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老狗扛着刀朝着我們走了過來,被包圍在火光中的周根生看到老狗過來,突然發出一聲大喊,緊接着噗的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前燃燒的符紙頓時就被他給噴滅了不少,然後這傢伙身子一動,已經衝了出來。
我知道他要逃跑,哪裡會放過他,舉起手中的樹枝當頭就朝他砸了下去!
周根生的動作很快,身子只不過微微一動就閃過了我的攻擊,快速的向着遠處跑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知道他現在已經身受重傷,不願意失去這個機會,向前就追了過去,可是跑了幾步就看不到他的半點影子,只好掉頭回來了。
這時候張耀輝正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老狗的陰魂也回到了身體裡面,顯得無精打采。
張耀輝伸腳無力的踢了老狗一下,說你狗日的剛纔怎麼不去追他!
老狗有些惱火,說你以爲陰魂出竅是那麼好玩的呀,那行屍是吃乾飯的啊,狗爺我收拾了它都沒力氣了,哪裡還能追的上那狼崽子!
張耀輝鄙視的看了它一眼,說那你以後就別在道爺我跟前吹牛說自己多厲害,還他孃的高人呢,對付個行屍就累成這熊樣。
老狗惱火的破口大罵,說要不是你那牛鼻子師父當年差點打散了狗爺我一身的修爲,收拾這種東西老子用得着那麼費勁。
張耀輝聽到這來了興趣,說你不是說當年我師父騙的你嗎,怎麼又變成了它打的你?
老狗自知失語,哼哼了兩聲,掩飾道:“是那牛鼻子使詐好不好,要是光明正大的對幹,還不知道誰廢了誰呢。”
張耀輝哈哈大笑,說你狗日的就知道吹牛,當年一定被那傢伙打的像條狗一樣亂竄。
老狗白了張耀輝一眼,不再理他,我知道老狗這傢伙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慘痛回憶,不過最令我奇怪的還是張耀輝。
他的師父就是他的父親,也是龍虎山上一代的天師,可是這傢伙卻從來沒有叫過父親,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秘密。
我走到他們跟前,真誠的對兩個傢伙說了聲謝謝,剛纔要不是他們及時趕來,我肯定會讓周根生給滅了。
張耀輝在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說小鬼物你跟我還客氣個卵,咱們一起出生入死了這麼多次了,這樣說不就見外了嗎!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客套話。
張耀輝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時間還來得及,趕緊走,道爺我有好東西給你。
我一愣,問他什麼東西,這傢伙卻是死活不說,說
回到賓館就知道了。
我看他和老狗兩個傢伙笑的淫蕩,心中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
回到賓館,張耀輝帶着老狗回到他們房間,我還記得這傢伙要給我看東西,也想要跟着進去,沒想到卻被他給推出了門外,說東西就在你房間裡面呢,自己去看就行,說完砰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我心裡面奇怪,也不知道這傢伙要搞些什麼名堂,朝着自己房間裡面走去,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
那是便宜的劣質香水的味道,我對這東西過敏,一開門就連打了兩個噴嚏,心說不妙。
果然,等我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坐在我牀邊,她應該是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的。
我看着女孩的樣子應該不到二十歲,天生的一雙媚眼,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這才知道,張耀輝那傢伙說給我的好東西原來是個女人。
那女人看到我進來,一點都沒有吃驚,而是走到了我跟前,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在我耳邊說道:“老闆,你回來啦。”
我被她弄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推她,一看她身上只披着浴巾,又趕緊把手縮了會來,閃身離那女孩遠了一些,心中大罵張耀輝的大爺!
這時候那女孩又靠了過來,我趕緊對她說,姑娘,我真的不喜歡這些東西,這樣,我給你一百塊錢,你出去行不。
那女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我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到最後罵了一聲死變態,連衣服都沒換,轉身拿着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出去,砰地一聲把門給我關上了,看樣子氣的夠嗆。
我苦笑了一下,也懶的再去找張耀輝的麻煩,洗了個澡躺在了牀上,小蠱王被那行屍給打了回來,我擔心它,趕緊巴塔給召喚了出來。
只見這傢伙趴在我的手心裡面,明顯的有些精神不振,一動也不動。
我用手指挑了一下它的身子,小蠱王輕聲虛弱的嘎嘎叫了兩聲。
我和它心意相通,能夠感受得到它現在很虛弱,不由的有些心疼,趕緊把它給召喚會體內,讓它去自行修養。
周根生雖然讓張耀輝給打傷了,可是又一次逃跑了,這個陰毒的少年跟我有着血海深仇,只要他活着,我就要時刻提防着他,況且現在他又成了潘老魔的乾兒子,比以前要厲害的多,這讓我隱隱的有些擔心。
第二天起牀,我們朝着車站趕去,我把張耀輝那傢伙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傢伙也不生氣,只是呵
呵的笑,說你小子別的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那姑娘,你小子就掛了。
原來張耀輝昨天瘋完,跟老狗一起出了個主意,給我叫了個女人,就是這女人看到我沒在房間,所以老狗和張耀輝纔出去找的我。
聽他這麼說我只好閉上了嘴巴,這麼算來那女人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們坐車來到海口,然後繼續轉車到三亞,海南這地方風景是不錯,但是太熱,熱的都喘不過氣來,老狗那傢伙伸着舌頭不停的哈哈。
到了三亞,張耀輝掏出電話,撥通了玄妙留給我們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聽聲音應該是個中年人,玄妙應該跟他說過張耀輝的身份,在電話裡面十分的客氣,張口閉口的小天師的叫着。
那人寒暄了幾句,問我們在哪,然後讓我們稍等,說一會就來接我們。
我們在車站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然後有一輛小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車下走下來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出頭,看到我們客氣的問我們哪位是張天師。
張耀輝上前一步,說我就是,你是王老闆?
那人趕緊客氣的上前握手,說正是鄙人,迎接來遲還請小天師莫怪。
張耀輝那傢伙八面玲瓏,哈哈的笑了兩聲,跟着王老闆客氣了幾句,然後坐上了車。
到了車上,張耀輝也沒客套,直接說聽說王老闆知道什麼地方有赤陽藤?
王老闆點了點頭,說是他生意上的一個夥伴,弄了個植物園,那裡面就有一株赤陽藤。
張耀輝說太感謝了,要不現在我們就去看看?
誰知道王老闆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知道肯定有什麼情況,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聽那王老闆說道:“現在恐怕是不行了,要等一段時間。”
張耀輝有些奇怪的問王老闆是怎麼回事,王老闆又嘆息了一聲,說就在昨天,他的那個朋友,一家四口全都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植物園裡面,現在兇手還沒找到,那園子已經被警察給封了,現在誰也進不去。
我吃了一驚,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那人在外面有什麼仇家,得罪了什麼人,被人給報復了嗎,可是把全家都殺了,這也太狠了吧。
這時候王老闆的臉色有些發白,輕聲的對我們說:“我覺得他死的不是那麼簡單,那人全家都是憨厚之人,在外面根本就沒什麼仇家,而且他們死的很慘,頭蓋骨都被人給掀了起來,聽說腦袋裡面的腦子都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