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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況!”
十名警察和兩名山口組成員同時大聲喊叫,同時把槍口對準了橋樑火起的地方,但讓他們驚訝的是,那裡沒有任何人影,恍惚間似乎有一隻飛鳥從橋上飛下了橋底!
“滅火,快滅火!”兩名山口組成員的臉色變得慘白,驚慌失措地大喊。他們心中雪亮,如果橋樑被燒斷,那麼想要把軍火庫中的軍火以及毒品還有一百多名少女帶走就基本不可能了!
兩人急速衝入酒店,一人去找滅火器,一人去地下室通知田中俊樹。
田中俊樹勃然大怒,帶着衆人如同一羣凶神衝了出來,卻有力沒處使,只能看着那熊熊大火直跳腳,大喊:“救火,快救火!”
衆人一個個都是高手,很快從酒店中找出一些滅火器,對着那道起火的橋樑不停噴射滅火泡沫,一個個焦頭爛額,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把火完全撲滅,可惜這段木橋已經變成焦炭,搖搖欲墜了。
田中俊樹憤怒地瞅瞅這段木橋,又看看對面那手足無措的十名警察,問:“你們看到是什麼人放火了嗎?”
“沒看到,很古怪,好像是自燃。”一名警察答。
“廢物,明明有人放火,你們這麼多人竟然沒看到?”
“剛纔停電,一片漆黑,可能有人趁機放火,然後跳了湖。”另外一名警察答,“估計還是那個殺人狂!”
“殺人狂?”田中俊樹的身上猛地冒出濃濃殺氣,回頭對衆屬下道:“去四人盯看湖面,有任何風吹草動就開槍,不要輕易下水;十人去地下室把木箱搬到車上裝好,其餘人密切警戒。”
然後他心急火燎打電話:“慄原,趕快帶大批能承重的長木料來青山湖酒店!”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纔有一輛貨車拉着一車長木料來到青山湖,十幾名山口組成員開始忙碌地架橋。
忙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橋樑已經架好,而所有裝滿毒品和軍火的木箱已經被裝好車,現在就等着裝載那些少女們了,田中俊樹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突然,橋下火光一閃,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猛地產生,剛剛架好的橋樑以及相連的水泥橋面瞬間斷裂,連同還在此處收尾的十來名山口組成員飛起在半空,分別化作無數斷木、水泥塊、碎肉血沫,雨點一般打在田中俊樹以及那些看戲的警察身上,當然,大部分降落在湖水之中,把紅紅的湖水變得更加紅豔!
這當然是張鴻的傑作,畢竟這裡人爲停電了,湖面一片漆黑,他趁衆人救火的時候去了地下室的軍火庫,拿出一包炸藥,等橋面的火熄滅他又潛入湖中,靜靜潛伏在橋下,他也焉壞,一直等到日本人架好了橋才引燃了炸藥包!
“八嘎~”
田中俊樹氣得差點吐血三升,臉和眼睛都變得通紅,抹一把臉上的碎肉,摸出腰間的衝鋒槍,對着湖面不停掃射,而那些倖存的山口組成員也同樣在憤怒地罵着,同樣拿槍對着湖面射擊。
“噠噠噠~”
子彈如同雨點射向湖面,把湖面射得千瘡百孔,讓他們氣憤和失望的是,除了一些無辜的魚類被射死從而浮出湖面,湖裡沒有任何動靜。
“去死吧~”
田中俊樹換了一個彈夾,繼續瘋狂向湖面各個方位掃射。
“射擊吧,盡情射擊吧,現在已經晚上三點鐘了,看你們還能有什麼辦法轉移贓物!”張鴻一臉冷笑,在湖邊密林中悠哉地看起好戲。
不停射擊了大概三分鐘,田中俊樹才從失去理智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眉頭深深蹙起,不停思忖着對策。
一會後,他又打起了電話,讓人再開三輛貨櫃車過來,同時帶大量的手電筒和小型船隻過來。
“看來他是打算捨棄這邊的三輛貨櫃車,用船隻把贓物渡過去,然後裝車走人了。”張鴻聽得清清楚楚,臉上的冷笑愈加濃郁。
或許是田中俊樹的語氣極爲嚴厲和急迫,這次的兩輛貨櫃車來得很快,只用了三十分鐘不到!
大批黑衣人從車上跳下,十艘小型船隻被擡下來,一一拖到湖面上,然後在田中俊樹的指揮下,每一艘船隻站了三人,一人划船,兩人一手拿槍一手拿手電筒,斷橋上也站了十幾名黑衣人,用手電筒把湖面映照得一片通亮!
船隻安然無恙抵達湖泊中央,似乎湖中沒有任何威脅!
田中俊樹的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即便那人真水性過人,但面對如此多的槍支,估計也不敢出手吧?”
就在此時,一艘劃在最前面的小船發出咔嚓一聲響,船底猛地破開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湖水蜂擁而入,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那船突然高高翹起,繼而翻了個底朝天!三名黑衣人咕咚咕咚掉進水中,驚惶地撲騰着,大聲喊救命!
原來這三人都是旱鴨子!
其餘船隻上的黑衣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了,現在明顯水底有敵人存在,但也有自己人在,這要不要開槍?
田中俊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繼而心中怒火萬丈,氣得哇哇亂叫,但他不愧是頭腦靈活,深得山口組掌門人攸田建國賞析的高手,喝道:“快劃,用最快的速度渡過湖面!”
“嘩嘩譁~”
其餘船隻上的黑衣人一個個用出了吃奶的力氣,飛快地划動起來。
張鴻的變身——鯤在水中聽得清楚,心中冷笑,化成一道黑色閃電,瘋狂在船底撞擊着。
“咔嚓,咔嚓~”
船底破裂的聲音不停響起,不到一分鐘,十條小船就已經變成了沒有船底的船隻,幾十名黑衣人驚恐地喊叫着,一個個歪歪扭扭落入水中,繼而發出淒厲的慘叫,一個個不是腹破腸流,就是胸口破了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爽!殺日本人就是爽!”張鴻屠殺完畢,潛上岸,在密林中繼續看戲。
“啊~你這個雜碎,有本事給我出來,和我一對一搏殺!”田中俊樹變得徹底瘋狂了,猛地把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一身鐵打的肌肉。
“白癡!傻子才和你搏殺。”張鴻在心中鄙視,但臉上的神情卻很鄭重,他心中雪亮,此人一定是內家高手,比陳青山還要強上一籌!他那倖存的十名屬下同樣是內家高手,應該是陳青山那個級別,如果一對一,我能勝過任何一人,一對二我就不是對手了。
任憑田中俊樹歇斯底里,湖面也沒有任何動靜,而三十名黑衣人已經全部停止了慘叫,一個個變成了屍體,悽慘地漂浮在水面上。
田中俊樹終於冷靜下來,停止了喊叫,看了看手錶,時針已經指向四點。
時間不多了!
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眸不停地轉動着,心中閃過千萬道狡計,但沒有一條能解決目前的問題。
最後他狠毒的目光久久定格在斷裂的橋面處,發現斷裂的地方只有大約八米,眼睛就亮了起來,一個主意涌上心頭,回頭對那倖存的十名屬下下令:“槍支彈藥不要了,那些女人也不帶走,只帶毒品,互相配合,各自背一個箱子,從斷開的橋面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