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實笨蛋西甚麼鐵板了臉,大力一拉,三支箭矢飛出,速度也倒是十分之快。可是源遠風之力發動,混身透出青光,風之痕盡展眼簾。如同看到箭矢的軌道,意念一發,微微控制箭下之風渦,箭矢立時改道上升起來,飛到了老遠之外。巧巧立即大笑起來:“真是濫人一名,射箭也濫。”
張鐵被巧巧笑得無地自容,黑起臉的道:“不要笑,要麼跟我決鬥。我只是不知他用了甚麼妖法,令我的箭飛歪了。”真不知他是不要臉,還真是二百五一名,竟毫無風度地向一個女孩提出決鬥的要求。
巧巧笑得更燦爛了,嬌容可人的道:“哈,你以爲我是笨蛋嗎?找女孩子決鬥,真是不要臉。你難道不知怎麼是元素之力嗎,他不是用了妖法,只是控制風把你的小草吹倒了。”
終於被定義爲二百五的張鐵指着源遠沉道:“那麼你跟我對決,我敗了的話,我的維吾爾軍便聽你的。可是你輸了的話,便要把這小妖女送給我做丫環。”
源遠也無語了,先不說他沒發現源遠比他強多了,這二百五提出的條件還是要對自己不利的,用一支軍隊跟人家賭一個‘丫環’ ,真是一個大白癡。
源遠沒好氣道:“巧巧她不是屬於我的,我沒有理由跟你賭。不過我也歡迎你的維吾爾軍合併到救世軍裡。”
二百五張鐵跟追隨的人交耳了一會,似是恍然大悟道:“你是救世軍的人嗎?我們維吾爾軍也正要與你們開戰,你說我會加入你們嗎?”
源遠驚道:“你難道就要開戰麼?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救世軍有十數萬軍隊嗎?這不就是以卵擊石嗎?放下歧見,一同爲人類努力吧。”
張鐵哈哈大笑道:“爲什麼要我們加入你們,你救世軍加入我維吾爾軍不是更好嗎? ”
巧巧被他氣壞了不屑道:“哼,真是人笨凡事難,你們纔多少人呀?才二萬軍隊,也要吞併十數軍嗎?真是不知好歹。”
張鐵指着源遠道:“哼,不要再說了。要麼打,要麼死。”
巧巧不甘後人,道:“我們接受你的條件。”回頭對源遠笑道:“我已經是你的了,你可不要把我輸掉了噢。”
源遠暗自叫苦,真是苦差,輸贏也不見得是好事。
此事正值冬天,但是**位於亞熱帶區域,並不寒冷,反倒是十**度,十分涼快,這溫度正正是人體最舒適的氣溫。
涼風飛拂,捲起點點沙礫。源遠拔出了正宗***,憑空快速劃了一圓,刀發龍吟。源遠此時提刀而立,英姿風發,看得巧巧一陣花癡。
源遠提起左手,恭敬道:“來吧,請賜教。希望你會遵守遊戲規則。”源遠自知強張鐵不只十個檔次,所以決定不用異能。
張鐵雖然是二百五,可也是一個猛男,提了一雙大板斧,立道:“不用你說,我自然會。看斧吧。”說着便提斧奔各源遠。
張鐵左手板斧一斬向下,源遠見他力度大,也不敢硬接,用正宗向後一瀉,把他的鐵斧導後。張鐵見源遠接下了第一斧,也第一時間用右板斧從下向上揮舞,源遠見來勢洶洶,立即跳後。
而此時張鐵的左板斧掉下了一些鐵屑,中間被正宗帶過的地方起了一個缺口,雖然不明顯,可是源遠張鐵二人也清楚知道。這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正宗是日本名刀神兵利器,刀鋒極芒,而板斧只是凡鐵,強弱高下立見。
源遠要反擊了,向前一撲,跳了個兩三米高。張鐵暗笑源遠傻,跳得愈高,防禦愈低,雙斧各上迎上,咧嘴笑了起來,如同勝利女神在向他揮手似的。
源遠反是得意起來,別人會以爲在空中會防禦大減。可是源遠不同,不說忍法了,只是體術中從空中擊殺的方式也太多了。源遠使出了他最愛的攻擊招式-飛燕斬。飛燕斬的力量雖然不是最大的一招,可是氣勢卻十分強大,只要一改方向,對方便無從逃避了,只有硬接過來。
張鐵的黑臉頓時黑了起來,雖然他本身已經有夠黑了。雙斧合十,利鋒對外,要接上源遠這勢如破竹的一擊了。
源遠的肌肉已經近乎是人類的極限,血紅肌已達了30%,粉紅耐肌達了70%,再也沒有普通的白肌了。源遠自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斬斷張鐵的雙斧。“嚶”一聲長吟,金屬的撞擊聲響起。兩片斧刃頓土而落,加上張鐵數條頭髮飛落,正宗正在張鐵頭顱的上方兩寸。
張鐵也是條漢子,道:“是我輸了。”
此時卻有人來報,說是張鐵老爸手下造反。源遠也不是真想吃了張鐵的軍隊,只是想他不要與救世軍作對。源遠便帶同巧巧一同去維吾爾的軍營了。
張鐵深受感動,當即做了個決定,不但不讓自己後悔,還立下千古威名的決定,拜源遠爲師。雖然父親被反叛,可是張鐵卻說源遠不答應,便不起行。源遠心軟下來,雖然不是太願收弟子,可是也不想張鐵不孝不去救父親,便草草答應了,心裡卻盤算着如何教張鐵放棄拜自己爲師。
一行便出發到維吾爾的軍隊了,張鐵此時方纔看到白虎,見源遠的座騎竟是三米開外的大白虎,心中便更敬重源遠了。一路上,源遠也瞭解了一些關於維吾爾軍的事。今次叛變是由一個張森的族弟發動的,張森是維吾爾族的族長,審判日後積極幫助維吾爾人,便成了軍隊來。可是張森的族弟心腹一向奸狡,不甘被人騎在頭上,便乘張鐵外出,發起了叛變。而原來張鐵只是二十歲,人黑可真是看不出年齡來,這也讓源遠和巧巧驚訝的。
不一會,源遠等人便來到一個村落,這村落是位於深圳的位置,和**非常的近,所以維吾爾軍也駐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