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你不是說不喜歡在大城市闖蕩嗎?喜歡安逸一點嗎?否則你大學畢業也不會一直待在濱江呀,你怎麼現在變卦了?”我看向劉蘭,開口道。
“以前我是這樣認爲的,但是我覺得如果跟着陳總你,我會學到很多,我想我應該努力付出,總會有回報吧?”劉蘭繼續道。
聽到劉蘭這麼說,我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老實說,劉蘭給我的印象,怎麼說呢,拜金是有,但是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就比如李嘉豪要包養她,或者是要得到她,她是拒絕的,而且見到我後,很會站邊。
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她可是沈秋萍的秘書,但是在我面前,她直接出賣了她的老闆和李嘉豪,要知道她還跟着沈秋萍做事。
“你能出賣你的老闆跟着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爲將來你也會出賣我,跟着別人幹?”我開口道。
“陳總,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對沈秋萍和李嘉豪不感冒,主要是他們做的那些事情,沈秋萍喜歡小白臉,喜歡外面偷腥,這無可厚非,她的確是和李嘉豪分居很久,需要一個藉慰,但這畢竟是在婚姻裡,這屬於道德敗壞,而李嘉豪,是變本加厲,他的那些罪行我就不說了,而且他還惹到我了,如果我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包庇他,那麼就是我有問題了!”
“我是沈秋萍的秘書,這沒有錯,但我也是靠自己的勞動力吃飯的,我覺得這沒有任何問題,至於出不出賣,所謂蒼蠅都不會叮無縫的蛋,沈秋萍和李嘉豪有問題,那就別怪別人背後說閒話了!”
劉蘭連續開口,理直氣壯。
“那我呢?”我問道。
“陳總你很正義,你愛憎分明,我並沒有覺得你人品有問題,相反你對朋友打抱不平,拔刀相助,將壞人繩之以法,我覺得你做的非常對,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當然了,陳總你現在在這個位置上,做什麼都一些底氣,普通的老百姓,怎麼可能扳的到李嘉豪這顆大樹。”劉蘭說道。
各色小菜已經上桌,劉蘭一邊切着牛排,一邊喝着紅酒,她的話聽上去好像稀鬆平常,但是仔細想想,還的確是這樣。
只是我暫時還沒有考慮過要用人。
“陳總,我畢竟做沈總的秘書有段時間了,不管是商務談判,還是事物待客的安排,我都能做的妥妥當當,而且出去談判,我相信我跟着你,可以讓對方對我產生好印象,我可以把陳總你的形象坐高,如果是一些重要的生意,我也願意付出,只要陳總你一句話,我就願意。”劉蘭繼續道。
“付出什麼,比如說,是色相?”我眉頭一皺。
“如果是爲了大局觀考慮,非要打成一些合作意向,那麼我願意豁出去。”劉蘭微微點頭,話語有些堅決。
“犧牲色相倒是不必,如果合作還要依靠犧牲色相來達成,那麼我會覺得合作者人品有問題,我也不會和他去合作!”我開口道。
“嗯嗯。”劉蘭點了點頭。
“本來情況是這樣的。”我一邊吃着,一邊開口道。
“陳總你說。”劉蘭忙道。
“本來呢,這次你幫我,除了之前給你買了點小禮物,我打算給你一筆錢,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只打算跟着我。”我笑道。
“多少錢?我現在月光族。”劉蘭開口道。
“十萬,算是你的酬勞。”我說道。
“十、十萬,我帶個路,你就給我十萬?”劉蘭驚訝道。
“不多,你如果要,待會上車後,我就給你,當然了,如果你不需要,打算一門心思的跟着我,起碼不是現在,我還不能給你答覆。”我說道。
“要,當然要,我花唄還欠了兩萬呢,我當然要這筆錢。”劉蘭忙說道。
“行。”我點了點頭。
這頓西餐吃完,我和劉蘭一起上車,而此刻將一個黑馬夾袋交到了她的手中,這裡面是十萬現金,本來我是打算給鍾根一,奈何他不要,而這邊,劉蘭幫了我,一定的酬勞,我當然不會吝嗇。
雖然只是帶個路,但是在那晚,是非常關鍵的,因爲我是一氣呵成,將李嘉豪拿下的,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另外一件事,李嘉豪如果不能短時內拿下,有極大的可能對我、對創耀集團造成巨大的威脅,所以李嘉豪在那時候,是必須要揪住的。
“謝謝你陳總。”劉蘭接過錢,露出微笑。
“那你繼續在沈總這邊好好幹,如果有合適你的崗位,我會安排。”我說道。
“陳總,我以前跟着沈總前,我做過公關的,你那邊如果秘書沒有空缺,那麼公關部我也可以的,市場開發這塊,我自覺是沒問題的。”劉蘭忙說道。
“我知道了,短期內我在濱江,所以你暫時不要抱什麼希望,這件事肯定要往後靠。”我點了點頭,迴應道。
“好。”劉蘭點頭。
將劉蘭送回家,我開車回到了華僑城的別墅,現在,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事情,晚上我洗過澡,就和周若雲打了個電話,主要還是和周若雲多聊天。
周若雲說買了一些孩子的衣衫送給慧慧,她不能看慧慧,所以選擇的網購,至於張雷和慧慧,現在都挺好。
坐躺在牀上,我看着電視節目,現在不僅是濱江電視臺,浙臺衛視也都播放着臻美內衣的廣告。
就在我看着電視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這位先生你幹嘛,這裡不能亂闖!”
“若雲,若雲是我,我是許雁秋!若雲!”
“先生,麻煩你出去!”
連續的話語聲下,我眉頭一皺,忙將浴袍裹緊,走到陽臺。
擡眼看去,只見一位穿着西裝,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的男子被小區的保安拉拽着,表情焦急無比。
“嗯?”我眉頭一皺。
“若雲,若雲,我知道你在家裡!”男子繼續喊着。
這個眼鏡男是誰呢,怎麼好像認識周若雲。
我帶着疑惑,下樓,打開了別墅大廳的燈,接着拿出遙控鑰匙,開了別墅外牆的大門。
“誰?”我喊道。
隨着我的話,那眼鏡男掙脫兩個保安,對着別墅大門衝了進來,而兩個保安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