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見到大廳裡還站着幾名侍女,眼中都流露出異樣的神情,知道她們在想自己既是仙人之體,國師之尊,又與太華公主是夫妻,似乎不該如此風流,便笑着將手一揮,讓她們全都離開,拉着二女的手,到了樓上袁寶琴的臥房。
三人在房中的小圓桌上坐定,任天棄便把玄天門弟子明日就要離開的事講了,卻見二女神色黯然,卻並不詫異,一問才知,靜真子已經來過,將要走的事告訴了兩名愛徒,並對她們大加祝福。
這時鄧雅嬋道:“天棄,太華公主她們是不是就要到啦。”
任天棄點點頭道:“不錯,我爹已經去接她們,這幾天應該就到長安。”
鄧雅嬋咬了咬嘴脣道:“我……我有些怕。”
任天棄笑道:“怕,你怕什麼?”
鄧雅嬋道:“我聽人講,那個太華公主兇得緊,也挺愛吃醋,要是知道咱們……咱們這樣,也不知她會怎麼樣?”
任天棄哈哈笑道:“是誰這麼多嘴,嬋兒,你放心,你們的事,我已經給瓊兒隱隱約約的提過了,她的性子有時候是急燥了些,本性卻非常善良,雖然可能要生一陣子氣,但很快就會好的,她開始還不是看不慣阿蠻,可是後在一起相處得挺好,再說,你內丹已成,可比阿蠻要強得多,難道還怕她欺負。”
鄧雅嬋嘟了嘟櫻脣道:“這又不是打架,內丹再強,又有什麼用,我可不想和公主鬧得太僵,到時候還不是讓你在中間爲難。”
任天棄一聽這話,頓時便抓住她粉白嬌嫩的手背,放在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道:“嬋兒,你能這麼想。那自然好了,放心,要是瓊兒真是無理取鬧,我一定不會偏袒她的。”
袁寶琴這時候也是一笑道:“我相信公主一定會識大體,師姐的擔心就是有些多餘。”
任天棄知道李淑瓊的性子,也不知道她面對袁、鄧二女會做出什麼反應來,鄧雅嬋的顧慮倒也未必是多餘,不過口中卻不好說出來。
便也嘻嘻笑了笑,想到一事,便道:“琴兒,我求你一件事兒?”
袁寶琴伸手就打了他一下道:“咱們之間,還什麼求不求的,難聽死啦,說罷,不管多難,我一定給你辦到。”
任天棄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就是上次咱們在迷魂陣裡救下的那些女子。她們被花郎君那惡賊所污。清白已毀,若是回到家,難保不會讓家人親視。鄰里閒言,到時只怕會出現許多的慘事,我想讓你這幾天去她們之中傳些玄天門入門的心法,讓她們不再弱不驚風,任人欺負,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袁寶琴聽情郎居然爲那些弱女子想得如此周全,點點頭,凝視着他道:“天棄,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瞧錯,你真是個好人。”
任天棄瞪着眼睛道:“什麼好人不好人。你沒聽說過麼,好人命不長,禍害留千年,若是能夠活一千年,我還是寧願當禍害的強些。”
袁寶琴知道自己這位情郎向來都是言不由衷,很溫柔的一笑,道:“好好,你要是想當這樣的禍害,那咱們就陪你一起當。要是能在一起過上一千年,那是多妙的事啊。”
鄧雅嬋道:“別說一千年,就是五百年我也是心滿意足了。”
任天棄聽着這話,忽然感到一陣頭痛,那個靈寶道君說自己除了軒轅老祖就可以被賜丹成仙,可現在還沒什麼動靜,莫非是想過橋拆橋,這事又有了什麼變故,而若就是靈寶道君說話算話,他真成了天界的一名仙人,能夠活上幾千上萬年,自己身邊這些女子卻要漸漸老去,最終香消玉殞,難不成每次都到地府去打通關節,給她們安排一個好的人家投胎,然後自己再去設法喚醒她們對前世地記憶,這實在是讓人大傷其神的事啊。
袁寶琴見到任天棄忽然發愣,不由道:“天棄,你怎麼啦,難道咱們在一起五百一千年你不高興麼?”
