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亦步亦趨的軍旅姐妹花

彤彤的到來給我在原有的生活基礎之上又添加了許多元素和歡樂,彌補着我親情中憾缺的姐妹情誼,讓我在於小盧的情感之路上亦步亦趨間自然了很多,猶如隨風飄逸的寸草花香沁入我的心扉、滋潤着我的心田。

三天後我將要送彤彤去省軍區文工團報到,這是一次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將彤彤借調到南海的理由,這個理由可以使彤彤的借調趨於合理化,也算是出師有名吧。我每天上學的時間,彤彤都在文工團裡排練,白本越野自然也就成了每天接送彤彤的代步工具了,小明又回到了我們的生活中。

送彤彤去報到的時候,我讓小明也過來了,彤彤坐着小明的車,我和小盧一輛車,一前一後地走着。幾天來小盧第一次和我談起彤彤,小盧看着從車窗折射進來的太陽有些曬我的腿,就從後面將自己剛剛從洗衣店裡取回來的體恤衫拿了出來,搭在了我的腿上,我還是南腔北調地說了一聲:“謝謝!”小盧看着我說:“姍姍,開心嗎?我努努嘴點點頭,小盧左手開着車,用右手背輕輕地撫摩着我的臉頰說:現在彤彤也來了,什麼都不要想?就像你們倆在濱江一樣,開開心心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只要你願意、只要你想做的、只要你想得到的一切一切,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滿足你,做好你的後援。

你只要好好學習、好好排練、好好生活,我說:你 … 不覺得苦嗎?小盧說:姍姍我很感激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陪在你身邊,相信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只希望你幸福,所以你不要有任何壓力,更不要胡思亂想,如果你真心體諒我,就好好享受我爲你所創造的一切?答應我好嗎?我嘟嘟嘴時再努努嘴地看着小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盧又用食指和中指壓着我的嘴脣說:答應我珊珊,我喃喃地問:真的可以這樣嗎?真的可以嗎?小盧很認真地點着頭,我看着小盧認真的樣子說出了:我答應你!”

在文工團大門口就已見團長們迎接我們了,舞蹈隊的戰友將我和彤彤圍住七嘴八舌地攔着不讓團長和我們說話,團長笑呵呵地說:“以後你們就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了,有得是時間在一起,幹嘛還和我爭呀?”大家哈哈大笑地簇擁着我倆來到團長室。團長很高興彤彤的加盟,更感謝我的鼎力相助,對小盧也是客氣的不得了。我逗着團長:“你真的開心彤彤來團裡?團長一般正經地說:向毛**保證:我舉雙手歡迎!說吧:姍姍讓我怎樣感謝你?我動動手指喵喵地說:兩瓶紅酒、兩斤茶葉、兩條好煙,團長馬上從書櫃裡拿出兩瓶軒尼詩、兩斤上好的鐵觀音、兩條中華煙遞給我說:早給你準備好了!不過這不是我送的?是楊正委託我轉送的。我笑笑說:行賄我是吧?小明馬上接過了東西說:我不怕!我半遮半掩着眼睛說: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哦?”我的怪相給屋子裡引來了一陣大笑聲……

這時團長叫來了司務長,交代把彤彤的供給關係辦好後,我們就去了排練室,帶彤彤熟悉了一下團裡的整體環境,小盧就張羅着去吃飯。在去酒店的路上給鮑秘書和朱參謀打了電話說好在酒店集合,一是想讓鮑太太和朱太太認識一下彤彤,二來把煙給鮑秘書同時也讓團長結識一下兩位,最主要的還是我們四位女伴的相聚佔據着晚宴的主題。相互介紹後我們四人坐在了一起。彤彤是在寬鬆式的家庭教育中長大的,有她在的地方相對氣氛就非常活躍,兩位太太不停地問着彤彤我倆過去的光輝歷史,從我倆被糾察到讓團長轉業、從啤酒洗臉到同警察相撞事件一一做着確認。彤彤指着我對她倆說:“這對她而言就是家常便飯,再正常不過了,衝着小盧說:儂,這就是受害者之一。她倆看着我說:姍姍要不是彤彤說:我倆真的不感相信你這麼安靜?過去你竟是那樣的狀態?我笑着說:怎麼,羨慕還是嫉妒?她倆很酷地說:羨慕、羨慕、羨慕極了啦!”

