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有點氣急敗壞,拿出解剖刀輕輕的劃過吳磊的身體,一滴滴血滴便溢了出來,吳磊疼得皺起了眉頭。
“哼,看來你們兩個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中年男子一腳將吳磊踢倒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磊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關懷的問鄧敏:“鄧姐,你怎麼樣?還好吧?”
鄧敏臉上佈滿了淚痕,她強顏歡笑的點了點頭,看見她這樣的委屈模樣,吳磊立刻把衣服脫下來遞給了她。
鄧敏也不矯情,接過衣服就穿上。
“吳磊,怎麼就是你一個人呢?那兩名警察呢?”鄧敏有一點疑惑的問。
吳磊聽到這句話,神色立刻黯淡起來了,他垂頭喪氣的說:“他們……他們已經……”
他沒有說下去的勇氣了,只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會?我不相信你們三個人,連他一個都制服不了。”鄧敏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我們都是中了計,我不知道我吸入了什麼氣體,一瞬間就暈過去了,不過那個人卻跟沒事人一樣。”吳磊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按理說他們在一輛車上,氣體會擴散,不可能那名男子不會暈倒。
鄧敏也想起來她爲什麼會暈倒了,他不也是吸入了這些氣體才暈倒的嗎?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小黑屋外面,中年男子正和黑衣男子談話呢。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黑衣男子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不屑的笑了笑:“那幾個幼稚的傢伙,先把它們養在這裡吧,說不定以後也是一頭肥豬呢!”他笑得是那麼的猖狂,身子一仰一仰的。
“你等等,剩下的那個加楊文的人該怎麼辦?”黑衣男子一把把他抓住。
“他?他確實是很厲害,但你覺得一個光桿司令能掀起多大風浪,我就不相信我們兩個人手拿不下來。”中年男子好像壓根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希望你到時候也能夠這麼自信。”黑衣男子有一點不爽他的態度。
“自信?我一直都充滿了自信,這件事情關鍵還是看你打不打得過他,他這個人可沒有那麼好騙,我試着騙了他幾年都沒有成功。”中年男子說的有點心有餘悸的感覺。
黑衣男問:“我們連那什麼玄虛子都拿下來了,他一個楊文,難道我們把他沒辦法嗎?你也真夠窩囊廢的,幾年都沒有成功。”
中年男子聽了他這句話之後,鄙視的看着黑衣男:“你覺得這麼多人被擄了過來,他不會起疑心嗎?說不定他現在可是十分的謹慎,有可能裡面他身都近不了,就掛了。”
黑衣男有一點不服氣:“希望他有你說的這麼厲害,不然浪費我的時間。答應我的事,你不能忘記。”
“你放心吧!那個傢伙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中年男子可憐的看着黑衣男。
此刻楊文坐在他的家裡,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最近這幾天,老是有不好的預感。”
楊文最近奇怪的事接二連三的來,一會兒又是有人請假,一會又有人失聯。
此時派出所,喬靖正在裡面和獄警玩着紙牌。
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呵呵的看着專心打牌的喬靖:“怎麼?紙牌好了嗎?”
兩名獄警警惕的站了起來,可是在中年男子身後的鄧導,雙眼空洞洞的揮了揮手。
“老……師……老師。”現在他激動的語無倫次,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很久沒有看見過他老師,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見了他。
“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不……不不,老師你不知道我回國之後有多慘。”喬靖一把辛酸淚的講起了他的事。
他師傅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說不是來救你了嗎。”說完他轉頭看向鄧導:“這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鄧導呆如木雞似的點了點頭,旁邊兩個警察也不好說什麼。
喬靖和他師傅做在車上,喬靖問:“師傅,你這次是要幹什麼事情嗎?”
他師傅斜視了他一眼:“當然是來幹事情的,而且還是一件大事。”
聽到這裡,喬靖開始有點激動了,他可以繼續重操他的舊業了。
“那我是不是也有用?”
“廢話,要不是需要你,我怎麼會來救你呢?”他師傅甩下這句話之後便閉目休息,不再說話了。
車子停在了楊文的小區門口,他的師傅看着喬靖,十分認真的道:“我不相信你沒有跟那個叫楊文的人下心理暗示,這個時候是收網的時間了。”
這個時候喬靖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子,不過他確實給楊文下了心理暗示的,不過他有一點疑問,爲什麼他師傅技藝這麼高超,不親自來呢?
喬靖揣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敲響了楊文的門。
門被打開了,楊文看見門外的人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監獄裡面等待判刑嗎?”
喬靖注視着楊文的瞳孔,緩緩的說:“被判刑的不是我,是你!你纔是最大的惡人,把你幹了太多的壞事,你需要跟隨我來洗滌你身上的骯髒!”
楊文腦袋一震,這句話就像單曲循環一樣,無限在他腦裡循環,一直洗腦。
不過楊文的意志十分的堅定,只是受了一點點影響,他雙手扶着門框,腦袋疼痛到想要爆炸。
就是黑衣男來了,他一腳將喬靖踹開,喬靖一個踉蹌跌倒在樓梯旁邊。
黑衣人拿着一隻裝滿了麻醉藥的針管,狠狠的給楊文扎一下,並將這些藥水全部注入。
楊文很快便沒有了知覺,突然癱坐在地板上,昏過去了。
“這才叫辦事效率,看見沒有?你跟你師傅一個德行,繞來繞去。”說完他直接將楊文提了上來,扛在肩膀上。
喬靖看着他雄壯的身體,心想:他可能一隻手只都可以把我戳穿吧。
黑衣男雖然長得不是特別雄壯,但他的肌肉被緊身的黑衣勾勒的十分爆炸,給人一種力量感。