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整頓完蜀山氏族內部事務後,他終於可以開始施展自己的一項特殊天賦,也是他所熱愛的領域——科研。
爲了確立科研的必要性,使喚更多的人,同時增加自己的神聖性,鞏固自己的地位,契進行了向玄鳥的大型祭祀活動。
契帶上“黃金”面具,手持“黃金”權杖,學着鳥兒啼叫,宛如鳥兒飛行般舞動着身軀。
舞畢,契低垂着頭顱,臺下民衆不敢出聲,怕打斷契聞神音。
不知沉默了多久,契突然高歌:“玄鳥曰:‘科技是第一生產力!’”
雖然人們都不知道這“科技”是個什麼玩意,但衆人還是跪倒,說:“遵從神旨。”
祭祀完畢後,契給大家解惑,由“從玄鳥那得來的知識”,將科研的定義介紹給大家聽。
等大家接受後,契便正式宣佈“鼓勵科技創新,提高科學素質”的“科教興國”戰略爲基本國策。
他針對陶器燒製技術與青銅鑄造技術進行了改良,不僅追趕上了因內亂而比中原落後數年的技術,而且用這種方法所製造的陶器與銅器比中原更好一些,深受人民喜愛。
他更在帶領大家時發展農業時,發明了以火(星)紀時的歷法:築造高臺(此臺也稱閼伯臺,閼伯是契的別稱),以觀察星辰,測定一年的自然變化和年成的好壞,爲華夏古老的天文學作出了重要貢獻。
他將這曆法獻於堯帝,被堯帝賜予對於炎帝血脈而言有侮辱性質的火正之職(因爲炎帝與黃帝理應是等同地位,或者更進一步是父子?而火正有毀其帝位,命其臣服的意思(現實世界線互爲父子的英美?)),但他像他的先輩一樣沒有多說什麼,忍辱負重地接受了。
契在位時進行的一系列政策,被世人稱爲“子契改革”,契將“科研至上”刻入了商文化之中,刻入了他的遺傳基因之中,也正是如此,他的後代總會以這種意志帶領人民實現各種領域的前沿科技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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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地層考古中,發現了大量帶有玄鳥圖騰的精美物件,也就是說這樣的祭祀還有很多,更是體現了在子契改革之後的這階段,蜀山氏族逐漸從朱鳥信仰轉爲玄鳥信仰,並且手工業出現了繁榮。
炎帝文化與寶墩文化共同培育的結晶之一——先商文化開始出現。(這也是爲什麼現代史學家會將先商時期的開端定在這裡,而不是在之前或者之後。)
以炎帝文化爲主,以寶墩文化爲輔,以及契的個人影響下所誕生的先商文化是古代文化融合發展史上的一次重大飛躍。
先商文化的繁榮,也是證明了契他自己對於文化交融觀念的正確性:“在文化交流過程中,要以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爲基礎,根據需要進行吸收、消化外來文化,促進自身發展。我們的文化既不能全盤外化,也不能排斥外來文化。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才能在盤古大地上立足,並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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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後,大禹治水成功,玄武氏迴歸故土,與契尋求幫助,契知凡人之國三苗必擋不住超凡者衆多的黎國,爲延續國家,同意了玄武氏建立城池的請求。
數年後,一切如契所料,三苗迅速被黎國擊敗,契因從龍之功得到了梁州州牧之位,不幸的是契沒幾個月就因病去世了,後世尊稱他爲“玄王”,“火神”,後世商朝建立者商湯,追封其爲“商祖”。
黎王益趁此機會,以悼念爲由,安排人手入蜀,培育親黎勢力,最後他們找到了本地一個叫做“蠶叢氏”的部族。
新任蜀山氏昭明察覺到了黎王的行爲,裝傻充愣明面上什麼也不幹,乖乖聽從黎王命令,坐視蠶叢氏做大,降低黎王的警惕。
暗地裡向蠶叢氏聯繫,視如己出地將來自三苗的養蠶繅絲,來自黎朝的青銅冶煉(黎王在這裡還是藏私了,給了閹割版本,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蜀山氏的冶煉技術已經超過他了,對他的技術不屑一顧),來自蜀山的玄王曆法統統送於蠶叢氏,得益於此蠶叢氏在手工業,農業進展突飛猛進。
他還說明了蜀山氏的志向並不在這小小的梁州,許諾待蜀山氏遷徙別處後,會將梁州州牧給予他,蠶叢氏知恩圖報地答應了下來,與其互通有無,結爲兄弟之盟。
昭明很是高興,又將東方氏族上供來的鹽分一些給他,蠶叢氏感激涕零。
幾十年後,昭明去世,其子相土繼位。
相土從小便身材高大,體質健壯,在帶領氏族民衆狩獵時,常與野馬、野豬、大象、猛虎、兇狼等野獸搏鬥,並經常將各種野獸打死,令無數人拜服。
太康失國時期,相土與玄武氏抱團,借大義旗幟吸吶人才,借戰爭增加奴隸,相土野心勃勃地準備向東方荊州發展,但是那層巒疊嶂的巫山山脈雖阻擋住了後虞的進攻,也限制了相土的野心。有什麼好辦法呢?相土一籌莫展。
————相土馴馬————