任天棄連忙道:“不不,我是在想,這五百年一千年都是大大不夠,咱們要是能永遠不老,永遠在一起就好啦。”
他說了這話,二女同時伸手向他打來,鄧雅嬋道:“貪心鬼。”袁寶琴卻道:“能那樣當然好,可惜只是做夢。”
任天棄不等她們縮手,已經抓住了兩人的手掌,笑嘻嘻地道:“什麼做夢,那本《仙侶心經》是我爹從仙界的天書房記着再傳給我的,咱們多練練,說不定真能長生不老,壽與天齊。”
二女一瞧見他這眼神,就知道情郎想的是什麼了,都是霞飛玉頰,拼命的想縮回手去,但任天棄道:“現在想縮手了,那可不行,我說‘咱們永遠不老,永遠在一起,這句話可有錯。”
二女對望一眼,皆是輕輕搖頭。
任天棄苦着臉道:“我明明是一片癡情,可是你們卻動手打我,這真是屈天之冤,無論如何,補償是免不了的。”
二女打他,完全是出於女孩子的小性兒,卻沒想到讓他抓着了藉口,袁寶琴道:“天棄,我給你陪不是,那還不成麼?”鄧雅嬋道:“那你打回來,多打兩下,好不好?
任天棄搖着頭,打了個哈欠,抓着二女地手站了起來道:“哎,我地修爲好像倒退了,看到屋裡有牀,就想睡一睡,不過我膽子小得緊,最怕一個人獨眠,只好罰你們和我同眼了。”
二女在那春陽谷的山洞與他練仙侶心經,都是一個人練,而另一個人就要藉故出去,從來不肯在一起,免得撞見那事尷尬,如今聽任天棄說要三人同眠,而且他的言語神情間又那麼大不正經,自然不會老實,兩張粉臉頓時漲紅得彷彿要浸出血來,但被任天棄半哄半拉,一步步地向牀邊走去。
這時候只聽鄧雅嬋道:“天棄,你先放開咱們,你要我和師妹陪你睡覺,也不是不行。可是……可是你身上的味難聞死啦,不如去洗洗,我和師妹等你就是。”
任天棄聞言一愣,鄧雅嬋這話倒也說得不錯,自己多日征戰,的確很久沒有洗浴了,這樣臭哄哄的與兩名美人兒同牀共枕,不免唐突佳人。當下道:“好,不如你們陪我洗,反正不是沒有一起洗過。”
鄧雅嬋道:“呸,你這是得寸進尺,我和師妹已經答應等你了,怎麼還要陪你洗浴,不行,不行。”
任天棄自然不會太過於強逼,只得放開兩人道:“好,我去去就來。你們可不許耍賴。”
鄧雅嬋很認真的點頭道:“不會的。你只管放心。”
任天棄便下了樓,早有人準備好了熱湯,任天棄進了浴室。就有兩名侍女跟進來要想服侍他洗澡,任天棄一眼,兩人都長得面容庸俗,身段平平,知道是唐肅宗從長安城裡暫時找來頂數的,心中實在沒什麼興趣,連忙叫兩人出去。
那兩名侍女正眼巴巴地準備給這位傳言中的大仙,大唐國最俊美的男子寬衣解帶,自己也好飽飽眼福,看看仙人與凡人有何不同之處。日後也好四處炫耀,聽到任天棄喝退,頓時大失所望,但又不敢有違,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
任天棄匆匆的洗完澡,跑到了樓上,卻見只有袁寶琴一人,鄧雅嬋已經不見了,忙道:“嬋兒啦。不是說好在這裡等我麼?”
袁寶琴紅着臉道:“師姐說,她雖然說等你,但沒有說在什麼地方,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
任天棄沒想到居然被鄧雅嬋哄了,哈哈一笑道:“這個小騙子,看我饒不了她。”
一邊說着,就一邊到了鄧雅嬋的房間,見到門已經關着了,剛要叫門,轉念一想,就施出奇門遁甲之術,將身子一隱,從樓旁的一扇窗子出去,繞了一圈,就到了鄧雅嬋地房間外,見外面的窗戶並沒有關,而鄧雅嬋正坐在牀榻之上望着房門偷笑,神色大是得意。
任天棄從窗戶裡飛入,也不現身,就站在一旁瞧她。
過得一陣,鄧雅嬋臉上微微流露出失望之色,自言自語道:“哼,一定是在師妹那裡留宿了,也不來打個招呼。”
一邊說着,輕舒玉臂,一邊除去外衫,穿着一件淡綠色的肚兜,脫去繡鞋上了牀,卻不落枕,而就在牀上盤膝打起坐來。
任天棄也偷偷的摸到牀上去,見她已經開始入定,伸出指來,在她地肚兜的繫帶上輕輕一劃,那肚兜就掉了下來,露出了鄧雅嬋一雙尖挺猶如雞頭肉的香乳,已經遠比任天棄在那水潭初見時要茁壯得多了。
鄧雅嬋也不想自己的肚兜會忽然落下來,睜了一下眼,也不去管,仍然閉眸調息。
