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馬上說:“這怎麼能算是給你個人呢。”
“當時,公司的資金,都是吳淵在支出。怎麼用都是他在運轉。”
“我們公司還有兩千萬啊。”
“他把錢搞光了,我們正要找他算賬呢。”
“他才迫不得已尋了短見了。”
謝江馬上叫道:“這麼說,是你們逼死了吳淵了啊。”
“那現在,這個裝修費,我們就不跟你們金星公司的股東談了。”
“你們去找吳淵。”
“現在就談房租。”
“你們已經拿回兩百萬了,還想找我們要六百萬,這是在訛詐。”
“那麼這個房租的補償,就不要再談。”
“你們要再談,我們就報警。告你們的訛詐。”
金星公司的股東們,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個個是驚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水馬上說:“那兩百萬扣除就是了啊,我們沒有訛詐你啊。”
謝江淡淡的說:“是不是訛詐,那報警,讓警察去調查吧。”
“我們簽了合同,是真心合作的。”
“可你,陳水,把我們的代表張燕給迷騙了。欺騙她和你站着一條線上。”
“影響了我們的合作的進展。我們就讓警察來調查。”
陳水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叫道:“你別亂栽贓,我沒有。”
劉芳馬上說:“張燕自己都主動說了。”
“當天我走了,你就騙她到酒店開了房。然後,用藥把她迷濛了。”
“然後,就騙她和你一起掌控我們的公司。”
陳水叫道:“是她勾引我,我沒有。”
劉芳怒道:“她怕什麼勾引你。”
“她當時是我的代表,身份比你高,職務比你高,也年輕漂亮。”
“憑什麼勾引你這個老男人。”
“讓你的股東們說說。”
吳淵的前妻怒道:“陳水,就是我都不會要你,還別說張燕那年輕的美女,會勾引你。”
“你這話誰信啊。”
陳水馬上叫道:“劉芳,你當時說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呢。”
“張燕是看到我有錢,才勾引我的。”
劉芳馬上叫道:“公司給了她百分之六的股份,她會爲了你那點錢,勾引。”
“現在,這就事情,我們不想鬧出去。”
“就沒有報警。”
“你現在要鬧,那我們就只有報警來處理了。”
這話當即把陳水打蒙圈了。
然後,幾個股東就衝上去,對着了陳水拳打腳踢。
“你特麼的,把我們都賣了。”
“怪不得,你那麼積極,我怎麼都感覺到你像是內鬼。還真的是啊。”
謝江馬上制止道:“別打了。”
“談事情。”
金星公司的股東們,馬上就住手,看着了謝江。像在聽候他的指令似得,屏聲靜氣。
謝江淡淡的掃視着這些以往的老闆們,想着他們不幫助吳淵的妻子,阻止錢曉曼和吳淵的鬼混,甚至都還幫着了吳淵和錢曉曼搞在了一起,打心裡是很惱怒他們。
所以,他在報復吳淵之時,也是順帶着報復這些股東呢。
“那些房租,你們拿回了兩個月了。”
“還有四個月的。”
“按照合同協議,我們各自承擔相應的比例。”
“那麼,按照協議比例,我們通達公司承擔百分之六十五。”
“你們承擔百分之三十五。”
“剛好,你們是承擔二百一十萬。就算兩百萬。”
“那我們公司再給你們兩百萬。”
“對於那裝修費,本來我是想考慮給你們補償的。現在看到你們這個樣子。那你們自己找八一大夏去交流吧。”
一個股東馬上說:“謝總,你不說,你們公司把那辦公室租下來嗎。”
“那你們就把裝修費補償給我們啊。”
謝江馬上說:“現在我不租了。”
“再說,就是將來我們把那辦公室接下來,那我們也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給吳夫人補償。和我這次的合作無關,就是和你們無關。”
“如果你們不同意,那剩下的兩百萬,我們也不給你們了。”
“你們不服氣,就可以去打官司。”
說完,謝江就馬上離去。劉芳也跟着離去,留下律師淡淡的說:“你們商量好,同意了我們謝總的方案,再跟我聯繫。”
“不同意,你們就去打官司。”
有股東馬上叫道:“我同意。”
律師忙說:“你們能商量好了,再跟我聯繫吧。”
吳淵的前妻忙說:“我同意。”
“你把文書準備好,我簽字。”
律師忙說:“這時,你不能代表你們公司。我們必須要你們公司每一個股東都簽字同意,少一個,我們都不會答應。”
好幾個股東,是紛紛表示答應。就是陳水還氣不過的沒有鬆口。
律師就拿出了兩份準備好的“關於終止投資合作協議的善後協議”說:“你們都簽字吧。”
“看清楚了,考慮好了再簽字啊,別簽了字,又反悔啊。”
這時,謝江下來樓,趕往八一大夏的公司新辦公室。
本來,他是不露面的。
可是左想右想,還是露面來看看金星公司的末日。也把事情挑明一下,讓陳水那些股東,嚐嚐當初一起把吳淵的妻子趕走,幫着吳淵繼續的和錢曉曼在一起釀成的苦酒。
當時,他們不幫助吳淵,,把吳淵的妻子趕走,逼得吳淵的妻子只好和吳淵離婚。不幫助吳淵和錢曉曼在一起。謝江就不會搞出這麼一出假合作的計劃來,把金星公司拖垮。
那金星公司,現在就是還是半死不活,都還是有生路的。
目前,金星公司的技術人員全部走了,那原來的財務軟件也馬上會變成淘汰的產品了,金星公司沒法開發新產品,就是死路一條。
吳淵肯定是考慮到這個方面,就無望的跳了。
但是,謝江不同情吳淵的死,認爲,那當即是吳淵自找的。
謝江看着車窗外的高樓大夏,感慨萬千時,就接到了前妻的電話。
“謝江,你回來看看我好嗎。”
“這些天,我老是夢見吳淵,嚇得我要死的。”
錢曉曼靠在牀上,神情憂鬱的低聲的懇求着。
“下了班我過來一下吧。”
“你不要想太多了啊。”
謝江輕輕的安慰着。
想着,前妻以前有這麼溫柔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