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跟師父說的一模一樣!
我盯着爹媽消失的地方,心中情緒無比複雜
師父笑了笑,說:“走吧,離開這裡,吳良那個小子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擔心他和那個少婦會出事。”
我收回神來,點了點頭便跟着師父離開了祠堂那裡。
從祠堂離開,我並未回家,我覺得師父說的對,我爹媽他們都不是普通人,而我實力平平,留在這裡只能是累贅,再說,他們的目的是掘墓,這有悖於我的本心,所以,我覺得還是暫時離開這裡比較好。
師父帶着我朝村子外面走,走到村口的時候,我們一直找不到出口,師父說,他本來以爲自己可以輕易出去的,沒想到這鬼村越來越邪門了,好像有一種自然的力量在組織任何人的出入。
我想起來吳瞎子給我的小香爐,從懷裡掏出來給師父看,師父盯着香爐愣了一下,問我:“這東西不能隨便用,最後可以留着保你一命,還是不要浪費了。”
我直接就給他解釋說着不是我之前的那個,而是吳瞎子給我的,師父聽到這裡,冰冷的眸子裡掠過極爲複雜的眼神。
最終,師父沒在猶豫,找來三支香,插在了香爐裡,然後讓我雙手抱着小香爐,一邊走,他嘴裡一遍念着什麼古怪的咒語。
說來也奇怪,本來我們面前迷霧重重的,但是在這小香爐和燃香的作用下,前面竟然開闢出來一條小道,不一會兒,我們就從村子裡出來了,而隨着我們離開村子,香爐中的香也恰巧燃燒完,香爐上此刻也出現了幾道裂紋,然後咔嚓一聲碎掉了,果然就跟當初吳瞎子說的一樣,只能用一次。
我不知道這裡面暗含了什麼門道,但真切的體會到了奇門異術的強大。
師父面色陰沉,一直不說話,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我們出現在村口時,再一次碰上了那兩個警察,這兩個警察正在打牌呢,看到我和師父安然無恙的出來,驚訝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但師父不願意跟他們說話,拽着我趕緊離開了那裡,我扭頭時,看到那兩個警察看我和師父,就跟看什麼神仙一樣。
離開村子,我們首先就是去了一趟鎮上的醫院,此時白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胖子這傢伙竟然像個家庭婦男一樣,對白姐悉心照料。
等我們來後,胖子問我和師父去了哪裡,這一晚上的也沒見個人,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去村裡算是待了一天一夜。
師父自然不會多說,只是問白姐可以出院了不,白姐說醫院方面通知,現在可以出院,但是不能下牀,也就是,即便是離開了醫院也要在家裡靜養,畢竟是剖腹,胖子連忙說還是在醫院裡比較好,那表情,看上去有些害怕,估計是擔心白姐回到別墅,還會遭到那嬰煞的騷擾。
不過,師父卻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吩咐說白姐必須要離開了,醫院的治療效果現在不足以讓她快速恢復,接下來,就需要他的草藥了。
對於師父的醫術,胖子倒是很相信,跟白姐交流了一下後,就辦了出院手續,然後返回到了別墅中。
此時白姐的別墅這邊,警察早就撤走了,這種事情,他們調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就會歸爲靈異事件,胖子調侃警察說,警察在這種事情上,唯一判斷正確的一點就是,靈異事件,然後歸檔。
師父瞪了胖子一眼,快速寫了幾個藥方,讓胖子買藥,因爲師父藥方上的草藥都稀奇古怪,所以,胖子只能去鎮上的草藥交易市場,師父吩咐完胖子後,便去了客廳休息,白姐的閨房中便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白姐是個聰明人,我和師父一天一夜不見,她猜出來我們是去了村裡,然後她就問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老井裡面她墮胎後的嬰兒鬼魂找到了嗎,她這麼一問,我卻尷尬了起來,說真的,我回村後,還真沒在乎她流產掉的那個胎兒鬼魂呢。
我只能苦笑搖頭,白姐卻忽然哭了起來,開始反省自己的人生,說她這一生太失敗了,簡直就是一個失敗的女人,雖然接觸到的男人到不少,但最終卻只能孤苦無依,甚至就連女人最基本生孩子的能力都給糟踐掉了。
她一邊說,一邊哭,那樣子,看上去真是可憐,我甚至都忍不住想抱着安慰她一下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白姐雖然長得嫵媚,風韻猶存,是個絕佳的少婦,但她不是我的菜,她應該需要胖子這種人來安慰。
我想了想,本來打算去客廳休息的,可卻想起來上次在她衛生間裡發現的騎馬布,然後問她認不認識洛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