這時鮑秘書說:“別介,別冤,別整的跟你倆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說吧:你倆今個想拿誰出氣?我和彤彤一對眼會意一笑同時指着鮑秘書和朱參謀說:就拿你倆嘍!”桌上所有的人一起看着我和彤彤一怔!隨即就笑的都不行了,鮑太太捂着肚子對我說:“姍姍求求你倆不要這麼默契好嗎?我肚子笑得好痛!”我倆跟沒事人一樣的在看着鮑太太和桌上其他人,看到我倆這樣子的表情,鮑太太指着我倆都笑不出聲來了,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用手指着我倆,鮑秘書趕緊過去給他太太扶起來說:“我滴媽呀?人家沒什麼事,別再把你笑個好歹!小盧也說:這你就笑的不行啦?她倆是歌舞團的絕配,天翻地覆慨而慷的一對,以後你和她倆在一起,那可有你們笑的了啦!”

這時朱太太問我倆:“你們當初被糾察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狀態?彤彤接着說:你說可氣不?當着那麼多人就要給我倆開軍容風紀、整治管理學習通知單,那個糾察班長擺明了是跟我倆過不去嗎,那我還不叫姍姍把通知單給撕了?鮑秘書指着我倆說:你們說她倆那時得有多衝吧?自己軍容風紀不合格,還怨人家跟她們較勁!這時團長舉着酒杯站起來敬我和彤彤說:來兩位小戰友,今後還請多照應,但願手下留情哦!”桌上又響起一片開心的笑聲!在聚餐快結束時我對團長說:“馬上就要大四了,臨近畢業時,學習會越來越緊張了,今後在演出中就由彤彤來跳獨舞和羣舞領跳,每年的全軍調演彤彤和我還都得回濱江,團長高興地說:這我已經很滿足啦,絕不會再奢望任何!”臨別時同兩位太太約好了上街購物的時間,我們就各自打道回府了。

週日我和彤彤約了鮑太太和朱太太一起購物,主要是想給彤彤買幾件便裝,我和彤彤很久都沒有穿軍裝了,臨出發前就告訴鮑太太和朱太太,今天我們來個軍裝組團購物,最巧的是我們四個都是上尉,我和彤彤一對舞蹈演員加上軍裝的陪襯已是很耀眼了,朱太太是小巧玲瓏型的,鮑太太是清純型的,我們四人各有風姿地出現在商業一條街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先是給彤彤買衣服爾後是陪她倆逛,我們四個的出現整個商場就像拍電影一樣,不論走到那層樓的顧客,都會不約而同地看着我們購物,我一看逛得也差不多了,就提議去六樓的美食城吃東西。到了六樓我告訴彤彤帶朱太太去找桌位,我和鮑太太去買吃的,彤彤喜歡吃的我知道,朱太太就讓鮑太太代勞了。

我是辣炒年糕條、辣白菜,彤彤是杭椒牛柳,鮑太太買的河粉,朱太太是一盤菠蘿古老肉,外帶一人一瓶啤酒,在美食城用餐人們羨慕的眼光和議論聲中我們開心地吃着喝着。剛吃沒一會小盧的電話進來了,問我們在哪?要過來接我們,我說:鮑太太開車啦,在電話裡小盧告訴我,鮑秘書給他打電話說:嚴董想邀請我到公司去坐坐,我告訴了小盧地點之後繼續吃着喝着,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我想小盧也該到了,擡眼剛要往滾梯口看的時候,只見有三個小混混模樣的人站在我身邊和我搭話,看着我說:“軍妞,好靚哦!可以認識你嗎?我沒有表情地說了一句:不可以!這時三個小混混的最後面的說話了,軍妞,這麼狂啊!那你這麼靚什麼人才能配得上你呀?你看看我配得上嗎?”我回頭一看,只見小盧和鮑秘書已經站在我們的身後了,這三個小混混一見兩個高個軍裝男有些尷尬地說:“配得上,不好意思啊!”說着就急忙離開了。

小盧趕緊把我摟在懷裡撫摩着我的頭髮問我:“姍姍沒事吧,我說沒事!我擡頭問小盧:你們什麼時候到的呀?小盧說:我往家裡打電話,阿姨說你倆穿軍裝出去的,鮑秘書來電話我才知道你們四個在一起,我一想你們穿軍裝出來得有多惹眼呀?趕緊和鮑秘書就趕過來了。上樓就見這幾個小混混在和你鬥嘴,我和鮑秘書就趕緊過來了。你們怎麼穿軍裝出來了,一穿就是四個,不出事纔怪哪?我靠着小盧嘟嘟着嘴說:好了啦啦,人家知道了啦,以後不再穿軍裝出來就好啦啦!小盧更逗:要穿,有我在時穿,小盧摟着我問:姍姍剛剛沒嚇到吧?”我晃晃腦袋衝他辦了個鬼臉!這是彤彤衝着鮑秘書說:“快學學人家多體貼、多關心呀,你們沒看見小盧剛纔那樣,緊張的跟什麼似的?”鮑太太也在一邊配合着撒着嬌地說:“啊呦,老公我好怕怕呦!鮑秘書趕緊摟着太太說:哦,不怕不怕哦,乖!”搞得周圍的人都跟着笑啦!

