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趙光權說的話,卻讓我的心是徹底的涼了下去。
“你剛說先出去?難道石門關上了?”
趙光權他看向鄭怡驚訝問道。
然後趙光權他就朝着兩扇石門所在的地方看了過去,緊接着這趙光權也是大聲咒罵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也是急忙問他。
“石門一旦閉合的話,想要再從這個地方出去,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趙光權告訴我們,並且從他的聲音之中,也是可以聽得出來,那絕望之感的。
牛大柱這個時候,直接上前就抓住了趙光權,然後便是對着他吼道:“你不知道怎麼從這兒出去?少他媽的糊弄老子了!”
趙光權他也是吼道:“誰他媽的知道!居然是會這麼倒黴,居然是碰上了這種事情!”
我這時候和鄭怡上前,也是將牛大柱和趙光權給拉開了,畢竟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內訌的,接下來在這裡還是要靠着趙光權的,畢竟他雖然只來過這裡一次,可有關這裡的情況,我們三個人,肯定是沒有趙光權知道的清楚。
再者這地方看着就不同尋常,很是詭異的,那上方之處懸掛着的像是蟬蛹陰陽的玩意兒之中,到底是有什麼,也是隻有趙光權瞭解的。
“咱們真的出不去了?趙光權你好好想一下,家中長輩有沒有跟你說過,還有什麼出去的辦法?或者是能夠從裡頭打開師門的方法?”
我將趙光權拉到一邊的時候,也是問他。
“沒有……石門閉合了之後,這地方完完全全就被封死了,我們只有在這裡等死了!”
趙光權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完全就是衣服放棄了的樣子。
我聽後其實心裡頭,都生出一些絕望的感覺來,因爲我想在這種時候了,這趙光權也不應該是會欺騙我們的,畢竟他眼下也是被困在了這裡的,如果他能夠離開的話,早已經是離開了。
“那上頭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雖然趙光權說出不去了,但這種時候,我還是要抱有一些希望的,而眼下最爲關鍵的,便是要從趙光權這裡,弄清楚上頭那一人大小,如同蟬蛹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的。
趙光權也是順着我所照過去的光亮,朝着上方之處看去了,不過他很快就低下頭來,沉聲說道:“這些是‘蛹屍’,或者也可以叫做’蛛屍’,裡頭的有一種‘鬼蜘蛛’,會盤踞在活人的腦袋之中,逐漸是在活人之中生長的,最後鬼蜘蛛會和死去的人長成一體!”
聽到趙光權說的之後,我也是感覺有些發毛,因爲這上方之處的蛹屍的數量,簡直就多達百十個,如果每一個裡頭,都有蛹屍並且像是之前那個跑出來的話,下場就不用多想了。
“這裡頭都是你說的蛹屍?”
牛大柱也是聽到了趙光權說的話,他連便是大聲問道。
“小聲一點兒!這些蛹屍受到聲音的影響,到時候從裡頭跑出幾個,就夠我們的受的了!”
趙光權這時候,是衝着牛大柱那裡壓着聲音說道,但我也是能夠聽得出來,趙光權的害怕和憤怒。
我同樣也是放低了聲音再次問他:“難道這裡頭都是蛹屍?”
趙光權搖搖頭說:“沒有那麼多,有一些裡頭只有鬼蜘蛛,我之前就是被那鬼蜘蛛吐出的絲網給拉入到了裡頭了,要是被那東西順着耳朵鑽入腦袋裡頭的話,那就會變成蛹屍的。”
在趙光權這麼一講之後,我突然間是想起來師父他曾經跟我所講的事情來。
記得師父他說過,豐都鬼城所在的這一帶的地方民俗之中,多數人都是信奉一種巫術文化的,即便是到了如今這個年代,這種巫術文化噎死源遠流長,至今都是未曾斷掉的。
而這巫術文化之中,自然也是有跟人的生老病死有關的,這其中有一些人,認爲人在臨死之前,如果用特殊的辦法,可以讓他們的魂魄無法離體,然後再用特殊的巫術方法,可是讓他們重新的活過來的。
據說有一種方法,便是將還沒有死,但剩下一口氣,或者是重病難治的人,放入到一種特殊的蟲絲編制而成的囊繭之中,之後過一段時間之後,那個人還真的就會活蹦亂跳的出現了。
可是師父他也是跟我說過,其實那個人早已經是死掉了,那重新“活”過來的人,指不定是個什麼玩意兒的。
而現在我覺着自己,就是碰到了這種東西了,這是一種古代的巫術,上方所吊着的那些蟬蛹狀的東西,其實就是巫術之中,會用到的囊繭之物。
趙光權剛剛也是說了,那裡頭雖然也有蛹屍,但並不是都有的,大多數之中都是有一種“鬼蜘蛛”在裡頭的。
剛剛趙光權被那鬼蜘蛛給用絲網,直接扯入裡頭,其實就是那鬼蜘蛛,想要佔據趙光權這具身體的。
可是這麼一琢磨的話,我突然間是覺着渾身冰涼了起來,因爲我現在無法確定,眼前的趙光權到底是不是原本的那個趙光權了。
他是怎麼能夠做到,可以在那種空間之內,不被那鬼蜘蛛給鑽入耳中,然後是將他給影響控制的。
我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兒,所以看向身邊兒趙光權的時候,我也是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幾步。
趙光權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問:“你怎麼了?”
我忙是搖搖頭說:“沒事兒,你剛剛說這裡頭不全是蛹屍,但裡頭卻有鬼蜘蛛,而且鬼蜘蛛可以用絲網,通過下方的洞,將活人給拉入進去的話,那我們根本沒法子繼續往前走的,而現在又是出不去!”
趙光權點點頭說道:“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我剛剛是因爲動靜太大,驚動了鬼蜘蛛的,纔是會被拉入到裡頭的,只要我們小心一些的話,就沒有多大的事情了。”
我一聽趙光權說的這話,心裡頭也是有些奇怪,因爲我感覺到了一些異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