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從車陣兩邊分開的那一羣逃難者,玉面書生說道:“或許大家有些不忍,但是我也沒辦法,不可能站在這裡等死。現在你們可以在另外一個位面看這些人是逃難者,對這些人同情。但是身臨其境之後你就發現,這些已經失去了秩序的人,隨時就可以化身成惡魔,撕碎一切擋在他們面前的東西,除非能夠像我現在一樣自保。”
“或許大家不會相信這個,不過我也不會爲了去驗證而讓大家來看。”
玉面書生一聲令下,暫時就在原地讓人開始挖溝濠,豎營寨自守。
大概幾個時辰過後,眼見的過路的人數量開始減少了,玉面書生開始讓人生火做飯,吃完飯之後開始休息,並留下幾個人守夜。
第二天天剛亮,讓人分了一些乾糧,吃了之後繼續趕路。
玉面書生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波流民,因爲流民拖家帶口,儘管看到了流民當中存在着資質根骨可堪造就的人,但也沒有怎麼招收。
等到離開山東的範圍之後,漸漸的看到了綠色的草木,整個隊伍當中也多了十幾口流民。
“這幾個人的資質太好了,我不得不破壞原則。”玉面書生對直播間的觀衆說道,“把他們培養成了,以後直接可以讓他們來坐鎮一方。也能爲我分擔不少。”
“現在我們就在河南地界,這是比較富庶的地區了。也人口衆多,是整個大明王朝的一個糧倉之一。”玉面書生帶領着隊伍走在官道上,一路上也能看到一些來往的驛差,於是說道,“看到那些人了嗎?歷史上明朝就是因爲改革把那些人撤除了,所以最後那些人當中裡面有一個很有名的人起來造反就把明朝給弄亡了。”
“歷史朝代興衰其實就是人類活動的變遷,所以在任何時候,人爲本纔是最重要的,你看現在明朝各個階層的人到底是怎麼搞的,根本就沒把這些人當回事兒,你們說這樣子最後會有什麼好下場?”
玉面書生很快就過了河南,進入到了南直隸,一路上水網衆多,坐了幾次船,過河之後,到了蘇州。
在蘇州府交割了公文之後,對面書生就正式上任,然後對牙差進行了一部分替換。
“這裡挨着洞庭湖,洞庭湖當中還有水匪猖獗,我是打定主意到這裡來剿匪的了,然後政績軍功加在一起,足以讓我在上升的時候職位偏向于軍政方面。”玉面書生帶着兩個牙差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一次水匪上岸搶劫了漕銀,這知州叫我們過去,估計就是商量這事兒,往常的時候,基本沒辦法拿那些水匪怎麼樣,只能夠想辦法挪補,並且派兵護送,這樣一折騰,實際上火耗巨大。這一次我打算直接請命帶人剿匪。相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對我並不是很困難。”
玉面書生說着就走了進去,半個時辰就出來了,出來之後玉面書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宅邸,開始調兵遣將。
半個月後,玉面書生帶着十幾艘艦船,匯合手下四百精兵,還有一千雜兵開進了洞庭湖,開始剿匪。
在和直播間觀衆一邊互相討論方略一邊剿匪的過程當中,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當中,玉面書生帶着的人進入茫茫洞庭湖當中,外界的人失去了對剿匪隊伍的情況掌控,要不是有每三天一次向洞庭湖外傳遞信息的信使,外界的人還以爲是在洞庭湖當中全軍覆沒了。
此時洞庭湖當中,玉面書生早就收復了所有的水匪,並且把水匪的基地佔據了,除了爲首的水匪和那些殺過人的全部被抓起來關了起來,玉面書生打算在出洞庭湖的時候直接梟首用來請功,其他的人全部都被玉面書生給收復起來,並且開始編成隊伍演練,與此同時還從這些人當中挑選出了資質上佳的人一共六十四個,全部授予了資源和修煉密法,着重培養。
就這樣拖了兩個月的時間,玉面書生一聲令下,凡是有名有姓的匪徒以及匪徒的家人全部殺死,製作好了頭顱匣,帶着戰利品出了洞庭湖。
玉面書生帶着戰功直接在蘇州立穩了腳跟,然後又幹了一年的同知,在這一年的時間裡,經常悄悄的跟洞庭湖秘密基地的人聯繫。
隨着山東的災情不斷擴大,終於釀成了民變,不少的州府都被叛民攻陷,大明王朝開始剿匪,而因爲剿滅洞庭水匪的玉面書生直接就從翰林院侍讀學士蘇州同知提升爲文淵閣學士山東佈政史司左參議青州指揮使。
“雖然欽州指揮室頭上還有更大的官,但是我這個是文官,先天就比武官大一頭,所以實際上我可以便宜行事,不會受到上面的將領的約束,不過我估計上面那些將領會讓我自己來想辦法了。”
“我這個其實只是算得上是地方上的平叛部隊,倒沒有什麼好奇怪,至於這個文淵閣學生,這個就有些比較驚奇了不是?不過無論如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玉面書生說完之後,又有些感嘆道:“事實上,雖然這裡模擬的是明朝時代,但是跟真實情況應該有很大的差別,我現在的這個文淵閣學士只有五品!歷史上應該不是這個樣子!”
玉面書生話一說完之後,直播間上面突然出現了很多字幕,看完字幕之後,玉面書生笑着說道:“你們說的或許也有道理,畢竟我可是聽說明史是被真正的修改過的,到現在已經很難看得清楚它本來的面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