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侮辱本帥,本帥與那潘昊天根本就不認識又何來私情?”玉無暇氣得玉面緋紅反詰道。『可*樂*言*情*首*發』
“於愛卿,不可空口無憑亂講,一定要有證據,否則豈不傷了將相之和氣!”真定帝開口道
“陛下,老臣自有證據,一定會讓玉元帥心服口服!”右丞相向真定帝道。
“於丞相,既然你說本帥與潘昊天相識,你就將那證據拿出來,也好讓本帥死個明白!”玉無暇道。
“好,老夫來問你,你藝出何門?師父是誰?”右丞相問道。
“本帥師承南海神尼,怎麼有什麼不妥嗎?”玉無暇心中暗道難道和師門還有關係不成。
“你可有一個叫司徒淼的師妹?”右丞相沒有回答她,反而接着問道。
“有,家師只有我和司徒淼師妹兩名弟子。”玉無暇道。
“這就對了,那司徒淼乃是東山前主司徒業的胞妹,而潘昊天卻是司徒業的義弟,你在兩年前陪司徒淼省親時就認識了潘昊天,你還有什麼不能承認的,老夫這裡有江蛟從敵營中飛鴿傳書發回來的情報,信中對你如何結識了潘昊天都記得清楚明白,你還有何話說,我的玉大元帥!”右丞相大聲道。
完了,自己現在是掉進對方的陰謀之中了,是誰?竟然能夠制訂出如此周詳的計劃呢?玉無暇心中涌上一股無力感,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了,雖然自己是冤枉的,可是自己卻找不到一點能夠證明自己無罪,說清自己清白的證據,而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說明了自己的通敵!
“慢着,於丞相你說玉元帥與潘昊天先時就認識,那證據江蛟又是如何得到的?另外玉元帥爲何又要二次派左天暗刺殺那潘昊天?”真定帝問道。
“陛下,江蛟現在化身爲潘昊天,近日接到司徒淼要到軍中的信函,那司徒淼還替玉元帥向潘昊天求情,說不要對玉師姐下殺手,並說玉師姐已經對他有情,只要善於打感情牌就一定能夠即得美色又得良將,同時淮山國也就指日可破了。二次派人刺殺,那是因爲玉元帥已經知道了那潘昊天是假冒的,爲了替已死的潘昊天報仇她主下手了,是否還有其他用意,那老臣就不得而知,這還得問玉元帥了。”右丞相道。
“玉無暇,你還有何話說,因你一已之私,將我淮山十萬大好兒郎毀於東山軍之手,你該當何罪?”真定帝怒道。
“哈哈哈哈!好一個誣陷的陰謀,玉某雖明知是一陰謀,可是卻又偏偏找不出證明自己被誣的證據,也罷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記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天理昭昭又豈能被污泥濁淖所掩!”玉無暇朗聲道。
“來人呀,將玉無暇押入天牢,聽候處斬!”真定帝喝道。
話聲一落,進來數名侍衛將玉無暇鎖了,押入天牢之中,金鸞殿上雖然有人明知玉無暇爲人所害,但都不敢言語,現今陛下只聽讒言,不聽忠語,所以人人都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