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易風看着面前這個天使一樣的女生,怎麼都感覺自己配不上她,“傻天使,你是不是真的從天上掉下來,腦袋摔壞了,我什麼也沒有的,你怎麼會喜歡上我呢?”
楊惠小嘴微微一上撅道:“哼,你才腦袋壞了呢?人家就是喜歡你,難道也不允許啊……”
“呵呵沒有了,我只是真的不知道我哪裡修來的福氣,能夠被你喜歡。”
“因爲你的上進和勤勞啊。”楊惠接着話。
“可我現在還一無所有,如果我們在一起了,我也不能好好照顧你啊……”易風的思想突然飛的好遠。
“你這個豬,人家還沒說就要嫁給你了,你就想着要照顧我了……”
楊惠被易風的簡單和純真逗的哈哈大笑,可一激動心臟的負荷又在增加,她差點就沒站住腳……
“惠你怎麼了?”易風看出楊惠的異常,趕緊上前扶住她。
“沒……沒事的,可能是天氣太熱,我有點頭暈……”楊惠並沒有打算要將自己的情況告訴易風,這份無奈和痛苦,她只想一個人承擔……
易風害怕楊惠真的因爲自己而出事,收拾了下東西,扶起楊惠向着對面的小賣部走去,邊走還邊擔心道:“惠,你真的沒事嗎?以後你千萬不要再送東西給我吃了,外面的天那麼熱,很容易中暑的。”
“風,如果你怕我中暑,那你明天自己來我爺爺這裡吃午飯好嗎?”
“這……”易風有點爲難。
“如果你不去,那我就送過去給你吃。”楊惠還蠻會把握時機的。
“可你爺爺家裡的人多不?我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了,就我和爺爺兩人,而且我爺爺你也見過的。”
“那好吧,明天中午我自己去你家吃飯,你千萬不要給我送飯了……”
“恩哦,那你一定要記得哦。”楊惠開心的點了點頭,胸口雖然還是悶悶抽動着難受,可見到易風的時候,她的心情就會突然的明朗,不想以前那樣一直在等待死亡,她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悲傷的事情又怎麼會懂,易風也許並沒有感覺到,只有楊惠自己知道在她的笑容背後,卻有着怎樣的憂傷,無法估計自己什麼時候就會離開人世,找不到半點方向,僅有的幸福時光老天會給多天,會不會給一輩子呢?
易風送楊惠回到小賣部後,就繼續忙着去幹活了,早上的混混沌沌也已經在食物的作用下成爲過去,他喜歡看見楊惠的每一天,甚至會忘記司徒清,因爲在他的心裡總感覺和楊惠更實際點,畢竟楊惠的身份和自己一樣普通,他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爲他不瞭解楊惠的還太多……
在易風走後,楊惠偷偷的哭了,哭的那麼傷心,她無法看見未來,看見自己的幸福,到底終點在哪裡?人生註定悲哀嗎?
輕輕的拭去自己的眼淚,將傷心慢慢化解,只要明天還能看見易風,這就是她最大的存在,爲了易風而勇敢走下去,面對病魔的折磨……
雖然僅僅幾天的時間,可那種感覺難道就是愛嗎?楊惠不知道?她從來就沒經歷過,易風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司徒清發生的激情,到現在他也無法理清,究竟是因爲喜歡和愛,才發生關係,還是純粹的**和吸引呢?
也許兩個方面都有吧,易風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
在遠處楊惠用望遠鏡細細的觀察了易風一個下午,她的表情那麼的平靜,林鐵在一旁沒有半點打擾,他只想給楊惠一個美麗的回憶,愛往往可以創造着各種奇蹟,林鐵自然希望楊惠也能有奇蹟……
…………
生活開始處於平靜,易風並沒有因爲司徒清和楊惠的出現而變的混亂,他依然按照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走着,白天的時候有楊惠陪伴,還有可口的午飯,而晚上則繼續去絕倫攝影工作室當着學徒,已經是最後幾天,他只想安靜的走完這個暑假,然後回到學校,歸於平靜….
司徒清每個晚上都會在絕倫門口等易風下班,一起開着車兜風,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易風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那種追逐極限的感覺,可惜他不會開車,甚至連方向盤也沒握過,只能在司徒清的伴隨着追逐這樣的感覺,不過幾天時間下來,易風在司徒清的教導下還是學會了最基本的操作,在沒人的地方,可以緩慢進行着駕駛,……兩人偶爾會去高級私人會所,吃些東西,越是這樣,易風感覺和司徒清之間的差距就越大,每次別人看他的目光總帶着詫異,因爲易風的穿着和司徒清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雖然司徒清送了幾套名貴的衣服給易風,可他卻一直沒穿,如果叫易風選擇,他一定會選擇在路邊的小吃一條街上隨便找點東西填肚子,可讓司徒清這樣一個絕色的大美人去那樣的地方,只會更引人注目…非議的…搞不好還會遇上小痞子前來調戲….
不過每個晚上,不管玩的多晚,易風總會堅持回學校裡住,因爲他明白一旦自己去了司徒清的臥室,他絕對是控制不了自己,兩人絕對會發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而這點正是易風害怕的,他害怕自己貪婪的愛上那種感覺,就像是毒品,會上癮,會不可自拔的…
………….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10點鐘易風下班從絕倫出來,他很習慣的將車騎到街道對面,因爲他明白司徒清一定會在那裡等他的,每天都是這樣,有時候易風真的很想拒絕,拒絕和司徒清去約會,可每次看見司徒清的微笑後,他就醉了,徹底迷失在她的美麗裡…
“風,你喜不喜歡極限的感覺呢?”
“極限?”易風當然喜歡,一個男人最喜歡的感覺,突破自己界限,超越自己,超越一切…….
“我喜歡,可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風,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司徒清直接將車開出市區,然後上了高速公路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