任天棄一陣暗笑,伸出了一隻手指,用指尖在鄧雅嬋右邊嫣紅的乳蕾上極輕極輕的一拂,見她皺了皺柳眉,似乎想不管,就又拂了一拂。
鄧雅嬋這時睜開秀眸來,伸出纖指,在自己的右乳上撓了撓,自言自語道:“糟糕,莫非是這牀許久沒人睡,長蝨子啦。”
任天棄便又湊過頭去,在她左邊乳蕾上用舌尖用力一舔。
鄧雅嬋感到不對,“啊”地一聲叫了出來,用手一摸左乳,分明有一些水跡,而且感覺到是被一條軟綿綿的物事碰觸過,頓時慌亂起來,道:“天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別嚇我,我知道你會隱身的。”
任天棄還是不說話,將身子一撲,已經將上身赤裸地鄧雅嬋壓在了身下。
鄧雅嬋一邊死命的掙扎,一邊哭了起來,道:“天棄,你快說話,告訴我是你啊,我好怕,好怕。”
任天棄見到她這樣的神情,知道這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一念咒語,已經現出了身子,笑着道:“小丫頭,瞧你還敢不敢哄我。”
鄧雅嬋瞧到果然是他,慌亂的芳心這才鎮定下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身子也停止的掙扎,瞪着眼睛道:“天棄,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剛,纔要是別的什麼會隱身淫魔,你叫我怎麼辦,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一樣要吃大虧。”
任天棄一想也是,要是剛纔不是自己,而是花郎君那樣的淫魔,鄧雅嬋卻誤會是自己,與之含情歡會,那事情就大了,便道:“好好,我下次不這樣了,不過現在可要好好的罰你。”
鄧雅嬋與任天棄有許久沒有歡愛,被他壓着,鼻裡傳來一陣陣濃烈地男子氣息,情慾也是暗生,膩聲道:“你要怎麼罰。”
任天棄道:“自然是好好伺候本夫君了。”說着就伸嘴就向她櫻脣吻去,鄧雅嬋也不再相拒,玉臂緊緊的着環着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吻起來。
任天棄可沒有忘記練那仙侶心經,採完紅蓮峰,又去採她的雙薺峰,吸砸之下,出來的雪白瓊瑤比往日卻多了一些,想來一是鄧雅嬋情慾已動,二是她的修爲漸增,方有此景。
等到任天棄直搞黃龍,採起了紫芝峰,鄧雅嬋在他身下是輾轉呻吟,柳腰輕送,內中之蜜,源源不斷的由兩人交接之處傳入任天棄的身體之中,身子已經微微顫抖起來。
任天棄知道鄧雅嬋已經潮至,自己就不能再採,便暗運心法,玉液傾注,還補在了她的身體之中。
鄧雅嬋默默將那玉液吸入體內,仍然抱着他道:“天棄,我好想要一個孩子,不如下次咱們就不用這心法了罷。”
任天棄知道若是以仙侶心經之法,自己所注之液與常人之精全然不一樣,無法讓女子受孕,聽到鄧雅嬋這麼說,不由吻了吻她紅潮未消,猶如桃花的粉頰,輕輕一嘆道:“現在可還不成,我還有些大事未了,不能要孩子。”
鄧雅嬋的星眸癡癡情的望着他道:“天棄,咱們有孩子難道不好麼,軒轅老祖都被你殺了,你還有什麼大事?”
任天棄不好給她說得太多,只道:“反正這事過些日子再說,哈哈,你是不是還想……想,自己在找藉口。”
鄧雅嬋聞言,慌忙道:“不是,不是,我……我這樣夠了,天棄,你還是到袁師妹那裡去,孩子的事,咱們再商量罷,你快到袁師妹那裡去。”她生怕任天棄將自己瞧成淫蕩的女子,一邊說着,一邊推他下牀。
任天棄瞧着鄧雅嬋着急的神情,便笑着出去了。
到了袁寶琴的牀間,卻見門是虛掩着的,推門而入,卻見她面若芙蓉,雙眸微垂,還端坐在牀榻之邊,明白她料定自己要來,不過這琴兒可比不得鄧雅嬋可以胡說八道,玩笑開得太過,多半還要被攆出去,那就沒什麼搞頭了,當下整了整衣冠髮鬢,做出了一付溫情款款的模樣,甜言蜜語,擁着袁寶琴共入羅帳,當真是郎情妾意,雲濃雨密,好生的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