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去雲南接下來自然也就要開始購買起裝備來,雖然我不太清楚這一次的目的地到底是在哪裡,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一次前往雲南絕對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這一次行動自然也不是隻有我和白狐兩個人,自從聽到我和白狐兩個人要去雲南後,掌櫃的也要跟過來了,用他的話來說,跟着白狐從來沒有空過手,只是白狐每次都神出鬼沒的,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要一塊跟着。
白狐倒也沒有拒絕,我能從他的眼眸中感覺到一絲慎重,怎麼說呢,感覺這一次的目的地,很是不尋常,所以人多一點自然也是有幫助的。
其實我也挺好奇那個聖盃的下落的,畢竟自打給我喝了永生之酒之後,我就沒見過那個聖盃了,只是白狐一直沒說,我也不太好問。
這次的裝備比我們上次要好太多了,畢竟有掌櫃的親自出手收購,可以說爲了賺個痛快,掌櫃的也是下了血本了。
捕蟲網,越野靴,防蟲水,消炎藥這些小東西我自然也不會計算在其中,關鍵是,我居然還在隨身的裝備中看到了三把獵槍,也不知道掌櫃的是從哪裡搞到這些東西的。
最關鍵的是,掌櫃的還給我跟白狐一人準備了一套衣服,用他的話來說,這衣服是美國那邊引進過來的,納米技術,全呼吸的,可以防蟲,防水,防熱,禦寒,總之很神奇的一個東西,看起來也不是個便宜的貨色。
三個人準備的裝備足足裝了三個大包,因爲帶着獵槍的緣故,我們就打算兵分兩路,先讓我去坐飛機到雲南探探底,他們兩個人則是開着白狐的陸地巡洋艦慢慢悠悠的從北京開到雲南去。
我倒是無所謂,決定了後,就問白狐的目的地在哪,白狐說那邊有人照應了,我只要一下飛機自然就有人來接我的。
我點了點頭,飛機是第二天早上的,所以我早上六點鐘就起來了,給紅藥餵了血食後,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六點鐘的北京車還不是很堵,到了七點鐘就徹底完蛋了,所以雖然是九點的飛機,我還是六點就起來去機場辦登記手續了。
說實話,這算是我第一次坐飛機了,上了飛機後,一堆人也因爲我的頭髮時不時的看一下我,對此我早就已經習慣了,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眯着眼睛休息一會兒,這是這幾個月來我養成的一個壞習慣,那就是喜歡睡覺,怎麼說呢,我感覺這些天來我是越來越困,又或者說,根本就不困,精神一直在睡覺與不睡覺之間徘徊,怎麼說呢,一旦我集中精神,我就可以比以前專注好幾倍,但一旦想要睡覺,就算是睡上一整天也沒事。
這事情我專門問過白狐,白狐給我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他覺得我的身體實在是有些太奇怪了,自從上次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後,我的身體已經變得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瞭解了。
對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說,自然也說不上好壞,習慣了就好了。
“你,這樣真的好嗎?你應該清楚,江小詩救你,並不想你活的不開心。”這時候我心底裡忽然傳來紅藥的聲音,自從那次從江暨村回來後,紅藥就變得不一樣了,有時候我發着呆想着江小詩的時候,她就會從小鼓裡面出來,一句話沒說,陪我坐着發呆。
我笑了笑,“可能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吧,即使我心裡明明清楚江小詩不願意我這樣,但我依舊需要這麼赴湯蹈火,不因爲別的,可能就是因爲我想活的更加舒心一點。”
“你壓根就不是自私的人,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你是想着,反正江小詩心裡裝着的是那個江流,那麼正好,你犧牲自己,讓那個江流重新回來,這樣江小詩復活後,就可以如願以償,你這就是在犧牲自己成全別人,你以爲你是誰?救世主?”紅藥的聲音中也帶着一絲絲的怒意,顯然她也被我的樣子給氣到了。
“救世主?”我自嘲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我壓根不是什麼救世主,我現在心裡就只有復活江小詩而已,就這麼和你說吧,以前的我,可能在救很多人和犧牲自己之間選擇的話,我會選擇拯救別人,但現在,我不能死,我死了,江小詩就活不過來了。”
話說到這兒,我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