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水嶺算是聽明白了,他的關係會放了他。江曼就會拿錢砸,能收拾他那些關係的人。那他還是逃脫不了這事情帶來的嚴重懲罰的。
就馬上說:“等等。”
“我承認,幫你作證。”
謝江淡淡的說:“晚了。”
“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
“現在說同意了,我們怎麼能相信你呢。”
“還是讓警察來辦理吧。”
賀水嶺忙跪在地上:“我一定作證。”
“絕對不會耍賴的。”
謝江就說:“那現在把材料寫好吧。”
賀水嶺當即寫證明材料,把馬子明找他製造假的糾紛騙賠的事情交代了出來。然後,還蓋了手印,交給了江曼。
得了賀水嶺的材料了,謝江就說:“希望你不要翻供。”
“要是翻供,那我們就會把你交給警察了。”
“而且,馬子明勾結的不是你一個。”
“其他的老闆交代出來了,一樣能拿下馬子明。”
賀水嶺忙點頭哈腰的:“不會,不會的。”
“你放心。”
謝江就說:“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賀水嶺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啊,就說:“我出來大半天了,得回去了。”
謝江就不留賀水嶺了,讓他趕快離開。不過,還是交代了一下,要他能隨時聯繫上。要是玩失聯,他就會馬上報警。
賀水嶺哪裡還會玩失聯啊,現在可是做賊心虛,被謝江和江曼兩人的手段,玩得昏頭轉向了。可不敢再玩心計,更不敢對江曼有邪念了呢。真切的體會到了江曼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現在只有老老實實的配合江曼,把馬子明給拿下。他可不敢爲馬子明死扛了,要不然,別的老闆承認了,那他這裡翻供不但起不了作用,還會增加他的麻煩的。
賀水嶺就把自己另外一個備用的電話告訴了謝江和江曼,萬一打不通這個電話,就打那個備用的電話。
謝江當即就撥打,賀水嶺的另外一部手機立即響起來。
謝江就揮揮手,讓賀水嶺走了。
然鵝,一放鬆下來,就感覺到身上的傷痛很厲害,痛得發出了嘶嘶的叫聲。
“怎麼了?”
“這傷痛了啊。”
江曼忙關心的問。
謝江點了點頭。
江曼就要帶着謝江馬上回醫院。
謝江說:“算了,別去醫院了。”
“去看中醫。用中藥治療。”
江曼不同意,心痛的說:“中藥有西藥那麼快嗎。”
謝江忙說:“我這傷了骨頭呢。”
“用中藥比西藥好。”
“不會留下後遺症。”
江曼實在是爲謝江的傷痛難受,希望馬上就好,只好說:“那就搞中西結合。”
“一邊吃中藥,一邊輸液幾天。”
謝江無奈,只好依了江曼,艱難的喝了一點粥,簡單的吃了晚飯,就去尋了一家醫館,找坐夜診的中醫,開了中藥,代煎好,纔去醫院,繼續輸液。
這時,江曼不敢再想以前那樣,不帶保鏢了。就叫方成帶着兩個保鏢跟着。
還讓方成專門開車,她是不擔心有人會對她怎麼樣,目的是保護謝江。
今天發生的事情,明顯就是衝着謝江來的。都沒有對她怎麼樣。
然後,他們就等着馬子明主動的交代勾結賀水嶺和金火等老闆詐騙公司錢財的事情。
這時,他們確實決定,只要馬子明承認了那些事,把錢退回來,他們就私了了。
這時,有了賀水嶺的證據了,也是不怕馬子明死扛了。
馬子明還死扛,那他們就只好走法律程序了。
到了醫院,謝江躺到了病牀上輸液,就要江曼回家休息,別陪着他了。
江曼像個熱戀的小女孩似得,堅決要陪着。
方成帶着兩個保鏢守在了外面,坐在了走廊裡。
他們是猜到,那些打謝江的兇手,肯定是馬子明派來的。因爲,謝江在這裡無冤無仇的,只有在找馬子明勾結外人騙賠的證據,壞馬子明的好事,馬子明就下黑手了。
謝江不堅持了,只好等輸完了藥水,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鐘了,就和江曼回去休息。
護士攔着他不讓走。謝江說:“我明天清早來啊。”
“這裡沒辦法睡。”
護士說:“那你出了事,我們就不負責。”
謝江笑道:“我這一點小傷呢。”
“沒有什麼大礙的。”
護士叫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是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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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走了,我會被處罰的。”
謝江笑道:“會處罰多少錢,我給你。”
護士忙說:“不單獨是錢的事。”
“還會受處分的。”
謝江就明白,遇上了一個很有責任心的護士了,要不然,這是很正常的事嗯。只好留在一樣裡觀察了。不爲難這個小護士了,免得會急哭她,就要江曼回去。江曼堅決不同意,現在她就是把謝江當自己的男人了呢。
謝江只好就不再堅持了,讓江曼陪護着。
江曼就吩咐方成他們回去休息。在這醫院裡,覺得還是安全的,不必要讓這些保鏢跟着熬夜了。
而且,覺得他們在這裡也不方便。
隨即,江曼陪着坐了半個鐘頭,就準備躺在傍邊的一張空牀位上休息。沒想到有急診病人進來了。江曼就只好對謝江說:“我們躺一個被子裡吧。”
“好不好。”
然後,不等謝江回答,江曼就脫了風衣,掀開了被子,和謝江擠在了一起。
謝江想拒絕,可是想到那會讓江曼凍着的,就只好答應了。
而且,這樣也不會逾越什麼呢。只要不觸犯了底線,就不好有失道德。
只是,江曼穿着的緊身褲子呢,和謝江擠在一起,當即讓謝江產生了強烈的感覺。很快,江曼感受到了,心裡非常的幸福甜蜜。明白,謝江對她還是有強烈的愛意的。
謝江卻是像被架在了火上烤了。畢竟他是熱血男兒啊,更是需求旺盛的時期呢。要不是理智控制着,他早就會鑽到江曼的石榴裙下了。
不過,這環境,還是讓謝江放心,不會失去理智。
傍邊剛進來的急診病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緊緊的捂着肚子,痛得發出一聲聲的叫聲。
一羣的急救醫務人員圍着了她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