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在海島上一連修煉了兩個月,終於在自己左掌中形成了一道最簡單的水符,讓他無比訝異的是,水符一形成,還真有一種古怪的無形能量緩緩進入水符,聚集在勞宮穴中。
難道這種能量就是河流的魂魄?
張鴻有點傻眼,但很快就歡喜起來,儘管水符吸收到的能量很少,但總歸是在吸收,那麼剩下了的事情就是慢慢積累,等待蛹變成蝶的那一天,完全不必他自己操心。
既然水符修煉成功了,那麼山符也不能錯過,畢竟早一日在掌中形成山符,就能多一日累積山魂。
儘管心靈中多次產生一種奇怪的悸動,但張鴻還是用強大毅力忍下來,又用了近兩個月事件在右掌中構成一道山符,竟然也在緩緩吸收另外一種奇怪的能量,聚集在勞宮穴之中。
做好這些,他才帶着小蛟御劍而去,回到了天魔門的山門之中。
“主人,你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妖嬈好想你啊。”秦妖嬈一見到張鴻,就歡快地跑過來,嘰嘰喳喳地說。
半年不見,她容顏依舊,但似乎又豐滿了一些,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簡直就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張鴻笑了,說:“小丫頭,有沒有努力修煉啊?”
“有啊,我天天努力修煉。”秦妖嬈一臉認真地說。
“主人好。”曾雨琠嫋娜地迎上,帶着一股濃郁的香風,簡直就是風情萬種,姿態萬千,讓小蛟的眼睛都直了,連忙飛出張鴻的衣袖,霸佔住那個風水寶地,讓曾雨琠的俏臉浮出一片紅暈,更添幾分美豔。
在秦妖嬈的服侍下,張鴻好好洗浴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秦妖嬈還給他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用粉色的帶子紮起,讓張鴻精神了很多。
這一夜,小蘿莉又要張鴻講故事,張鴻感覺她就是小時候的程蕊一般,沒有拒絕,講了好幾個故事,等小蘿莉徹底睡熟後,他便偷偷摸摸地來到駐顏樹下,擡頭看了駐顏樹半響,便飛身上了樹,從枝椏上砍下三根比筷子還要小的枝椏,跳下樹來。
張口吐出祖木瓶,冉冉變大到三尺來高,而假蓋上面的三個小孔也已經放大到筷子粗細,張鴻微微一笑,把三根駐顏樹的枝椏插入三個小孔之中。
還真是奇妙,三根枝椏竟然無風自動,緩緩地搖擺,緩緩地轉動,白色的枝椏同時放出白色光芒,葉片也變得更加翠綠,似乎注入了無窮活力。
“果然有用,看來移植可以成功。”張鴻心中歡喜,但他現在還沒有全部煉化祖木瓶,要讓三根枝椏長出根系來需要一定時間,他也不急,在駐顏樹下盤膝修煉,盡情吸收這裡濃郁的天地靈氣,如此巨大一顆駐顏樹,每天吐出的天地靈氣的量還是很可觀的,讓他體內的真元在緩慢增多。
一個月過去了,張鴻心中一動,張口吐出祖木瓶,從三個小孔中取出三根只露出丁點的枝椏,卻見枝椏下面已經長出了一尺來長的白色根系,如同白玉一般晶瑩。
“好,太好了,試驗成功了,祖木瓶果然有奪天地造化的功能。”張鴻一臉歡喜,偷偷把駐顏樹種在距離這棵駐顏樹很遠的地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天天守候着他的小蘿莉秦妖嬈也不知道,甚至連小蛟也沒有告訴,擔心因此惹出禍患來。
而且,他還貪心不足,又偷偷從駐顏樹上取下另外三根枝椏,插在祖木瓶的三個小孔中,把祖木瓶收進丹田,尋來一直和小蘿莉秦妖嬈在亂瘋的小蛟,告別依依不捨的小蘿莉還有美豔風騷的曾雨琠,毅然御劍而去,消失在蒼茫天際。
茅山是江蘇省境內主要山脈之一。茅山因山勢曲折,形似“已”字,故名句曲山,又名金陵地肺山,道家稱“句曲之金陵,是養真之福境,成神之靈墟”。
茅山自然是道教名山,是道教上清派的發源地,被道家稱爲“上清宗壇”。有“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之美譽
茅山派掌門張魁自從參加了崑崙那次婚禮鬧劇後,又參加了張鴻和劉欣欣的婚禮,之後他便回山修煉,靜靜等待向光草在地球上遍地生根的那一天。
他最喜歡盤坐在山頂靜靜觀看四周風景,琢磨着修道的一些心得,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清早就出現在最高峰。
但他的眼睛突然瞪圓了,因爲在他面前攸地出現一個人影,散發出強大威勢,他不由得又驚又喜,趕忙迎上,恭敬地說:“午夜黑俠,大駕光臨蝸居,張魁真是喜出望外。”
“張掌門,張鴻冒昧前來,有事請教。”張鴻微微一笑,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把椅子,招呼張魁坐下,自己也坐下來。
