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現在悅庭美墅這個項目,他貴在地價,地價二十五個億,投資現在有三十五億,完工的話,應該在七十億。
也就是說,現在已經花了六十個億,後續還要再花十億,而萬天明的意思,是希望有人可以投資十五億,意思是這樣比較保險,其實就算說,六十億拿出來投資,做項目,這個天合集團已經差不多沒錢了,或者是早就沒錢,地皮抵押給銀行,再貸款做項目,預售出去,資金回籠,再在開盤的時候運氣好,賣出去大部分,那麼可以還掉銀行的貸款,收回抵押的土地,這樣去推,後面剩餘的小部分可以低價一次性轉手給炒房投資者,充足的資金,可以讓天合集團再次尋求下一個項目。
十五億我怎麼可能拿得出來,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來,而且周耀森這邊也根本就不可能對這個項目感興趣,十五億呢,這可不是開玩笑,真以爲錢不是錢呀。
大概有人或許因爲魔都的大別墅一套一個多億,聽得多了感覺好像十五億的資金對於那些超級土豪來說,還算可以接受,但其實,就算是大富豪,他們大部分的銀行定存都不會超過三個億,十五億更不是一次性就能拿出來的,起碼也要一定的週期。
“近期,萬總你都在杭城嗎?”我問道。
“當然,這麼大的項目,很多事情都要去做,還要考慮預售的時間節點,現在國內房價的行情,說起來真的一言難盡。”萬天明點了點頭,接着道。
聽到萬天明這麼說,我笑了笑,繼續吃飯。
這一頓飯吃完,我把我的郵箱給了給了魏雪,而後續我也是送別萬天明和徐坤等人。
回到房間,我想了很多,而不久之後,方豔芸倒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接起電話。
“陳總,我現在在杭城,我在處理徐先生離婚案,這兩天基本都會魔都杭城兩邊跑,基本上徐先生的案子,已經差不多。”方豔芸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你現在在哪?你來回跑多麻煩,沒有待在杭城嗎?”我問道。
“現在住在杭城了,後天會開庭,唐安安還請了律師,所以這一場官司是必打不可。”方豔芸說道。
“唐安安還請了律師?事情棘手嗎?”我眉頭一皺。
“可控範圍內,唐安安無非是不想淨身出戶,要讓徐先生拿出錢來,特別是杭城這邊的確有一套房子在唐安安的名下,而這套房子是徐先生和唐安安的婚後財產,按理說,這唐安安還的確會有份,但是唐安安出軌在先,並且肚子裡還有第三者的孩子,加上唐安安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房子的首付和貸款都是徐先生在還,所以她要拿到這套房子,是行不通的。”方豔芸解釋道。
“嗯,我也在杭城,你這幾天和徐坤具體的接觸,你和我說說。”我點了點頭,接着道。
“啊,陳總也在杭城呀,你在哪裡?”方豔芸忙問道。
“喜來登酒店,2201號房。”我說道。
“那我待會過來。”方豔芸迴應道。
“行。”我答應一聲。
將電話一掛,我躺在牀上,想着徐坤和唐安安的事情,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牧峰。
“陳總。”牧峰開口道。
“牧峰,你和蠻乾都還記得唐安安長什麼樣子吧,就是徐坤的老婆。”我問道。
“知道,陳總你有什麼吩咐。”牧峰問道。
“估計這兩天唐安安有可能會找徐坤麻煩,或者會去徐坤家裡,你盯着徐坤家小區門口,如果有什麼發現,立馬告訴我。”我說道。
“知道了。”牧峰答應道。
將電話一掛,我心下一定。
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出什麼紕漏,雖然我對唐安安不是特別瞭解,也摸不透她的性格,但是我知道唐安安既然出軌,並且還打算將肚子裡的孩子扣在徐坤的頭上,那麼肯定不是什麼善渣,徐坤要讓唐安安淨身出戶,以唐安安的性格,就算是當初屈服,現在肯定是特別不服氣,估計會有一些報復,徐坤父母歲數都比較大了,徐坤現在瞞着他們和唐安安離婚,萬一唐安安找上門,那麼很可能會出事,所以我這邊必須要儘量去阻止事情的發生。
我早就已經見識過一些無下限的操作,知道有些人臉皮比城牆還厚,爲了獲取自己的利益,那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就好比當初徐坤擔心唐安安找到他公司去,怕唐安安破壞他的名譽。
雖然我告訴徐坤這件事方豔芸會處理,會和唐安安去談,但是這世上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就算唐安安答應不找去公司,和方豔芸打成一些協議,我也不敢保證人家是不是會找到徐坤家裡,找徐坤的父母。
徐坤應該本來是和唐安安住在一起的,並不是和老人住一起,而現在唐安安離開家裡,肯定是住在外面,這馬上就要開庭了,唐安安還請了什麼律師,這是不甘心的徵兆,不說律師會不會教唐安安怎麼做,唐安安是否會將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都不清楚,我見過很多瞞着律師打官司的人,到最後都是自己吃苦頭,說穿了就是不甘心。
先有張丹,後有慧慧,現在是唐安安,他們給男人戴綠帽,並且還要從離婚這件事上,得到利益,我可不會讓他們得逞,特別是現在這個唐安安,還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有意外發生。
下午睡了一個下午覺,差不多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我起牀洗漱一把後,我房間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打開門,我見到了方豔芸。
“方律師,你來啦。”我示意方豔芸進屋,並且給她倒了一杯茶。
“陳總,你這裡不錯,我剛剛乾脆收拾一下,也住在了這家酒店,這裡離法庭也不遠。”方豔芸開口道。
“啊?你住在哪裡?”我問道。
“我住在世豪大酒店,這兩家酒店,這裡價格稍微高一點,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方豔芸說道。
“既然住這裡方便,那就住這裡,我和你見面,是想了解案件的詳細過程,以及你和徐坤之間,到底談了一些什麼。”我點了點頭,接着道。
“陳總,這可是人家的私事呀。”方豔芸咧嘴一笑。
“徐坤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他老婆出軌,證據還是我給他的,況且我和他還是朋友。”我說道。
“我開玩笑的,這個案子還是你介紹給我的,只是這件案子吧,徐先生這邊是過錯方,所以唐安安再怎麼去做,其實都於事無補了。”方豔芸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總有一些意外發生。”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