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可能?”舒情眼睛直直地看着喬靖,眼裡都是好奇。
“是的,在我看來這件案件,從目標上看,第一種要麼就是兇手的目標就是楊晴,要不兇手的目標就是楊晴父母,”喬靖很是得意地看了一眼大家。
“怎麼說?”舒情很是心急,現在案件疑點重重,但又沒有突破口,所以心急很是正常。
“按照第一種說法,楊晴纔是兇手的目標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正好楊晴父母回家遇上兇手,兇手見計劃暴露,將楊晴父母殺害了,”蘇陽依舊認定自己的說法,所以說的很是嚴肅且態度很是認真。
“可能會有這樣的可能,但是楊晴現在下落不明,顯然兇手的目標不止是她父母,肯定還有她,只是說現在還沒找到她而已,”喬靖很是淡定地說着這事,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態度。
“但是我們的搜索令一直沒有消息,我們實在找不到楊晴,我們一天找不到她,她遇害的機率就越來大,”舒情很是心焦,端水的杯子都差點被她一不小心抖動地掉在地上。
“會不會是她已經遇害了,只是我們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姜旭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風景,但是雖然沒有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光是語氣就感受到了他心裡的無奈。
“不可能,我們現在沒有找到她人,她一定還活着,”舒情的眼裡泛着淚光,心裡一直重複着那句“楊晴沒事,楊晴沒事。”
“情姐,我們只是推測,但是你看兇手對她父母都下了這樣的手,對她也是那啥的,”蘇陽拍了拍她的肩旁,但是最後的那些猜測,關於楊晴現在安危的話,他實在不敢說出來。
舒情本就是他們警察裡的警花,現在一哭,簡直就如梨花帶雨一般惹人疼,再加上她本來就感冒臉紅,這會兒臉色更是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恨不得咬上一口。
“舒警官,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在我們沒有找到人,但是也因爲我們沒找到人,我們依舊要抱着楊晴還活着的希望去找她,”喬靖一邊說着一邊給舒情遞了一張紙。
“對,不可能那麼大一個人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反正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怎樣,我都堅信,她還活着,”舒情接過喬靖的紙,將眼裡擦乾。
喬靖看到舒情的杯裡沒水了,拿起杯子就往飲水機走去。
蘇陽一看這明顯不就是去接水嗎,哎,找人是重點不錯,但是姜旭也真的太木頭了,就是不知道主動表達一下對舒情的關心。
但是進過喬靖的先是拿藥,然後又是接水,舒情心裡之前對喬靖的壞印象都磨滅了,應該說是她心裡這下是很感激喬靖的。
因爲誰都說沒希望的時候,是喬靖站在了她的這一邊。
|“謝謝,”舒情擦乾眼淚,又接過喬靖爲他接的水,整理了一下情緒。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舒情使勁眨了眨眼,很是勉強地對喬靖笑了笑。
“沒事,若是這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也會這樣,但是舒警官,現在人還沒找到,我們要抱有希望,我們要堅信,她沒事,說不準這會兒正在哪等着我們去救她,”喬靖見舒情情緒穩定一點了,這才又接着說了一些安慰她的話。
但是顯然這很讓舒情受用,舒情一會兒就恢復了之前的狀態,蘇陽心裡感慨,這女人臉,簡直堪比六月天,說變就變。
“可是眼下我們要去哪裡找她呢?遇害確實只是一種可能,但是現在我們越是沒有頭緒,就越是難以找到她,”堅信轉過頭,看着沙發上的舒情,他心裡有那麼一絲心疼。
“你們之前查過她的家世背景,”喬靖皺眉,一下也陷入了沉思。
“是的,但是她的家世背景顯示,家裡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且沒結仇家,唯一一個和他們夫婦又關係的仇家也排除了在場證明,這一塊要是仇殺顯然是說不通的,”蘇陽一下也陷入了沉思中。
很是明顯,案件現在就是陷入了一個死衚衕中,要破案,他們要不就是另尋路,要不就是越牆而過,但是陷入,他們現在只是走到了巷子中間,走不出去,也回不了頭。
“有沒有可能說,我們查詢的方向不對,”姜旭突然來了這樣一句,一時間三雙眼睛都朝着他看去。
顯然有兩雙是期待的眼神,有一雙有些意味深長又有些疑惑,顯然這雙眼睛的主人戴了副眼鏡。
“我們是不是不應該查楊晴父母的背景,而是查她的背景,看她是不是近期遇上了什麼仇家;被人盯上了,”姜旭很是疑惑,甚至有些不自信的看着喬靖。
“按照我們第一種可能,楊晴纔是兇手的目標,殺害她父母只是順帶,那麼姜旭說是就是我要說的,”喬靖看着姜旭,眼裡閃過自信的光。
“也就是說我們應該查一下最近楊晴的事,看她是不是與什麼人結仇了?”蘇陽很是疑惑地看着他們二人,剛纔見他們二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也不知道在空中他們在空中交流出了什麼,所以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說錯話。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真的因該好好查一查,尤其是查一查那些賀卡是誰寄的,目的是什麼,”舒情很是對那些寫滿謾罵的賀卡很是介懷。
“是的,按照這個方向來說的話,你們應該要以調查楊晴的背景資料爲關鍵,重點是看看她是否在什麼時候引起了什麼人的殺機?”喬靖點了點頭,接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樣說來的話,我們應該先去她們公司看一下和她最近接觸的都是什麼人,”舒情說着就要走,顯然很是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查看一下。
“舒警官等一下,這只是一種我的一種猜測,你先別急,我們先分析一下案件的走向,”喬靖急忙叫住了舒情要走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