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向大家問好了,因爲我的心情很不好。”
謝江來了這麼一句開場白,逗得大家哈哈哈笑起來。
隨即,謝江神情凝重的說:“今天,我是臨時的召開這個會議,就是想告問大家,你們想不想住新房子。”
“大聲說。”
全場頓時發出了一聲驚雷般的響聲:“想……”
謝江注意着,聚集在一起的那一百多個不支持安居工程的礦工,他們都沒有做聲。
謝江就揮着手壓了壓。
一千多員工,立即不做聲了。
謝江就朗聲的說:“現在,他們這一百多個人不同意。”
“我們的安居工程就沒辦法搞,那麼你們答不答應。”
現場頓時爆發出嚎叫聲:“不答應!”
謝江又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你們不答應,可是,他們也不答應。”
“都跑去堵我們的辦公樓了,那怎麼辦?”
大家齊聲叫喊:“把他們開除。”
“不讓這些人在礦裡阻礙攪事。”
謝江就笑着看着那一百多人:“看到沒有。”
“不是我不答應,是他們不答應。”
“現在我告訴你們,你們不答應,我就不搞安居工程了。”
“那他們就不好放過你們。”
“把你們打傷打殘了,我們都不會管。”
這話說得譚新河、劉芳等高管,齊齊瞪眼,沒想到謝江會當衆說出這番話來了。
臺下的那些很贊成安居工程的礦工,當即齊齊叫喊:“對,他們不答應,想阻止我們,我們絕不答應。”
“他們不答應,就滾。”
“他們不走,我們拆掉他們的工棚。”
謝江馬上壓了壓手,制止了大家的叫喊。
再對那一百多個反對的礦工說:“看到沒有。”
“你們這是在和整個鐵礦爲敵。”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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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按照安居工程的要求,集資建房,或者是租房住。棚戶是絕對不能住了。”
“另一條,你們辭職,回你們的老家去。”
“你們想耍賴,那他們把你們房子拆掉,讓你們無處可住。”
隨即,謝江怒叫着:“一句話,在鐵礦,由不得你們耍賴。”
“我爲你們改善居住條件,是在做好事。”
“你們還不領情,那就請你們另謀高就。”
那些反對者,看着滿場的工友們,個個虎視眈眈的敲着他們,像要撕了他們似得,都不敢再出聲了。
可就是有那麼幾個不信邪的,還是叫喊着:“老子願意住工棚,誰管得着。”
“誰敢拆我的房子,我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怕死,就來,老子可不怕你們人多。”
謝江哼了一下:“散會。”
隨即,他就帶頭走下臺,向會場外走。
譚新河、劉芳等人跟着就出了會場。
“打,打死他。”
那些礦工看着謝江一行高管離開了會場了,去沒有跟着出去。有人馬上叫喊着,就撲向了那些反對的礦工。
“我,我沒有反對了。”
“不是我,是他們。”
那些反對的礦工嚇得,紛紛的叫喊這跑開。
那幾個礦工以爲別人不敢真動手,免得惹上麻煩。
沒想到,一下子就撲過來一大衆人,當即把他們給打趴在地上。還連帶着把一些沒有跑開的反對者給打了,打得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打了他們第一拳,誰打了他們二天拳。
衆人圍着打了兩三分鐘,有人一聲喊:“好了,別打了。”
“給他們留着命,離開這裡。”
礦工們一窩蜂似得,就出了會場。
謝江卻是站在了大會堂外,沒有離開。看到大家都出來了,就問他們:“你們剛纔打人了。”
大家紛紛的笑着揮着手:“沒有,沒有。”
“我們沒有打人。”
謝江就吩咐譚新河,叫護礦隊進去看看。看到七八個反對者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有一半都被打暈了。就馬上把他們擡出來,送往醫院。
謝江問那幾個還清醒的反對者:“誰打你們了?”
“是誰?”
那些反對者紛紛搖頭:“不知道。”
“沒看清楚。”
“你們走了,那些人就衝上來了。我根本沒看清楚是那些人。”
謝江就說:“沒有看清楚,那你們就白捱打了。”
“我們也不能隨便找誰的麻煩。”
那些反對者紛紛搖頭:“不找了,不找了。”
“我不找他們。”
謝江就說:“好吧,醫療費由礦裡出。”
“好好養傷。”
“養好傷了,你們不想集資建房,也不想租房,就辭職回老家啊。”
“別搞得又挨那些人的打。”
那些反對者紛紛點頭:“我們贊同,我們集資建房。”
有一個反對者礦工叫道:“不是我不想,是陳工程師說,胡總工程師跟他說,你們搞的安居工程是假的。”
“說你們是先騙我們交了錢後, 會再要我們加錢,我們纔不同意的。”
謝江馬上問其他的還清醒的反對者:“你們呢,是不是也聽到胡工程師這麼說的。”
事到如今,那些人紛紛點頭,表示他們也聽到了礦裡的一下管理人員這麼說的,他們才堅決反對。
謝江立即叫譚新河把這些反對者說的陳工程師那些管理人員給叫到了辦公室,進行調查。
很快,陳工程師幾個管理人員都交代了,是胡總工程師要他們去跟那些礦工說的。就是要他們不要相信礦裡的安居工程。
謝江就明白,胡總工程師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阻止安居工程的實施。就是不想爲礦工投資改善住房,不想管礦工的死活似得。
謝江馬上趕回了集團公司,再次的召集高管會議。
“現在,我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徵集意見,已經有百分之九十七的員工,贊成搞安居工程。”
“現在,我們就正式啓動鐵礦的安居工程。”
胡總工程師馬上說:“那還有一百多個不願意搞安居工程呢。”
“我們不能把人家的窩給拆了吧。”
張副總經理也跟着說:“那一百多個不願意拆,那想搞形象工程也還是搞不到位啊。”
胡總工程師接着說:“搞形象工程,不是我們的事。”
“我們就是搞民營企業的,搞形象工程還輪不到我們。”
王亮生只是抽着煙,麼有說話。
劉泉水喝着茶,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