鮑太太和朱太太說還想再逛一會,彤彤上了鮑秘書的車,我們就直接奔嚴董的公司去了。在車上小盧還不放心地對我說:“姍姍以後你要是再上街,我不在時你一定要小明跟着,這樣會擔心死我的。這時小盧握着我的手說:姍姍你不可以有任何閃失,不然我真的會發瘋的!我說:哦,知道了。最後小盧告訴我說:鮑秘書說嚴董有意想請我給他的集團做顧問,我問小盧你怎麼想?小盧說:姍姍我理解你的爲人,只要是正事、只要你有一點點時間,你都會盡力去做的,最主要的是別太累就好!”在下車前我和彤彤都換好了便裝。

到了嚴董的集團公司,我對嚴董說帶我們先四處去轉轉,嚴董的集團公司下屬四個子公司,主營房地產開發公司,物業管理公司,商貿公司主要代理華倫天奴服裝銷售,水業公司是礦泉水製造大桶和瓶裝水銷售。我們這一圈走下來,回到嚴董辦公室再聊一會,時間就快下午四點多了。嚴董想讓我跟董事會成員見個面,我問他想達到什麼目的?嚴董說:“姍姍我真誠邀請你來幫我,給我集團做顧問,主要是給高層洗腦。鮑秘書對我講了你的家庭和成長經歷,你的正直善良、坦誠淡定、激情與奉獻精神在我們現代許多人身上是很少見的啦!我想你用軍隊現代化的管理模式結合我公司的現狀,制定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有針對性的管理體制,在你時間的允許範疇內,從心態調整到行爲規範、從思想品德到自身素質、從個人英雄主義到團隊協同作戰精神,全方面給公司由上至下定期培訓。”

這時嚴董看看董事會成員都回來了,就請我過去同大家見個面順便給講幾句,我建議嚴董先不要說我來幹什麼、何許人也?就說公司要有新成員加盟,今天和大家見見面就好。我隨嚴董來到會議室,經嚴董介紹後,我開始了我的開場白:“大家好:我叫鄒珊珊,生在軍營長在軍營,是聽着軍號聲長大的,骨子裡透着軍人的氣息,長期的軍旅生涯鑄就了我一身的正氣!我是個直的都不拐彎的人,爲人處世一向就事論事,我希望你們在瞭解我的脾氣秉性後,和你們自身的性格相比對儘快與我對接,儘量減少不必要的磨合期,在我的眼裡沒有先後遠近之分,只有能力大小的區分。很高興通過嚴董的引薦能走入貴公司、走入你們的中間,我要對你們說的是:從這一刻起,不要因爲我的到來而爲自己設置想象當中的對手,沒人要跟你們爭什麼?大家走到一起能夠在一個屋檐下共事,用句佛家的話講、是緣分;唱句高調、是爲了體現自身的價值;否則就是爲了生存,僅此而已,謝謝大家!”在一陣熱烈的掌聲後我隨嚴董離開了會議室,回到嚴董的辦公室時,一進門嚴董就對我說:“姍姍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機會大家聚一聚!”我看嚴董幾乎帶着懇求的目光和語氣,我笑笑點點頭,這時嚴董馬上對小盧和鮑秘書說:“你們是沒看到呀?珊珊的開場白太精彩了,如果我是董事會的成員,我同樣也會被震住的。開場白結束後,根本沒人知道姍姍是幹什麼的?鮑秘書我真的謝謝你,能讓我認識姍姍這樣的高手!

這時鮑秘書問我:“姍姍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剛剛你爲什麼不讓嚴董介紹你呀?我對嚴董說:不讓你介紹就是想通過我的到來,讓你好再一次檢驗你身邊的人哪些是忠臣、哪些是奸臣?正所謂:旁觀者清。董事會成員都是公司的重量級人物,他們所處的位置在公司裡舉足輕重,但是在他們之間卻存在着明爭暗鬥,我的到來會讓一些急功近利、心機頗深的人有所動作,而你嚴董恰恰就可以藉此機會對你的手下做一次提純!這樣就可以使你在今後的工作中,更能合理有效地在人力資源方面做好相應配置,使其每個人都能在你集團內因人而異、學有所長、學以致用,功能最大化!同時也便於我在與他們共事中,更好地協調每個部門之間的工作。

最後,拜託你一件事,請在一週內記住這些人對你談論關於我的一切話題並及時反饋給我,到時候我們再聊好嗎?”嚴董看着我不吭聲了。小盧走過來摟着我,邊說邊走出了嚴董的辦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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