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我感覺到意外的,便是老頭的老伴兒,自屋子裡頭一出來之後,居然根本就沒有跟我們進行糾纏,反倒是一溜煙的就跑到了牆下,緊接着身體輕巧的就一躍而起,自牆頭之上翻過去了,很快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了。
這簡直就讓我原本都準備的一身氣力,一下子都是無處發泄了,因爲我早就是打算跟老頭和他老伴兒,拼個你死我活的。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簡直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和牛大柱一起,把被套上布袋子的老頭,一起是給拖到了趙光權所在的屋子之內。
等把老頭也給捆了個結實之後,這纔是將他腦袋上頭的布袋子,給直接的摘下來了。
老頭臉上已經是沾滿了鮮血,那是被十安一拳給打的,結果是流出來了鼻血。
而且老頭現在也是昏迷了過去,我上前直接掐了他的人中,很快老頭他就清醒了過來。
只不過讓我所料未及的,便是老頭一醒過來之後,便是對着我們大聲的求饒:“求求你們!放了我的老伴兒!”
我一聽老頭的話,就知道這裡頭一定是有着什麼貓膩的,所以我直接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在我們面前假惺惺的了!你讓趙光權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現在落在我們手裡頭,才知道求饒了!已經晚了!”
老頭他這下子,變得更是急切了起來,看樣子竟然是想要從地上直接站起來身來,只不顧因爲老頭被綁着,他掙扎了幾下之後,也都是失敗了。
最終老頭他是臉色慘白的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牛大柱這時候也是直接冷笑道:“迫不得已!我看你老頭子壞的狠,你待在趙光權家就沒有安着好心!”
而老頭他竟然是有些哽咽的說:“我……我都是爲了我老伴兒啊!你們帶着的那個孩子,我的確是看出他是陰子了,而且也的確是讓趙光權,幫忙讓他把陰子給我抓來的。本來我要是沒見得陰子的話,是打算讓趙光權給我找囚魂珠的。”
老頭所說的話,果然也是驗證了我心中的猜測了,這傢伙的確是覬覦囚魂珠的。
鄭怡這時候走了過去,用沾着水的布,給老頭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我也知道鄭怡她是於心不忍。
老頭他淚流滿面的繼續說:“我老伴兒其實她早就死了,我懂得一些方法,可以讓她的魂繼續是留在身體裡頭,不過……這幾年的時間,我發現老伴兒她的魂是越來越難留在身體裡頭了,我也是想盡了辦法,各處去打聽有什麼好的方法,總算是聽說了,陰陽刺青師的祖師爺,曾經是留下來了囚魂珠,是可以徹底的將魂鎖在身體裡頭的。”
老頭這話我聽在耳中,也不太確定,他到底是在撒謊,還是說爲了博取我們的同情。可他說囚魂珠的可以鎖住魂,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或許也是覺着是這麼一回事兒的,可是現在囚魂珠就在我這裡,而且囚魂珠到底是有什麼作用,我也是切實體會過的。
所以告訴老頭,那囚魂珠有這種作用的傢伙,簡直就是道聽途說的。
“可趙光權這小子,我本來以爲他是嗜賭如命的,只要是給了他錢的話,他肯定是會帶着我,把囚魂珠給弄出來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是軟硬不吃,根本就不答應的,我也只能是留下來,繼續軟磨硬泡的。”
老頭那裡則是在接着述說着。
而鄭怡這時候已經是給他擦拭完了血,並且也是起身走了回來,並且她是朝着我這裡看了看,那目中也是有些不忍的。
但我對鄭怡則是搖搖頭,示意她不用太過擔心,也是讓鄭怡繼續聽老頭說什麼。
老頭他是又說道:“直到你們過來之後,然後我又是見到了那陰子之後,我就把主意打在了陰子的身上了。因爲只要可以挖了陰子的心,讓我老伴兒吃下去之後,也是能夠讓她的魂兒繼續留在身體裡頭的。”
這一次老頭是講完了,我和牛大柱對視了一眼,緊接着也是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牛大柱也是領會了,他直接的走到了老頭那裡,接着是蹲下身子冷冷的說道:“老傢伙!你挺能編的啊!說的天花亂墜的,我差點兒都信以爲真了!”
我這時候也是開口:“說實話吧!這樣子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和你老伴兒的,這種爛俗的故事用來騙騙別人還是可以的,但是想要騙我們的話,就有些俗套了。”
老頭他猛然間是擡起頭來,衝着我這裡大聲吼道:“我沒有亂說!你們可以問趙光權!我是不是之前想要讓他給我囚魂珠的!”
我朝着趙光權那裡看了過去,可是卻發現趙光權他靠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我頓時間就感覺到有些奇怪起來,我急忙是朝着趙光權那裡走了過去,結果就發現那根本就不是趙光權!
這也是讓我大驚失色起來,我急忙是朝着鄭怡那裡喊道:“鄭怡!趙光權怎麼不見了?這個人是誰?”
鄭怡聽到我說的話之後,急忙也是走了過去,她在看到被綁着的人之後,也是立馬驚呼:“他是誰?”
而牛大柱也是急忙走了過來,他也是看到了,只不過我們眼前的這個人,他如今也分明纔是醒了過來,有些意外的朝着我們看着,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是會綁在這裡的。
不過他的嘴裡頭,也是塞着一大塊兒布的,就跟之前我們塞入到趙光權權嘴裡頭的一模一樣。
我現在心裡頭也是驚疑的厲害,當然我也是想起來一種可能,說不定我們又是被囚魂珠給影響了。
於是我忙是朝着裝着囚魂珠的盒子那裡看去,可是裝着囚魂珠的盒子,就放在桌子那裡的。
我邁步朝着那盒子之處走了過去,打開之後就是發現,囚魂珠就待在裡頭的。並且囚魂珠也是沒有任何的異樣之處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