“請說?”張魁笑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掌門,你們茅山傳承有點特別,聽說能夠對付厲鬼,不知有沒有這回事?”張鴻問。
“我法力不深,對付普通的鬼魂還行,但對付厲鬼就差了點。”張魁謙虛無比,但心中卻極爲激動,感覺今天來了大生意,說不定因此而發達了。
“如果有一個三萬年的厲鬼,靈魂一直不滅,而且逐步壯大到可怕的程度,要如何才能對付它?”張鴻一臉嚴肅地問。
“三萬年的厲鬼?靈魂極端強大?”張魁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半響也沒出聲,最後嘆氣說,“那你就有多遠跑多遠,再也不要和厲鬼見面,防止它奪舍啊。”
張魁感覺自己的生意泡湯了。
“但是,我一定要抓住這個厲鬼,難道沒有什麼方法嗎?”。張鴻沉吟片刻說,“如果你有什麼好的方法,我這裡有一顆蘊靈丹,可以幫助你突破先天,進入練氣境界。”
說完,他的手中攸地出現一粒散發出好聞清香的蘊靈丹來,細細地看着張魁。
張魁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發出無比灼熱的光芒,死死看着張鴻手中的那粒蘊靈丹,喉嚨也咯咯咯地直響,好不容易纔清醒過來,結結巴巴地說:“張道友,你真願意給我一粒蘊靈丹?”
“那是當然,我午夜黑俠從不妄言。”張鴻暗道有戲。
“張道友,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便我進入練氣期,甚至築基期,也對付不了三萬年的厲鬼,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自保。這是我們茅山派傳承下來的強大法寶,名叫銅牆鐵壁,煉化後能阻擋強大鬼魂入侵腦海,但非常難煉化,據說要築基期高手纔有煉化的可能。”張魁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個綠色的瓜皮帽,一臉嚴肅地說。
張鴻心中暗喜,銅牆鐵壁這個法寶還真是他缺乏的,想要對付血魔,首先就要自保,如果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如何能對付血魔?沉吟片刻,說:“張掌門,我用一粒蘊靈丹換取你這個法寶,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張魁臉上一片喜色,法寶再好也沒有丹藥好,只要進入了練氣期,多出五百年壽元,自然有時間研究祖宗傳下來的許多法寶,否則連法寶都煉化不了,守着寶山而不能用是無比痛苦的事。
“成交。”張鴻微微一笑,用一粒蘊靈丹換了銅牆鐵壁,也不忙煉化,繼續問:“張掌門,你們茅山難道沒有對付厲鬼的強大符籙?”
“當然有,我們茅山有一種符籙名叫滅鬼符,可惜沒有好的繪符材料,如果用強大生物的血液,強大生物的皮膚爲符紙,繪成這種滅鬼符,即便三萬年的厲鬼也不足爲懼。”張魁一臉惋惜地說。
“能不能讓我見見這種符的樣本?”張鴻心中一動,笑着問。
“沒有問題,這是一張普通材料繪製成的滅鬼符,就送給道友了。”張魁大方地拿出一張血紅色符籙,張鴻接過,發現很複雜,但比起心火符卻差得遠,更不用說山符和河符了,不過他已經很滿足,謝過一聲,御劍如飛而去。
“張道友好走。”張魁送走張鴻,便滿臉放光地看着手中的蘊靈丹,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盤膝閉目修煉起來。
一個月後,張鴻又出現在印度古墓,吩咐小蛟在古墓外等待,自己悍然進入了古墓,往那個地下神秘空間而去。
現在他信心百倍,感覺血魔只有死路一條,因爲他已經煉化了銅牆鐵壁帽,這個法寶很古怪,竟然化成一頂透明的帽子潛藏在他腦皮下面。另外,他也已經用自己的血液,還有鵬城無底山洞窟中那條巨大水蟒的皮繪成十張滅鬼符。
但他很快就陰沉着臉出來了,因爲血魔的屍體已經不見影蹤,就連釘屍釘也已經不見,甚至連那一大池血液也消失無蹤,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大哥,怎麼回事?”小蛟迎上,訝異地問。
“來晚了一步,血魔逃了,可能已經奪舍。”張鴻鬱悶地回答。
“那怎麼辦?”小蛟擔憂地說。
“不必找他,他定然會來找我,看來又有一場血戰了。”張鴻沉吟片刻,身上流露出強大煞氣,“走,我們去沙漠,血魔定然會去公司找我,說不定已經去了。”
(呼,十章終於更新完畢。請留個書評,表示還有人在看,農民更新也有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