別總是這麼浮躁,自然就涼快了,你看哥,一點都不熱。”他正說着,我明顯的看到一滴汗珠從他額頭上就掉落了下來,“草,哥也有點受不了了,這死地方怎麼比罪惡城要熱這麼多啊。”
“這是哪啊?到s市了嗎?”
“還沒呢唄,這b地方,真他媽熱,真是一個城市一個天氣。”
“心靜自然涼啊!宏哥,這可是你教我的。”
“別別別別他媽廢話了,我專心開車,你老實睡覺。”我笑了笑,光着膀子就躺了上去,還是很難受,渾身都特別的粘,想洗個澡。
“宏哥你沒涼蓆墊啊。”
“現在沒拿着呢。”宏哥說。
“那你開空調啊倒是。”
“開空調就冷了,煞筆。”
“不冷絕地不冷,你趕緊開吧,都他媽熱死了。”我叫喊道。
最後我們兩個奇葩關上了窗戶就開啓了空調,開始確實挺舒適的,我躺着躺着汗也都沒了,但漸漸的我就覺着冷了,於是我趕緊穿上了衣服,這一下又舒服了不少,躺在後座上,緩緩的就睡着了,非常的舒適。
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跟阿紫姐跟小臉兩個人玩捉迷藏還玩的挺開心的,但醒來時候心裡卻覺着空蕩蕩的,好像是夢裡一句話說的特別傷人但是我卻給忘了。
我坐起身子,迷迷糊糊的望了窗外一眼,天已經灰濛濛的了,看起來天都快黑了。
“到哪了,宏哥。”我揉了揉眼睛。
“快進s市市區了。”
“好慢啊。”我打了個哈欠,從兜裡掏出煙來,然後自己叼上一根,“你抽不,宏哥。”
“拿一根吧給我,提提神,哥也是真累了。”宏哥接過煙,然後就停車了,“下去上個廁所啊。”
“我也去。”我跟宏哥一起下了車,走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裡,我倆站成一排小解了一下。
“宏哥,累不,要累的話就先休息休息吧。”我叼着煙。
宏哥搖了搖頭抖了抖身子:“不了,就快到了還休息個屁,你是不是精神了,睡了這一下午。”
“腦袋迷糊,沒枕頭現在都有點想吐。”我係好褲腰帶我們倆就上了車。
現在空調也關了,但也挺涼快的,我開着車窗看着窗外全都是陌生的環境也不知道這裡哪裡。
不過這昏暗的天空還是挺舒適的,而且這時又開始轟隆隆的打起雷來了。
“這悶了一天,又要下雨了,看這天氣。”宏哥說。
“最近雨下的也有點多了。”
“天氣原因唄,夏天都來了,哥這得開快點了,要下雨肯定是雷陣雨,道不好走到時候就有點麻煩了,先去加油站加點油去。”
緊接着宏哥就一直往前行駛停,把車開進了加油站,然後加了一百塊錢的油,我們上了車繼續行駛,這一天都在車上奔波,坐車坐的我都累了,宏哥就更別說了腰痠背痛腿抽筋的。
最後我們在快要進市的時候,宏哥把車停下了,緊接着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咯瞪咯瞪的響:“真的受不了了,哥得休息會了。”
“休息着吧先,不急,等會再走,不行就在這吃點飯然後再走。”
“回去再吃吧。”
正說着,突然一個人就直接撲到了我的前車蓋上,滿臉是血,然後看着我們睜着大眼睛。
我立馬就愣住了,這個人此時的表情異常的恐怖而且雙手也全都是血,都拍在了前車窗上,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他正喊着,突然從後面衝過來幾個人手裡拎着片刀,對着他就是一陣亂砍,胳膊手都飛出去了,整的滿車窗全都是血。
宏哥叼着煙,一直盯着看,最後他直接下了車,我也跟着下了車。
宏哥下車之後,把趴在前車蓋上的那個血人,給一腳踹了下去,然後看着對面這幾個手拎着片刀的人,緩緩開口:“哥的車被弄髒了,你們是打算給我擦乾淨還是怎麼着?”
“你們不是本地人吧?”其中一個拎着片刀的人說話帶着方言。
“然後呢?不是本地人怎麼了?”宏哥歪着腦袋,雙手環抱在胸前,“哥不是來跟你閒嘮嗑來了,哥是問你車怎麼辦?你們還不給我處理乾淨了?”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看起來,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人,也不知道我們咋這麼巧就碰上這一夥人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從不對外地人做這些事情的。”那個人說完用手擦了擦刀上的血,“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普通人,但不是一條道上的,就此別過了。”說着他轉身就要走。
宏哥一把拽住他的後脖領直接給他轉了回來。
這時內男的身後幾個人不樂意了,紛紛舉起刀來:“想咋地啊?”
說話也是帶着方言的。
“給哥的車弄乾淨。”宏哥很是鎮定。
“我要是不呢?”帶頭的那個開口。
我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個人,看起來已經沒氣了,再看對面這幾個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殺手。
宏哥笑了笑,從懷中突然掏出了一個東西,那幾個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宏哥看他們的樣子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毛巾:“就這點膽子,還當殺手呢?哥現在就讓你把車給哥處理乾淨,否則你們幾個,絕對活不過今晚,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嚇唬我們呢?”
“哥從來不嚇唬人的。”宏哥咧着嘴,非常的傲氣。
帶頭的那個盯着宏哥看了很久,最終接過了宏哥的毛巾,然後過來給宏哥擦了一遍車上的鮮血,宏哥這時又從後備箱裡掏出一瓶水來扔給了他:“擦乾淨咯。”
那個人也沒說啥,把車上的血一點點的都擦沒了,他身後的幾個人看着都一臉的茫然。
擦過之後,宏哥笑了笑:“毛巾送你了,大天,咱們走吧。”
緊接着我們兩個就上了車,宏哥直接啓動了車子,一腳油門直接踩了出去。
“草啊,咱們怎麼竟遇這種事啊。”我發起了牢騷。
“沒辦法啊。”
“宏哥,剛纔他怎麼就服軟了?”
“因爲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而且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所以纔會這麼蠻橫的。”
“這裡是?”
“p縣,一個小縣城,這裡的發展根本跟不上這個時代的腳步,黑幫也一樣,早就聽說過這裡了,普遍都是一些殺手,別人給他錢他就幫別人砍人,砍死,都是一些村裡猛,而且這地方警察都很少出沒,這裡黑幫的傢伙也不全,槍支什麼的只有那種這裡的土皇帝纔會有,而且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裡的土皇帝放到咱們s市,那就只有被血虐的份,所以我纔不會畏懼他們的,要不然的話換做別的地方,我心裡也會嘀咕會不會惹到不該惹的人的。”<!--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