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佃戶,男人都按照十人一組來編制,女人小孩老者,按照三十人一組編制,分開,不允許說話,違抗者立受鞭打。
方信所行之事,自然以安全爲第一考慮,儘可能的切除隱患。
詹姆斯在馬上看着四周,檢查着這支一千四百人的隊伍,臨時建造的牛車有二十輛,上面滿滿的,全部是各種各樣的可帶走的東西,特別是大批的糧食,而跟在後面的,還有羊和馬,並且受傷的士兵都躺在了牛車上面。
“漢尼特騎士,我們已經策騎檢查了,目前還沒有問題。”詹姆斯趕上幾步,對着方信報告的說着。
“恩,如此就好,希望莊園那裡能拖延一些時間。”方信感覺着濃霧,那濃霧中的冰冷入骨,這種霧氣並不是自然形成的,而帶着一種濃郁的黑暗氣息。
莊園沒有被焚燒,一方面方信不幹這種浪費的事情,一方面焚燒了,只會刺激敵人拼命的追趕來,因此莊園只是被破壞——圍牆被砸開,房屋被打出洞來。
希望能拖拖延對方的行動,哪怕多上一天就已經足夠了。
在圍繞着他的身邊的戰士,每個人的臉上都找到了殺氣和崇敬,殺死一百個黑暗士兵和一個黑暗騎士,奪取一個莊園並且全身而退,這種功績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特別是當他們知道里面的賞賜有自己一份時。
長劍和鐵甲不斷交撞,發出脆響,霧氣幾乎和雨水一樣,當落到了寒冷的鐵甲上時,露水就不斷凝聚,滴入了肌膚之內。
快中午了,霧氣就要散了,方信如此想着,他閉上眼睛,享受着拂面的微風,隨着視野的擴大,甚至可以看見對面林木間的鳥兒,以及小河中水擊在了石上的叮咚聲。
果然還是自然的好,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這種邪惡,讓自然恢復本色,那應該多好啊,這是不遜色於自己世界的中世紀世界啊,沒有工業污染。
但是突然之間,方信感到一絲不適,他略感煩躁的左顧右盼,四周都非常正常,霧氣已經散開了,陽光開始露了出來。
但是,附近隱藏着一絲奇怪的氣息,方信的感覺告訴自己,這是真實不虛,突然之間,方信把目光死死的鎖住了一處叢林之處,那裡有一個黑點。
竟然是一個木房,木房附近還有着種植的小塊農田,已經不能辯認的奇怪藥草。
方信悄然的控制着馬匹,手已經握住了劍柄。
就在這時,身後發出了“咦”的一聲,方信轉過頭來看去,就看見了詹姆斯正盯着那裡,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你認識這個奇怪的房子?”方信問着。
“說不定就是,也許是伊薩多·哈格蒂巫師的家,他是一個偉大的巫師,在多次戰鬥中幫助我們,我們還是下馬慢慢走去吧!”
“是嗎?”方信低沉的說着,搜索着原本漢尼特的記憶,的確,這是一個偉大的傳說了,伊薩多·哈格蒂巫師曾多次在領主聯盟危急時出身幫助,他強大的魔法使黑暗軍團忌諱。
方信回憶着,心不在焉的盯着詹姆斯:“這就是伊薩多·哈格蒂巫師的家?真的是好巧啊?”
“這個當然,一定是戰爭爆發了,所以神就把他派到我們的身邊。”詹姆斯興高采烈的說着,已經翻身下馬:“我們應該去拜訪一下這位偉大的巫師,如果能獲得他的同行,那就更好了。”
“詹姆斯見習騎士!”方信突然之間斷喝着,聲音中透出了冰冷的殺意:“別忘記了,你現在在執行軍務之中。”
這種聲音一出來,詹姆斯頓時打了一個寒慄,如一大桶涼水從上面倒了下來,這一路上,他已經看見了三起違抗命令而被殺死的士兵了。
“而且,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大軍在前行,爲了這事而耽擱了,讓黑暗士兵追上了,後果怎麼樣,你應該清楚!”方信的聲音越發寒冷刺骨,不知不覺之間,讓詹姆斯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
“是,漢尼特騎士,是我錯了。”
“回去自領三鞭,不過,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這樣吧,隊伍繼續前進,而我們進去,只允許一刻時間來拜訪這位偉大的巫師。”方信露出了一絲笑意。
隊伍在繼續前進,方信下馬,沒有脫去盔甲,只是拿去了頭盔,帶着披風上前,到了門口,方信也端正了態度,從一種低沉而不失恭謹的聲音說着:“這裡是偉大的伊薩多·哈格蒂巫師的家嗎?我是我是埃莉·利科克世襲爵士的騎士漢尼特·愛丁,很榮幸能見到您!”
沒有聲音,等待了片刻,方信心中暗怒,他的玉如意,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裡面有人。
他沒有絲毫表情,又說着:“這裡是偉大的伊薩多·哈格蒂巫師的家嗎?我是我是埃莉·利科克世襲爵士的騎士漢尼特·愛丁,很榮幸能見到您!”
就在這時,裡面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啊,年輕的騎士,未來的英雄,我也很高興能遇到您,快進來吧!”
“是伊薩多·哈格蒂巫師!”詹姆斯激動的說着。
方信心中冷笑一聲,見木門無聲的開了,不知道爲什麼,他心中對這個所謂的巫師充滿了本能的敵意。
木房子其實很大,分成幾間,其中一間算是大廳吧,一走進去,就是一片溫暖的氣息迎面撲來,角落的一個爐中,火在猛烈的燃燒着,這是源泉。
“外面很溼,不如進來烤烤火吧!”老者說着。
“您就是偉大的伊薩多·哈格蒂巫師吧,您的邀請很使我感覺到榮幸,但是我現在正在行軍,所以,就不了,這次來,主要是向你表示一下敬意,感謝您五十年來,對我們的支持和幫助。”方信恭謹的說着,行了一個騎士簡禮,沒有脫下盔甲,在此同時,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伊薩多·哈格蒂,老者的臉很是慈祥,但是方信注意到他的眼睛,那隱藏在裡面的,是一種對生命的毫不在乎的冷漠。
“年輕的英雄啊,您應該仔細聆聽我的話,如果我們不能平息這次戰爭,那我們將遇到前所未有的恐怖。”伊薩多·哈格蒂說着。
“既然如此,不如您隨我們一起走,這樣的話,我們將有許多的時間,來慢慢聆聽您的教誨。”方信絲毫不爲所動,說着。
這時,他身旁熊熊的爐火,這時變得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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