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就快使出來,還藏着幹什麼。”賀一鳴嗔怪的看了賀一琳一眼,不滿的說道。
“哦。”被自己的哥哥訓斥,賀一琳只得吐了吐舌頭。當即不再磨蹭,從口袋裡摸出了幾張符紙,說道:“這是水靈符,等會兒我把它貼在你們身上,這些赤火蟲就攻擊不到你們了。”
“別磨蹭了,快貼吧。”展凱一邊對付飛來的赤火蟲,一邊哭喪着臉叫道。他的體積比較龐大,此時已經被這些可惡的蟲子叮了好幾口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她念完咒語便將一張符紙貼了出去,只是誰都沒想到她竟然先貼在我身上!
她竟然沒有先顧自己?而是先幫我貼了。要不要這麼明顯啊?我心裡想到,只是看向賀一琳卻似乎沒有一點覺悟似得。
不過我身上被貼了這水靈符之後,渾身表面突然結起了一層水罩,那些飛過來的赤火蟲碰到水層上面就自動融化了,再也攻擊不到我。
這種靈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不到還有這種奇效。唉,憑着那些殘破的記憶,茅術界很多東西我都不懂,又沒有老師教,唉,真是可憐的娃啊。
就在我感嘆自己不幸命運的時候,賀一琳已經給每個人都貼上水靈符了。
只是展凱是最早提出的卻是最後才被貼上,這讓的他又被咬了兩口,身上好多地方都腫了起來,看着似乎變得更胖了。
而作爲當事人的展凱自然是一臉的不爽,但是奈何有氣沒地方出。好在那些赤火蟲已經攻擊不到我們,基本上是一碰到我們就死翹翹。
展凱當即大發神威,跑到前面去一通亂打:“讓你們咬我,讓你們咬,我弄死你們。”
展凱勢若瘋狂,終於在他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之下,赤火蟲被消滅殆盡。
地上沒有赤火蟲的屍體,似乎它們都化成水了。
“這下好了,終於消滅了。”張雅吐了一口氣,我們也跟着鬆了口氣。
這時候賀一鳴才滿臉疑惑的問道:“小妹,你怎麼會有水靈符的,你可別告訴我是你自己畫的,連老哥我都畫不出來呢。”
“嘻嘻。”賀一琳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這是爺爺給我的生日禮物呢。”
“生日禮物?什麼時候給你的,我怎麼不知道。”賀一鳴更加疑惑了。
“你當然不知道,爺爺叫我別給你說的,他說你那麼小氣,等會兒知道了又要跟我搶。”賀一琳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
“我.......我小氣?哇靠,爺爺也太偏心了吧。”看來賀一鳴心裡不平衡了,尤其是被自己的爺爺在自己的妹妹面前說小氣。
我正要說兩句調和一下氣氛,誰知展凱卻冷冷的說道:“就是啊,太偏心了,怎麼就這麼偏心呢?”
我一聽這話那還能不知道他含沙射影呢,明顯就是說賀一琳先照顧了我沒有照顧他,這貨心裡不平衡呢。
“胖子,你說什麼呢?”賀一琳當即一副要吃人的目光看向他。
“誰啊?我說誰了?我誰也沒說嘛,也不知道誰那麼偏心啊。”展凱一臉無辜的仰着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哎呀,都說些什麼呢,快走快走,我們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小雨怎麼樣了。”我笑着說道,當即推着展凱向前走去。
張雅三人也跟在後頭。
我知道展凱只是沒事兒發發牢騷。賀家兄妹就更沒什麼了,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應該很深纔對,怎麼也不會爲了爭寵而鬧變扭的。
想來肯定是賀一鳴想借着這個藉口回家坑他老爺子一筆。
我剛這樣想到,就聽見賀一鳴在後面小聲的說道:“哼哼,等我回去一定要爺爺好好補償補償我才行。”
聽了這話,看來我的猜測沒錯了。
我們順着巷道又走上了上百米的距離,只是前方依然看不清處,一路上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說我們這是朝着那兒走呢?”展凱疑惑的問道。
這時候我細細想了一下我們下了井走進這巷道,一路走來幾乎沒怎麼拐過彎,那似乎...............
“是後山?”張雅先我一步說了出來。我點了點頭:“不錯,我們自從進了這裡面就沒拐過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白燭村後山的方向。”
我這麼說着心裡不由的起了一大堆疑惑,這條路同往後山是巧合還是修路的人故意安排的?那妖狐拖着小雨朝着着裡面跑會不會是故意的?白燭村後山終年大霧,會不會與這個有關?
一系列的疑惑縈繞在我的心頭,之前那吃人的怪物,還有那大批的活屍,還有赤火蟲,這些東西都不該在一個普通的山村裡出現。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裡似乎並不只是失蹤了人那麼簡單。
最重要的是,在來的時候,張雅明明白白告訴我我爺爺曾經來過這裡,當時我還在想他沒事兒跑來幹什麼,並且我來了這麼多天也沒發現他的一絲蹤跡,直到現在,我感覺順着這巷道走,應該能揭曉我心中的疑惑。
“你在想什麼?”張雅走到我跟前,見我在發呆,便開口問道。
“沒什麼,接下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大家都小心着點兒。”我說着便加緊了腳步。
我們一直向前走着,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後山的山腳了,這時,巷道變成了和山洞差不多,地面和牆壁不再是砌的石頭。
變得崎嶇不平,但是更寬敞了。
“看來我們已經走進後山了。”張雅對着我們說道。
“我先去看看。”展凱說着,看來他是想要先去探探路。
我點了點頭“小心點。”
“嗯,你們在原地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就回來。”展凱吩咐了一聲便向着前面走去。
到了這山洞裡,地面就沒有那麼潮溼了。我們席地而坐,等着展凱。
“想不到那妖狐竟然跑了這麼遠。”賀一鳴自言自語道。
“我實在想不通,那妖狐爲什麼偏偏要到這裡面去,對了,它的具體來歷你們知道多少?”我說着看向了賀一琳,只見她輕蹙蛾眉,說道:
“其實我們也知道的不多,家裡給任務的時候就簡單的說了幾句那妖狐害人不淺,一定要把它抓住。”
聽了賀一琳的話,看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我當即不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