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光頭便開始講述他這三年來做過的大大小小的壞事,有什麼偷看女生洗澡,搶劫路邊店鋪,甚至還曾經**了一個未成年少女,這他麼個人渣,但是他說了這麼多卻根本沒有提及絲毫關於那口祭鼓的事情。
不過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這樣重要的事情他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招出來的。
“說完了?就這麼多?”我問道。
“嗯,就這些了,長官,我真沒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光頭點了點頭,哀求的說道。
我踹了他一腳:“少說一件我就動刑,你可得想清楚了,你這小子竟然有膽子捅我,不會只幹了這點壞事吧。”我蹲下身去看着他。
只見他眼神閃爍了一會兒,很快掩蓋了過去:“真沒了,長官。”
“哼,我看肯定不止這些,要不咱還是動刑吧,上次那個人我剛上刑他媽的就嚇尿了,我一腳踹爆了他的鳥,誰知道就暈倒了,真沒勁,這個我可要好好玩玩。”展凱說着變態的舔了舔嘴脣,媽的看他這個賊樣我都忍不住想打他了,看來他還是很有天賦做惡人的。
聽展凱的話,光頭頓時臉都一陣煞白,估計是想到了踢碎蛋蛋的事情吧。
我搖了搖頭:“算了,再給他個機會吧,我看這小子也是真心悔改啊。”
我苦口婆心的說道,我和展凱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是不易樂乎。
說到這裡我又看向光頭:“你看吧,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對了,看你這賊樣肯定做的壞事不止這些,我來問問你,上次龍潭路四號發生了一起失蹤案,你說說,是不是和你有關?”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誰知道光頭聽了臉一下子緊繃起來:“你怎麼知道?”這句話一說出口他便埋下了腦袋。
“好小子,還真是你做的,說!誰指使你的?”我想不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這光頭做賊心虛,被我這麼一問竟然還真就承認了。
光頭也在暗惱自己怎麼就承認了這事兒,但是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你還不想說是吧,來人啊,用刑。”我說着退到了一邊,展凱手裡拿着剛拿來的電鑽一步步走近光頭,光頭見大勢已去,趕緊叫道:“住手,我說,我說。”
我見他答應,心下大喜,趕緊湊過去問道:“快說,那面鼓是怎麼回事兒,誰指使你做的?”
“那面鼓叫神祭鼓,是一個神秘人給我們老闆的,據說那是我們老闆的傳家之寶。”光頭緩緩說着。
光是這一句話就含着不少的信息,我見獵心喜,又問道:“你老闆是誰?”
光頭沉吟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我老闆是秦.........啊.......
光頭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接着便抱頭大叫起來,我心裡一驚:“怎麼回事,你怎麼了?”我趕緊問道,但是光頭卻沒有回答我的話,只見他的臉上青筋暴起,一張臉變得煞白,然後出現一條條的血絲,接着開裂。
“怎麼會這樣?”展凱也是大驚失色,至於那兩個警隊成員當然也比展凱好不到哪兒去。
只見光頭臉上的裂痕越來越大,接着竟然從中爬出了一條條像蜈蚣一樣的小蟲子。
我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啊”光頭雙眼滿是驚恐,接着便徹底斷絕了生機。
光頭死後,那些小蟲便想逃跑,我趕緊叫人拿來噴火器,接着一一滅絕了這些東西。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雅這時候走了進來,看着滿地的蟲屍和那光頭的屍體,皺了皺眉問道。
“媽的”我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但是還是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只能說我們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他是怎麼死的,地上這些是什麼東西?”張雅見我沒回答她的問題,接着問道。
“他中了降頭,就在我們問到他幕後指使者的名字時降頭突然發作,他只說了一個姓就死了。”我氣憤的說道。
“那個幕後人姓什麼?”張雅繼續問道。
“姓秦。”展凱回答了他。接着又說道:“姓秦的人太多了,如果只有一個名字,對我們來說,根本談不上什麼關鍵。
張雅點了點頭:“算了,只能說對方太過狡詐,我們知道關於對方的事情太少了,根本毫無防備,就像今天這樣,如果沒有這件事發生,我們根本不會知道對方還有一名降頭師。”
張雅嚴肅地說道,聽完她的話,我突然想到上午被光頭刺傷時腦海裡出現的那一幕,那背對着我說話的男子想來就是幕後人,他似乎說了一句什麼一個南洋來的區區邪降師也想利用他。
他說起了邪降師,會不會就是我們以前遇到的那個人呢?我這樣想着,感覺應該**不離十,不然哪有那麼多邪降師全都跑到我們市來,就算是隻有他一個人來也絕對是有陰謀的,只是這陰謀我們不知道,看樣子,那姓秦的人也應該不知道是什麼。
不過,先前光頭說那祭鼓是一個神秘人送給他老闆的,他老闆姓秦,那麼神秘人會不會就是那名邪降師呢?他又哪裡來的祭鼓,而姓秦的人爲什麼要說這祭鼓是他的傳家之寶呢?
這些線索千絲萬縷,似乎都有關聯,但卻找不到一個連接點,實在太散亂了。我叫上張雅和展凱,然後支開了其他人,將這些線索和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之所以要支開其他人,也是考慮到小心爲上。
“照你這麼說,那邪降師很可能纔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張雅將我說的線索整理了之後說道。
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首先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那祭鼓送給姓秦的人,而之所以要送給他肯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是他有什麼需要是那姓秦的人能夠滿足的。”我鄭重的道。
誰知展凱卻說道“什麼需要,難不成他是彎.........”他正說着看到了張雅要吃人的眼光,趕緊住嘴:“我啥也不知道,你們說,你們說。”
不管什麼時候,展凱這貨總能想歪,不過我們也懶得理他,接着討論。
“就算我們能想到這些,但是根本不知道姓秦的人是誰,而且也不知道邪降師的行蹤,要破解這案子實在是太難了。”張雅搖搖頭說道。
我正要說幾句安慰的話,展凱卻突然插嘴說道:“哎呀,咱們認識的姓秦的就一個,該不會那個秦南吧?”
展凱隨意的說道,有道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先前我根本沒朝這方向想,現在聽展凱來說來,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秦南,這可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啊。”我感慨地說道。
“你懷疑是他?”張雅看着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