有虞氏五年,在長期與野獸的爭鬥過程中,相土觀察到:高大健壯的野馬,是與人類最親近的動物。野馬不吃肉,食物是野草與野果一類的東西。如能將野馬馴服,將野馬由野生變爲人工飼養,其利用價值將不可估量。
相土積極向西南蠻族取得了聯繫,交易到了西南馬等火畜經常出沒的地方。
相土開始馴服野馬,歷盡千辛萬苦,與野馬進行了無數次搏鬥,終於有一次,相土捕獲了一匹野馬,把它圈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欄杆外又來了幾匹野馬,對着欄杆內的那匹野馬叫個不停,不肯離開。相土把木欄門打開,不料外面的好幾匹馬一下子衝進木欄,和圈在欄內的野馬混在一起,相互撕咬了一陣,然後又都臥下。相土於是把欄杆門關住,用割來的草餵它們。過了不長時間,其中一匹馬突然生下了一隻小馬駒。
相土高興極了,決心要馴服更多的野馬。這一天,相土餵過馬後,牽出一匹性格溫順的馬,縱身跳上馬背。馬一受驚,猛地四蹄騰空飛奔起來,把毫無精神準備的相土一下子拋下來,跌了個仰面朝天。相土廢了半天勁才爬起來,望着越跑越遠的馬,心裡十分着急,以爲它再也不會回來了。
正要往回走,不料這跑掉的馬又扭頭跑回來了。相土忙把馬引進欄杆內圈好,突然靈機一動(子契顯靈?),用桑樹皮擰成繩子,用繩子以特殊的方法綁到馬頭,將其慢慢牽了出來。(這就是繮繩的由來)
相土又跳上馬背。馬仍像頭一次一樣,四蹄騰空飛奔起來。這回相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手抓緊了繮繩,任憑馬怎麼飛跑,就是不鬆手。跑了一陣後,馬的速度減慢了下來,直到馬不再跑時,相土這才勒過馬頭,緩緩地騎着回去。
相土騎馬成功後,就開始教族人一同騎馬。一次,衆人在森林中騎馬,猛然看見一隻猛虎,相土一箭射中了老虎。負傷的老虎朝密林深處逃去,相土和族人騎馬追趕,居然真的獵到了老虎。
在族人歡呼雀躍的時候,相土腦子一動,對大家說:“既然騎在馬上能追老虎,能射殺野獸,那麼,打仗時能不能也騎在馬上,追殺敵人呢?”大家一聽,都認爲相土說的有道理。
從此以後,蜀山人更加努力的訓服野馬,族中精幹的小夥子們都成爲勇敢的騎手。華夏民族最早的一支騎兵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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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土馴馬成功後,又親自指導蜀山氏族的人馴服野牛、野豬、野羊、野狗、野雞,甚至是野象。
在此期間,相土總結了這些火畜的使用方向,還將這些分享給其他部族,避免他們或者後人進行錯誤的培育:象,馬主要用於作戰、狩獵和運輸;牛除了食用外,還用於運輸和祭祀;豬、羊、雞除供人們食用外,主要在祭祀活動中當做祭品;狗則用於防衛與狩獵,有時也用其作爲祭品。
同時從上可見,相土將部分火畜化歸爲了祭品,也是爲了取締其他部族的人殉之風,避免奴隸的浪費。(不愧是神農血脈)
蜀山氏族畜牧業步入繁榮。
數年後,相土去世,其子昌若繼位,他發明了數字,採用了十進制的計算方法,明確了奇數、偶數和倍數的概念,成爲了華夏古代數學的基石。
十幾年後,昌若去世,其子曹圉繼位。
曹圉繼位不久,玄武氏就被重創,此危急存亡之時,又傳來有虞氏攻打畎破氏的消息,讓這位新首領六神無主。
不日畎破氏被滅,少康前來投奔,曹圉校驗起他的能力,同時派兵與有虞氏爭奪荊豫二州,給蜀山氏,給少康留下充足的時間與緩衝地帶,以應對未來可能更加艱難的環境,畢竟勢力之間總是此消彼長的,若是蜀山氏不加以干涉,有虞氏很快就將入侵蜀山。
少康做庖正滿一年,曹圉以他所顯露的品德,就高瞻遠矚地認爲他能復國,便將自己女兒嫁給了他,給予了他許多幫助,還將梁州之外,蜀山氏從有虞氏手中奪來的土地逐漸過渡給少康打理,說是:“物歸原主”。
曹圉果然沒有看錯少康,他利用這些就可以與有虞氏斡旋一二,在十幾年後成功復辟了黎朝。
在這段時間裡,脫離了中原亂戰的曹圉着手對付那些入侵的蠻夷,他帶領蜀山騎手,越過秦嶺漢水,北上雍州,驅逐戎狄,滅亡有扈,將關中平原納入了勢力範圍之內。
曹圉一眼就看出此地不比成都平原差多少,而且與外界交通更爲便利,於是他決定實現從相土開始就有的夙願——逃離那片羣山圍繞的囚籠,等到少康封他爲雍州州牧的命令下來,蜀山氏族的大聚落也已經遷移完畢了。
少康又將他的兒子冥任命爲司空,以回報曹圉給予他的宛城爲由,將臨近豫州的高陽封給了冥。
曹圉看出了這女婿的小把戲,少康說是讓冥當官,實則是做人質,不過他決定將計就計,利用這次機會讓蜀山影響到中原,還是答應了少康。
曹圉更是以退爲進,放棄了梁州州牧之職,轉讓於蠶叢氏,獲得了少康信任與大義美名。
至此,先商文化離開了成都平原,向北遷徙至關中盆地,併爲下一個遷徙地點——中原打下了基礎,而成都平原就此步入了蠶叢時期,歷史總是重複上演,炎帝文化與寶墩文化合出的明珠,先商文化的親兄弟——“三星堆文化”,接過了文明之光照耀於這西南之地的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